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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负责把他绳之以法,对得起良心。”
“以为捂住嘴就让他们无法开口?那我替他们鸣声!”
然而,物极必反,天总不让人始终一帆风顺。莫鸣摆足了证据,搜够了线索,却仍旧没能将顾照升逮捕归案。
因为顾照升的秘书竟提早主动上门自首,认下全部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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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守一隅,不管天气如何,继续写吧,毕竟放不下这杆笔。
第五十章
锦阳的CBD位于市中心,紧邻街区购物中心。可以说锦阳的经济脉络有一大半都在这些星罗棋布的高楼中,他们是锦阳的血液与砥柱。
不论是席聆集团亦或世春集团,总部皆在于此,席青楠去公司找关子琒时没提前知会,到楼下前台便被人拦住,说没有预约不可入内。
关子琒正在会议室与人面谈合作细节,席云迦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来人,是个两鬓泛白的中年男子,估摸年龄都快够他叫叔叔了,此刻却点头哈腰地跟关子琒周旋,极尽谄媚。
在关子琒又提出苛刻让利条件时男人抬手抹了把额间微汗,苦涩地恳求关总给他条活路,一公司员工都还嗷嗷待哺等着他发工资。关子琒却几乎不近人情:“都是混口饭吃,你家吃饭,我家也得开火,张总若嫌赚得少,你们同行能替代你的公司可不少,不用在我这儿继续委屈。慢走不送。”
“别,别别,关总,您说笑,我哪儿敢嫌,咱们明日再敲定细节,今晚我做东请关总吃个便饭,请关总赏脸。”男人立马腆着笑脸给关子琒道歉。
“饭就不吃了,吃再多次也磨不成好买卖。张总请回吧。”
秘书送走男人后,席云迦惊诧地盯着关子琒,发问:“关总,那张总一把年纪都可以做你爹了,怎么好意思在你跟前卑躬屈膝像个孙子似的?”
关子琒嗤笑一声,告诫他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小少爷,天下哪儿有这么多好事儿,我是做生意,不是做慈善。”
席云迦睁着他天真的大眼睛:“但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你以为站着就能把钱挣了?”关子琒反问他。
在席云迦反驳前,他又道:“你别看张总在我面前低声下气,回去他往办公室一坐就是张扒皮,趾高气昂压榨员工,去年他公司才出一个过劳死的。”
这时秘书进来通知他,席青楠在门口等了他们好一会儿。
席云迦从椅子上弹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哥来了?”
关子琒赶紧从后面勾住他的衣领,将人拖回来警告道:“不准告状!”
休息室的沙发又软又矮,人坐下后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深陷进去,如座云端般蚕食着并不充沛的精神,令人禁不住卸下重担,带着疲倦沉入梦中。席青楠半躺在沙发里,飘飘然地离昏睡就差一步,门被推开,他那倒霉弟弟激动地声音瞬间刺穿他正要休眠的耳膜:“哥!你是来看我的吗?我好想你!”
“……吵死了,快闭嘴,”席青楠缓缓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向来人,尖刻道,“哟,大忙人关总总算开完会了?”
无辜躺枪的关子琒把他从沙发上提溜起来,半拖半抱地将人带回自己办公室,又倒杯特意给席青楠存放的常备酒给他醒神:“怎么回事儿?脸色难看得像刚去上过坟。”
“对啊,刚给顾照升烧完纸。”席青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难见他用豪饮的状态喝酒。
关子琒又给他续上,温声道:“我听说了,顾照升拿秘书做挡箭牌,把自己摘出去。但这关你什么事?那姓莫的呢?”
“他被领导骂得差点打起来,这会儿估计正在自闭。”席青楠低声叹气,“听说这案子后续移交三队,副局不准莫鸣再碰。”
“他们领导比他还混账?”关子琒挑眉。
席青楠护犊子似的立马抬眼瞪他。
“好好好,现在还说不得了。”关子琒举双手表投降,“按理说没功劳也有苦劳,他们领导有点太过分吧?再说莫鸣不是还破获金闲的交易链,又搅了顾照升的地下生意吗?这可是重案。”
席青楠连喝几杯后,脸颊微红,冷笑道:“是啊,但同时莫鸣也断了上面人的财路。怎么可能继续容他往下挖,到时候局面没法收场,命都得丢。”
“他不像是怕丢命的人。”关子琒笃定道。
“当然不是,他说就算一个人也要死查到底。”席青楠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他理所当然知道莫鸣此举无异于螳臂当车,甚至自毁前程,但好像这就是莫鸣该做出来的事儿,意料之中。
却心有所忧。
一旁安静如鸡的席云迦靠近他,脸上的笑容早已丢失。
“哥,这浑水你别再蹚了。”席云迦攀住他哥,用脑袋依赖性地蹭蹭侧颈。
席青楠在关子琒的办公室里喝得昏天黑地,难得他也有昏昏欲睡的醉态。
午后,关子琒还有应酬,只好先将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窗帘拉上,冲还在哥哥怀里撒娇的席云迦道:“把你哥扶到床上去睡,你累就也躺着歇会儿,我去开会。”
给两兄弟分别搭好空调被,关总再次深深厌弃自个儿的保姆命。
关上门,又仔细吩咐秘书:“没我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这厢席青楠蒙头大睡,莫鸣难得下个早班,也想找地方买醉一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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