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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幸实在是没有办法, 只得两手都圈在俞笙身侧,用唇来堵住俞笙剩下的动作。
时幸很确定俞笙那时候应该没有意识, 但他到底是做贼心虚, 眼眸闪了闪, 微微侧开头:“就正常喂的, E神是不是想多......”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手腕处微微一凉。
俞笙不知为何忽然攥住时幸的手腕,拉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抵到了自己唇上。
时幸的脸上划过一分明显的不自然。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 却发现俞笙只是握着自己手指碰了一瞬,便直接放开。
“昨晚不是这个感觉。”
小狐狸歪了歪头, 笑得狡黠, “正常喂,一般都是用手, 那如果时队长昨晚用的不是手指的话——”
面前的人却忽然不说话了。
时幸心急速跳动了起来。
他手心间出了一层薄汗, 实在是忍不住了, 闭了闭眼慢慢抬起头:“所以E神觉得我是怎么喂——”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面前一阵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原本半跪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撑起了身,他半趴在床上,歪了歪头,忽然冲时幸轻轻一笑,径直凑过去,在时幸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这是俞笙第一次在清醒时吻自己。
时幸整个人都懵了。
床边的椅子被时幸踢得“咣当”一声轻响,时幸倏然站起身,不可置信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你干什么俞笙——”
“回答时队长的问题呀,”偷吻成功的小狐狸跪坐在床上,仰着头笑得眼尾弯弯,“昨晚时队长难道不是这么做的吗?”
“那能一样吗!”时幸咬牙,“昨晚那种情况,我是迫不得已——”
“所以原来时队长吻我只是迫不得已吗?”俞笙忽然仰起头,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原来时队长这么不待见我的吻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待见你——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时幸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面前的人向来喜欢玩文字游戏,平常话本就不多的时幸当然绕不过他,解释了半天不但没解释清楚,反而越描越黑了。
但他又不能真的像俞笙那样没心没肺,如从前那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的把俞笙又吻回去。
时幸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额角都在控制不住地轻跳。
但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忽然感觉脸颊一凉,一只清隽的手指在他侧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好烫啊,”俞笙坐直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时队长还真的害羞了啊?”
......时幸决定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真的不确定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如果继续这么拱火的话,他到底会做出什么。
时幸闭了闭眼,他一把攥住俞笙的手腕,低声开口:“别闹了,俞笙。”
差点玩过头的小狐狸后知后觉地地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这回终于安静了下来,坐回原地,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哎,好的时队长。”
时幸盯着人,没有说话。
俞笙思索了一瞬,终于决定还是继续安抚一下比较好:“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从小到大吃药都很困难,时队长这样做我能理解,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但他话刚说完,莫名觉得面前的人脸更黑了。
俞笙有些不明所以,觉得一定是自己说的太笼统没有说服力,决定加一个例子:“之前我在OV战队有一次发高烧,死活不想吃药,微醺哥也——”
俞笙话刚说一半,忽然感觉手腕处一痛,紧接着时幸带着莫名冷意的声音倏然传来:“他也这么做了?”
俞笙神色古怪地转过头。
时幸以为自己猜的是正确的,他眼中划过一丝戾气,倏然松开俞笙的手,转身就想向外走去。
但他才刚站起身,忽然感觉头顶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毫不设防的时幸重心不稳,瞬间又跌坐了回去。
“你疯了吧,时幸,”俞笙笑骂一声,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了时幸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微醺这个神经病叫来了南岸哥,直接把我按在了床上硬生生喂了进去。”俞笙神情愤愤。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的时幸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俞笙说到这里,没好气地又冷笑一声:“如果微醺他们敢像你一样见人就吻,我烧晕了也要把人踢出去。”
他看着好似神情格外平静的时幸,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也就时队长你这个性格,虽然有时候腹黑了些,但还挺一本正经,肯定没有占便宜的心思。”
真正有占便宜心思但却被发好人卡的时幸神情复杂,但心情到底好了不少。
俞笙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神色缓和下来的人,心中有些惊悚。
——难道时幸有潜在的受虐倾向,就喜欢听人骂他?
俞笙有心想开口试探一下,但又担心触及了时幸的“隐私”。
他的神□□言又止。
而时幸此时也在犹豫着什么。
他想着刚才俞笙的话,莫名有一种想要直接开口点破一切的冲动。
俞笙右手食指上的那枚素圈,自从那天喝酒之后便一直被他戴着。
昨晚面前这人昏睡过去之后,时幸想要将戒指帮他取下,却是刚一伸手便被下意识地躲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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