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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嘴伺候过于锦珩多少次?又为他喘过多少次?你告诉我。”江煜一只手狠狠的拍打南遥的臀部,红了都不放过他。
身子止不住的痉挛,但南遥还是在江煜的胸口上写:我天天都伺候他,天天都被他弄得......
“你再说一次?”江煜双目猩红,好像随时都会毁天灭地。
都被他在床上弄得合不拢腿......
江煜突然发力,南遥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昏晕了过去。
保姆端水上来,看着那个守在南遥床头的孤独背影,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你帮他擦擦身子吧。”江煜出去把门关上,保姆连他的脸都没见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她轻轻走过去掀开被子,虽然穿了衣服,但暴露处理的地方仍是能见像烙铁一样的掐痕,一块接一块,原本洁白的身子此时竟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哎!”保姆长叹一声,摇头,默默拧毛巾帮南遥擦擦脸。
南遥被折磨的满身是伤,看着都疼,但他却没哼一声。
南遥是在保姆给他脖子的时候醒的,他睁开眼,只是轻描淡写扫了一眼保姆,然后便收回眼看向窗外。
“你也别怪先生,他也是爱你.......才这样的!”保姆终于忍不住了,她是过来人,自然清楚江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
江煜以为南遥不爱他了,所以才拼命伤害南遥,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
然,这一幼稚的行为,更加推开了南遥,使他们之后更无可能。
南遥不会说话了,也不想回应保姆,就当没听见。
房间里又是长长的沉默,擦完身子,保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南遥突然抓住她,在她手心里写:能帮我离开这里吗?
“南少爷,先生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帮你离开,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南遥不强人所难,只能继续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休息。
一连两天,江煜都没来打扰南遥,仿佛这个人从世界消失了一样。
这天,胃口终于好些了的南遥喝了点鸡汤刚要睡下,被楼下骂骂咧咧的声音赶走了全部睡意。
沈十安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推开保姆冲上楼,见到南遥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打了上去,把南遥打偏了头,有血从唇角溢出。
“你怎么阴魂不散缠着我男人,被虐倾向吗?”
说着,他俯身下来,一把揪起南遥的头发,“消失了就别再回来了啊,我要是你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还回来找虐?”
“说到底你还是寂寞了才回来的,你寂寞了你告诉我啊,我可以满足你啊!”沈十安说着,一把拽着南遥的头发把他拖拽在地上,然后往门外拖。
南遥没有反抗,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
头皮要被掀起来了一样的痛,南遥怔怔地看着窗外,再多看两眼吧,或许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这么美的雪景了。
“你在干什么?”
江煜暴怒冰冷的呵斥响起,沈十安松开了南遥的头发,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犹如被切开一样的痛袭来,南遥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脑袋,紧接着身子被人抱起,在怀里温柔的疼惜,他想伸手推开男人,却是无力了,眼皮很重,忽地就没了意识。
“遥遥?别睡,醒醒。”江煜急了,抱着南遥就往外走,田助理帮忙开车,一路闯红灯不停歇往医院跑。
南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眼皮还未睁开,就听到门口传来这样一句话。
“既然沈十安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无情,把他卖去接客,每天不接满十个不许他吃饭!”声音残忍无比。
南遥猛地睁开眼看向门口,那眼里充满了不置信,却又听门外的人道:“至于沈予安,让他自生自灭吧。”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江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南遥已经醒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微微弯腰伸手抚了南遥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来,温着声音问:“想不想吃豌豆黄?我让人去给你买。”
南遥喜欢豌豆黄,喜欢糖醋里脊,以前江煜就经常去帮他买豌豆黄吃。
曾经南遥说过,只要有豌豆黄,哪怕没饭吃也愿意跟着江煜过一辈子。
现在想来,因为爱得太廉价,所以才被伤害。
南遥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睛盯着江煜看,就像从未见过一样,一眨不眨。
你是谁?
南遥下意识张嘴,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皱了眉头,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再次说话,却还是没有声音。
他不由得急了,看向江煜的眼神里带着疑问。
江煜温柔的把他的手拿下来,道:“没关系的,不会说我们就不说。”
太温柔了,如三月的春风,拂面而来。
南遥歪了头,努力在脑子里回想眼前的男人是谁,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就像是恋人那样。
可南遥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不仅如此,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往深处想,脑子痛得就像要裂开了,他抬手用力拍打着头,满脸痛苦之色。
“遥遥你怎么了?可是头疼?”江煜问。
脑袋好痛,南遥疯了似的拍打自己的头,江煜把他的手紧紧抓住不让他动,又赶忙让助理叫来医生。
经过一番检查,最终确认南遥得了暂歇性失忆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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