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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息年:“……你承认没有给我提示了?”
桑濯:“???”他勾着人脖子探头看他,“你有意思吗?”
傅息年脚步停下,两人视线相接,桑濯先心虚撑不住出声:“好吧拍照确实是我整你,但后面也确实帮你了,你把我从石壁上拉下来那里就是我故意的。”
“哦……”傅息年继续向前道,“我说呢。”
“你什么语气,”桑濯又掰着他脑袋看他,“你是笑我演技不好吗?”
傅息年被捏着下巴抬抬眼皮:“是好奇你怎么拍那么两张就结束了。”
“切。”桑濯无语松手,又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该说你的了?”说着伸手掐上他的脖子,准备他再不老实就掐死他。
“无所谓了,”傅息年又抬一下手臂把人往上托两下,“反正你已经全都完成了。”
“靠,”桑濯惊讶出声,“我这么牛的吗?”
这人动心也太随便了吧?
“不行,”他又道,“那我也想听。”
“让我想想……对了,你摄像头开着呢吗?”
半路为了骂人把摄像头关了的桑濯:“早关了,我知道你也关了,别转移话题。”
“那我们是不是要拍一点素材给节目组交代?”
“……少废话,快点。”
……
最后软磨硬泡桑濯终于得到了答案,确实像是敷衍一下随便写的,一个是“笑”,一个是“喊他的名字”,而且第三个并不是撒娇那一项……
很明显,直接提示撒娇已经违反游戏规则了,就像是桑濯直接引诱对方配合自己拍照一样。
至于真正的第三点,和前两点一样无趣又简单——“向他招手”……上山这会儿负责探路的工作组人员都朝着他俩招了不止一次手,桑濯几乎怀疑这人早就知道剧本,才会写那么简单,而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完成的任务都不知道。
而这三条甚至可以直接合并成一条,一边笑着招手一边喊他的名字……
想着桑濯脑海闪过一些画面,以前他经常在人群里这样喊他的名字,至于现在,他应该不会再笑那么傻了。
后面这段路程便由傅息年这样一路把桑濯背了过去,桑濯本来还想客气一下自己单脚跳一段,但看这人感觉不到累一般的模样,便抛下了这个仁慈的想法。
他们到达沿途服务区时节目组人员早就到了,刚碰了面,节目组人员注意力全到了桑濯脚上,连两人一路上断断续续的录像都没心思计较了。他们没想到千叮咛万嘱咐桑濯还是出了小意外,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接下来的栈道是肯定不能上了,甚至剩下的路程都是问题。
不能上栈道对桑濯来说无疑是十足的遗憾,但现在面临着完成剧本的难题,这让他更难受了,如果是别的项目也就算了,他竟然要在他最具优势的剧本里输掉吗?
短暂的休息调整后,桑濯一顿饭都没有吃好,他放下碗筷想去找节目组再争取一下,他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不是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上点药拄个拐杖也一样能上路。
“不行,这样太危险。”节目组人员怎么可能同意让他一个伤员上路,“我们已经和导演商量好了,你们直接坐缆车下山,在山下补录些别的内容来平衡镜头。”
“都到这里了,至少让我登个顶吧,”桑濯退一步道,“这样,我们继续分两路,我坐缆车上山,傅老师来负责打卡点?”他说着看向另一边拿着地图的傅息年询问意见。
“这个,”工作人员犹豫道,“可是我们今晚直接在山顶过夜,你的伤需要下山做个详细检查。”而且两人不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个就不用了……”这点伤对他来说只能算小伤。
僵持间另一边傅息年指着地图出声:“我们一起坐缆车,中途一样可以完成打卡。”
桑濯闻言看过去,缆车路线确实途径打卡点,只是这路线有点绕,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至少两人不用分开了。
在两人的游说下工作人员还是妥协,他们一起坐缆车,然后中途由傅息年单独去完成打卡。
缆车空间不大,一行人分批乘坐,傅息年和桑濯打头阵,单独坐在一个车厢,这次节目组很有先见之明地支好了摄像头。
随着机器运转,绿色的车厢摇摇晃晃开始出发,桑濯奔腾的灵魂被束缚在狭小的车厢,只能透过车窗眼巴巴地看窗外美景,一边看一边举着相机叹气:“下次来我一定要上栈道。”
两过华山不上栈道,何等的遗憾。
另一边坐在对面的人一直很安静,或者说,从车厢开始前进这人便正襟危坐的模样没有动过。
诡异的安静让桑濯转头看他,对上对方空洞的眼神后满脸疑惑,什么情况?
面对桑濯的疑惑,对面人眨下眼出声,接上了桑濯的上一句话:“我很庆幸这次没有去。”
桑濯皱眉看他片刻,盯着他左看右看就是不往外看的眼神喃喃出声:“你,恐高?”
在桑濯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傅息年缓慢点了点头:“有点。”
看这瞟一眼窗外都不敢的模样,难以相信只有一点。
但桑濯发现了漏洞:“那你在那长阶上还跑那么快?”
自己扭到脚了都没发现,那长阶两边往下看的高度和现在相比可毫不逊色,难道不应该吓到走不动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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