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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热闹的晚上,真情实感生气的除了都觉得“你担晦气”双方唯粉外,还有一个人——知夏。
她倒没往旁的想,只是抱着手机在被窝里委屈兮兮地向顾亭控诉说:“呜呜呜,三个人的故事,为什么没有我的身影?明明我也教了我男神!”
——
十月过后,盛泽进入新专筹备最后阶段,越发忙碌起来,泡在公司的时间比在家要多得多。
季梁舒更甚,正式复出后,早前暂停的广告商、杂志画报等接踵而至,空中飞人一样飞了快两个月。
两人每次见面,跟特工接头没什么区别,谨慎小心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戒指当然是没送出去的,盛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圣诞节来临前,盛泽同往年一样,提前录了好些个物料,方便团队发小礼品一样,在接下来节假日爆发的日子里,当做粉丝福利发放出去。
只可惜,圣诞节当天。
海市下雪了,鹅毛大雪。
海市机场停运了,高铁票也早就卖完了。
而季梁舒,正好被困在了这所被雪花铺满的巨大城市。
临近傍晚,盛泽收到了一则视频。
高楼耸立间,雪花纷纷扬扬。
海市新生一代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雪。
雪太大,车开不了,除了开着铲雪车的环卫工人,就只剩下兴奋的普通群众,在马路旁边,有打雪仗的,也有堆雪人的,好不热闹。
只可惜,这热闹不属于季梁舒,更不属于盛泽。
“说好今天回来的。”盛泽有些蛮不讲理地嘀咕起来。
季梁舒只是笑,也有点无奈。
他何尝不想回去。
只是这场大雪下了快两天,迟迟不见停。
深夜。
熬了几天夜,只为空出今天的盛泽,被困意折磨得迷迷糊糊睡着了。
季梁舒在床边坐下时,他还以为在做梦,半睁着眸子对着人傻笑,口齿不清说你回来了呀。
直到拥到满怀冷意时,他才醒了神,瞪大眸子惊喜道:“木木,你真的回来了!”
最近,盛泽开始唤季梁舒木木了。
之前不喊,是心里还觉得有点怪。时间久了,两人越亲密,他心里那点怪也就消失了。
毕竟,木木的的确确是季梁舒小名,林屿打来电话时就是这么喊的。
当然,盛泽对男友也不会只有这一称呼。
有时唤全名,有时喊老师,有时学粉丝喊他阿舒,想亲热时就喊哥哥撒娇,节操丢掉时还会喊老公。
最后那个称呼,是对付冷脸季梁舒的一大杀器,就是说……非常管用,不论是在什么场合。
“嗯,雪停了。”
季梁舒揉揉盛泽凌乱的额发,又滑下去碰了碰他带了耳钉的左边耳垂。
这是他最近的新习惯。
若说有什么原因,那只能是:为了自己偷偷打耳洞的盛泽实在太可爱了。
尤其是伤口没好透那段时间,每次不小心碰到,盛泽疼得小声哼哼的时候,总会让季梁舒心里添上一股满足感。
这种想法其实不太好,但季梁舒控制不住。
甚至在亲热时,他会主动用唇舌故意去碰那个位置。
“多久了。”
“不太清楚,两三点吧。”
季梁舒怎么可能不清楚,得知雪小了航班有望启航后,他就去了机场等候,大概凌晨两点半时,才终于登上了回京市的航班。
盛泽有点不信,睡前他看过时间,那时就两点了,转手就想拿手机,被季梁舒阻止,用唇舌。
他的体温本就偏低,口腔温度也裹着雪的凉意似的,只是,缠绵了没一会儿,就染上了盛泽的热意。
盛泽在这方面上,几乎没有温柔可言。
他总是急切的,握着人的后颈,将对方死死扣在怀中,将唇舌深深送入对方口腔,甚至更深处,不放过的,扫荡每一处细节。
比如说,季梁舒上颚左侧第三颗牙内侧,有一点点尖尖的凸起,从外面看不太出来,是要细细舔舐,才会得知到的信息。
盛泽背脊爬过熟悉的麻意,下腹也发了热。
他手指绕过季梁舒腰肢,如人饮水一样自然从衣角下伸了进去,肌肤相贴时,舒服得轻轻喘了口气。
他吻得沉醉,不疾不徐解了季梁舒大衣,将人抵在床头,时不时落下一串吻,有时候是唇,有时候是耳侧,有时候是其他地方
……
看到男人咬着红透了的薄唇,发出熟悉的鼻腔闷哼声时,盛泽眼底欲色渐重,几乎要溢了出来,天马行空想:我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肯叫出声呢?
而季梁舒,他在想什么呢?
他只是爽了一次后,身体有些发汗,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于是他想洗澡了。
去浴室前,他留下一句暗示味十足的话。
“别睡。”季梁舒起身整理好被揉得皱巴的羊绒衫,在男人唇角落下一吻,嗓音有点低,笑着说,“等我洗完澡。”
“???”
这是欲望当前,突然被男友推开的盛泽。
“……”
这是乍一听到上面的话,有点发懵的盛泽。
“!!!”
这是反应过来后,内心小人疯狂捶地惊喜的盛泽。
他盛泽,马上就要和男朋友季梁舒,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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