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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过来什么的石欢好到底年纪小,脸皮薄,面色一热出声道:“哥你对我这个小孩子说这些真的好吗?”
男生之间说这些自然再正常不过,甚至比这直白的更多,但他们到底有着参加节目的这一层关系,薛风自然知道不能太过,而且他逗小孩是假,醉翁之意还是在另一人身上。
于是他勾着嘴角又道:“这才哪儿跟哪儿,想当年我和你这么大时可不止这,”说着他扫一眼隔壁单间的桑濯,“你可以问问你濯哥他们都怎么说我。”
“不过啊,”不待别人接话他又继续,“那都是以前的辉煌了,年轻不懂事对那些偏见还满不在乎,现在老了老了,单身这么多年他们竟然还说我什么风流成性不守男德,你说多缺德。”
这番话听得石欢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薛风看起来确实算不上单纯,但也没想到会像是这样。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里,桑濯自然也听到了薛风这些话,也能明白他这明里暗里的意思。
其实当初给他介绍的那人倒也没说得那么夸张,如果薛风真的玩很花节目组肯定也不会找他,那人大概只是看他长得好看点,又见薛风和他搭讪,便好心提醒他这人前任很多很受圈内小0追捧。
而就算这人现在改邪归正且真心追求他,桑濯的想法还是最初那样,不来电。
就算是面对面看着他练得结实的肌肉还有那整齐的腹肌,没想法还是没想法。
与之相比,方才仅仅是看到傅息年一个宽阔的脊背,他便已经像被灼了眼,赶紧开门进了自己的隔间。
所以啊,他是真的不知怎么跟薛风说了,依他看来,不到节目结束,这人应该都不会轻易放弃了。
这边得不到桑濯什么反应,薛风也不着急,他说了想说的,目的便已经达到,至于剩下的,毕竟他开了这么一家店,便已经有了最大的优势。
洗完澡几人还在穿衣服,外面有声音传来,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似乎是因为人多产生了一点摩擦,需要老板上阵处理下。
薛风便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匆匆离去。
剩下三人傅息年最快收拾好也出了门,然后是桑濯,他一边用手理着潮湿的发梢一边想着一会儿吃什么,然后猝不及防被靠在门口墙边的人惊了一下。
“你……”
墙边的人直起身,一手拉了桑濯一手推开了旁边的浴室门,然后把人推进去,紧跟着也进去关了门,一系列动作做得帅气又流利,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话被打断的桑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然被这人单独带入另一间浴室,顾忌着什么下意识便往四周隔间环顾,然后听到傅息年这家伙在他耳边出声道:“已经看过了,没人。”
松口气的桑濯抬眼没好气看他:“你又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答应了陪你去赶通告。”
他陪对方演戏,对方陪自己攀岩,完全就是公平交易。
桑濯的跳脚让傅息年沉了一上午的脸色终于露出了半点晴朗,他盯着桑濯开口用安抚的语气道:“没想干什么,只是忽然想跟你说几句话。”
想跟你说几句话,这话说得略显酸涩,曾经亲密无间的人,现在的关系竟然已经是说几句话都要这样说。
有所触动的桑濯神色缓和些许,甩开他还握着自己的手,别开脸出声道:“有话就快说。”
他可不想看到节目组的人来找人,结果碰上他们同时从一间空浴室里出来的场景。
“好,”即使被甩开了手,傅息年也依旧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他继续说出了自己想说的,“其实是想和你谈一个合作,或者说交易。”
桑濯神色微动,抬眼看她:“什么交易?”
傅息年却反问道:“你不喜欢薛风吧?”
桑濯:“废话……”他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喜欢,甚至说有点好感,现在节目里最主动的那个嘉宾应该就是他了。
“那,他那样你很困扰吧?需要我帮你吗?”傅息年喊他,“濯哥。”
桑濯被这家伙近距离的一句哥喊得耳边微热,但好歹有些基本的理智。
他帮自己?能怎么帮?
这人喊自己哥的时候不多,而且往往都是有所求,故作低姿态,而他现在明明是想给自己提供帮助,还需要这样低姿态的求他吗?
求着自己让他帮忙,这合理吗?
所以他下意识便觉得对方交易的条件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必了,”他抬眼直视对方,表达出自己坚决的态度,“帮来帮去的,我们这种关系,不合适。”
简单说就是,分手了,没关系了,便也别再有别的牵扯了。
显然听懂这些的傅息年脸上几乎是立马又晴转多云:“濯哥,”他继续喊他,“你可以再想想,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想的事情。
“没什么好想的,”桑濯打断他,既然说了,借着这个机会,他不介意说多点说更明白点,“其实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随便你是有剧本还是有任务还是怨言还是真的……”说到这里桑濯顿一下,斟酌了下用词又继续,“真的有其他想法,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们五年前就两清了,你怎么想,已经和我没半点关系。”
绝情的话语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器,肆意摧毁着两人曾经的一切,说话的人自以为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却不知鲜血淋漓的其实是两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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