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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季梁舒是对的。
如果季梁舒是以“木木”的身份跟盛泽发展成恋人关系后,盛泽才发现季梁舒的真实身份,他绝对比现在要生气得多。
盛泽心中有事,澡就洗得快。
等他披好浴袍出了淋浴间,拿过手机就看到了雯雯回过来的消息。
【季老师来探班,跟我要了房卡,但不让告诉你,说想给你个惊喜。】
盛泽:……到底谁是你老板?
算了,确实是惊喜。
这么想着,盛泽去了套房客厅,见季梁舒随便套了件T,坐在沙发上,肩背瘦削,挂着耳机,膝上放着笔记本,像是在办公的样子。
于是盛泽转身,去酒柜那边挑了几瓶红酒,度数不低。
季梁舒自然注意到这边动作了,耳麦那边话音刚落,他淡淡问:“说完了?”
那边几个中年男人,都是人精,看季梁舒这样,哪还会说别的,纷纷点头应是。
于是听完报告的季梁舒,寥寥几句指出重点又下达了新指令后,果断结束了会议。
盛泽正在餐桌那边,拿取酒器,开酒。
季梁舒过来了,笑:“要喝酒?”
盛泽嗯一声,想起什么一样,问:“吃过了吗?”
他方才同练习生一起录制食堂用餐番外,已经吃过了。
季梁舒点头,回雯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录制完,帮我叫了餐。
这会冷静下来,两人都变得有些沉默。
季梁舒拿了高脚杯过来,主动开口:“不问点什么?”
盛泽握起瓶身,红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中,半杯那么高才停下,递给季梁舒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杯。
得不到回音,季梁舒也不急,找个椅子坐下,抬手晃着高脚杯,思索怎么解释比较好。
盛泽在桌子那边,还是站着,眼神闪烁数下,突地抬起酒杯,牛嚼牡丹般“咕咚”“咕咚”猛喝红酒。
季梁舒抬眸,阻止得话没来得及出口。
盛□□uang”一下放下酒杯,长臂伸过来,扯住季梁舒衣领,附过身,嘴里包裹着酒液,贴上他的唇。
他渡酒的动作是气势汹汹的,唇齿相贴之后,变得缠绵起来。舌尖缠上后,又不依不饶,根本不给季梁舒吞咽的机会。
酒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从唇缝流出,季梁舒是坐着的,身处下方。
自没过多久,季梁舒从下巴到脖颈再到衣领,白的上面印了红,往更深处去。
盛泽自然是知道的,还挺不讲理的,含着季梁舒唇指责他没接好,要罚他重喝。
说完垂下眼眸细细舔他嘴边酒液,用舌尖推进去,修长指尖抵住季梁舒喉结,逼迫他吮吸两下吞咽后才肯出来。
如此重复数次后,他才像满意了,退开后脸有点红了。
他笑了笑,眼眸眯起:“喝完好说话。”
季梁舒:“·······”
除了某人的唾液,他可是一口酒都没喝上!
盛泽脸上越发潮红,眼神跃跃欲试,盯着季梁舒莫名其妙喊了声:“哥哥。”
季梁舒头痛揉额角,暗叹:又来了……
怎么会有人醉后这样难缠?
签订契约
这并不是季梁舒第一次听到盛泽唤他哥哥。
盛泽千岛湖镇杀青那晚喝多了,次日醒来,以为是季梁舒助理帮忙换的衣服。
其实不然,送他回家,包括他醉后的一切后续突发状况,全是季梁舒亲手处理的。
为什么呢?
前面说过,盛泽酒量很差,基本一杯倒的量。
他小时候偷喝酒,醉后闹了大笑话。在这之后,除非心情极度开心或是抑郁之下,盛泽才会碰酒。
因为喝得少,盛泽也只知道,自己醉后略闹腾,但是基本上不会闹腾很久就会失去意识了。
但是盛泽不知道的是,面对喜欢的人,他这闹腾可就不止一点了。
杀青那晚他从失去意识开始,就抱着季梁舒不放,跟个人形树袋熊似的,谁来劝也不肯松手。
回去路上更是,将脸埋在季梁舒脖颈上蹭啊蹭,迷迷糊糊撒娇喊人哥哥,委屈道我好难受,过会儿又嗅两下说好喜欢你的味道之类的。
总之,非常黏人,且有点变态。
今天也是,盛泽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红酒度数挑的太高。
他心里跟没数似的,喝太多,没几分钟就醉意浓浓了。
现在整个人如同红透的苹果,绕过桌子,来到季梁舒身边。
盛泽身量高,肩宽背阔的,蹲在季梁舒身前,也占了不少地方。
闷闷喊了几声“哥哥”后,好似被酒精折磨得有点难受,抬眸时眼睛湿润润的,那眼神就同森林里受伤的小鹿没什么区别。
不自觉令人心生怜悯。季梁舒也不例外,手指微动。
再回神时,凉丝丝的掌心已经贴上了盛泽红通通的俊美脸庞,动作柔得不行。
盛泽舒服地嘶了声,大掌握上去,歪着头蹭了蹭。
眼眸弯弯,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做了请求;“哥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季梁舒神色微顿,感受到手上盛泽的力度中了,一副怕他抽走的样子,了然笑笑。
“真醉了?”
季梁舒本就奇怪,他见过盛泽喝酒,也知道他酒量差。
盛泽绝不是喝完马上立马醉的类型。体质好像挺奇怪的,上脸快,可保持清醒的时间并不算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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