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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哮喘发作了吗?我记得之前听谁说过E神有哮喘, 身体不好......他看起来好难受啊。】
【好像不是, 听E神的呼吸声并没有哮鸣音,感觉上就像是......单纯喘不过上气。】
时幸也以为俞笙是哮喘发作。
他皱眉直接蹲在俞笙身旁,熟练地拿出吸入器,下一秒,却被俞笙一把按了下去。
“......先把直播关了。”俞笙喘了一口气,在时幸肩膀上推了推。
时幸眉头微蹙,他依言站起身,再次将吸入器送到俞笙手里:“我来关,你先吃药。”
俞笙喘得眼前发黑,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再挣扎,手指微蜷地将吸入器握在掌心,似乎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
时幸看着俞笙漫不经心的笑意心中有些烦躁。
他依言将断开直播,再回过头,有些意外地发现俞笙微促的呼吸声竟然已经缓下来了些许。
俞笙蜷缩在椅子上,胸口的起伏缓和了不少,但嘴唇不知何时竟然浮现出一抹浅淡的青紫色。
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般,微微仰起头:“怎么了?”
时幸盯着人看了几秒,忽然开口:“你的药呢?”
俞笙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时幸意识到了什么般,沉着脸直接伸手:“给我。”
坐在椅子上的人将手背在身后,微微摇头:“我这不没事了吗时队长,刚才就是一时之间没喘上来气——”
时幸并不理会。
他直接上前一步攥住俞笙的手腕,轻而易举地从那人无力的手指间拿过吸入器,迅速检查了一下。
吸入器中的药囊并没有被刺破,俞笙刚才根本就没有用它。
“你——”
时幸气结,他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回忆。
但他并不想和俞笙吵架,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僵硬地开口:“为什么不用药,俞笙?”
坐在面前的人却恍若微闻。
他唇上淡淡的青紫几乎已经完全褪去,神情间却不知为何显得困倦异常。
俞笙揉了揉眉心,忽然扶着椅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慢慢向卧室走去。
时幸再控制不住,一把拉住俞笙的手臂:“回答我的话,俞笙。”
俞笙身子晃了晃。
他垂眼盯着时幸的手指,叹了一口气:“因为我真的不是哮喘发作啊,时队长。”
时幸微微一怔。
俞笙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神情间带着些许无奈:“我就是单纯的喘不上来气,用药也没有用啊。”
“为什么会喘不上气?”时幸下意识地开口。
面前的人却再次挣脱开他的手,径直向卧室内走去。
下一秒,俞笙倏然停住脚步,堪堪撞到了时幸怀里。
时幸望着脸色苍白的人,神情紧绷:“你干什么去俞笙?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睡觉去啊,时队长,”俞笙从时幸怀里挣脱开,抱着双臂半靠在门框上,“你不累,我可要累死了。”
时幸愣了一下。
俞笙的神情平静异常:“我能瞒你什么,四局比赛,从开局BP我的精神就要高度集中,时队长身体素质好,想必是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他微微勾了勾唇:“所以不信我,也是正常的。”
“我没有......”时幸的注意力直接被带歪了。
他担心俞笙真的生气,瞬间有些慌了,下意识地开口否认。
“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我没有不信——”
话题被成功地转移了过去,俞笙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晌,桃花眼忽然弯了起来:“我当然知道。”
他伸了个懒腰:“我为什么喘不上来气......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去瞒?”
但“不知道”并不等同于“心里没有猜测”,只是时幸太过慌乱,忽略了俞笙这个文字游戏。
他盯着面前神情疲惫的人半晌,忽然开口:“你最近联系微醺了吗?”
俞笙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里。
他愣了一下:“没有啊,怎么了?”
时幸平静开口:“小组赛还有一周才结束,微醺后续的合同应该还没和OV战队签订,我想再试一试让他过来当教练。”
俞笙:?
“BP和训练同时兼顾太耗费心神,这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
比赛BP看似只有每局前几分钟的,但对手各种部署的研究都是需要前期早已烂熟于心的。
——这些都是俞笙在做。”
时幸神情认真:“更何况你之后肯定要转选手,E神考虑的对,我们确实应该及早找教练了。”
只是随口一说完全没联想到教练这件事的俞笙完全不知道自己考虑对什么了。
他瞬间拒绝:“不行!”
时幸有些不明所以地望向面前的人。
俞笙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一是还有些生微醺的气。
二是卫生间事件后,俞笙一直没和时幸说柏亚威胁自己的那句话,联系微醺等同于还要牵扯苟筑、柏亚还有OV战队一系列问题,俞笙不想让时幸被更深地卷入进来。
“微醺的事我会自己去跟他谈,你不要单独找他,”俞笙半靠在床头,偏头咳了几声,“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了,你不要被影响,我会解决的。”
“可是你被影响就没事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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