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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做个蛋糕呗?”
夏晴转身过去清洗着水果应道:“行啊,没问题,但是你这是要给谁做啊?”
简言顿了顿,道:“我先生。”
夏晴动作一僵,把水龙头拧上,回头面色古怪地看他,“……你怎么回事?”
她是知道简言的婚姻的,也知道简言的丈夫并不爱他,对他并不好,简言在这两年多的婚姻里已经是受尽了委屈,好不容易前阵子他发消息说,不想继续下去了,怎么转眼还要给他做蛋糕?
简言沉默着放下身后的帘子,双手插到了兜里,淡声道:“没什么,就是出了点意外,现在他失忆了,所以想给他好好过个生日。”
夏晴没好气地重新拧开水龙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天底下就你最心软。”
简言苦笑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确实是他太心软,毕竟对着那样的之之他就是连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夏晴手里洗水果的动作都粗暴了许多,嘴上也时刻不停:“你这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喝酒喝得不省人事给我打电话哭的人是谁?都已经在他身上耗了两年多了还不够你死心的?要是当年你没有嫁给他而是……”
“行了行了姑奶奶,您别念了!”简言求饶,“等他好了,我立刻就走。”
夏晴不屑地嗤笑一声:“这话我可听不止一次了啊。”
“……”简言叹口气,“你还是教我怎么做蛋糕吧。”
夏晴冷哼一声,问他:“他生日哪天?”
简言算了算:“还有五天。”
夏晴又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准备得可够早的啊。”
简言知道夏晴也是出于关心他,一时都不敢反驳,轻咳一声:“我每天也就能出来一会儿,所以早点练习两天,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做了。”
夏晴翻了个白眼:“行行行,知道了,你去套个围裙和袖套。”
简言乖乖过去收拾好自己,然后站到了一边。
说是教他,但是这一个多小时里简言几乎就是打打下手,旁观夏晴做,心里默默记下过程。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简言就摘下一次性手套道:“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林深之不能太久见不到我。”
夏晴低着头摆水果没有看他,但是在他快出门的时候喊住了他。
“言言。”
“你……不要再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了。”
简言无奈地笑了笑:“你放心吧,不会了。”
“该离开的时候就果断一点,不要在不在乎你的人身上浪费感情。”夏晴最后插上了写着祝福的小卡,抬眼看他。
简言点点头:“我知道的。”
【作者有话说】:
因为圣诞要和朋友去临市玩两天,所以明天请假一天哦(?ω? )
后天一定回来更!一定!
第十九章 好累
幸好简言之前无聊的时候也来她这家甜品店画过写生,他取出画本来改了改落款的时间,也不担心回去以后林深之问他了。
收拾好东西以后简言就和夏晴告别开车准备回家了。
路上有点堵车,简言慢慢踩下刹车,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他知道夏晴的担心,毕竟上次确实把人给吓到了。
真要算起来的话,简言离婚念头起来的时候大概是两个多月前。
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就像是做梦一样恍惚、不真切。
其实那一阵子他和林深之的关系还不错,那阵子公司不是太忙,林深之基本每天都回来吃晚饭,偶尔两个人也会聊几句。
不过简言依旧是睡在客卧的,但是那晚林深之敲了他的门,淡淡道:“来主卧。”
简言刚洗完澡擦着头发,有点愣怔地应了下来。
那晚他们闹到很迟,到最后的时候简言已经意识昏聩,只模糊地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温暖安全得让他一下就睡了过去,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人却已经离开了,只剩他一个躺在大床上。
他龇牙咧嘴地爬起身来,只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是疼的。
下楼的时候张叔告诉他林深之到国外出差去了,可能会走一周多,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给他准备清淡的早饭。
简言轻轻笑了一声,坐下吃饭,但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的母亲病情突然加重了。
简言的母亲已经病了很久了,当年简父就是用他母亲来逼迫他嫁给林深之的。
其实他也知道她的病难以治愈,但是嫁给林深之简家至少会一直在为他母亲出钱治疗,不至于让她被病痛折磨得太难受,而这两年来母亲的身体也有了好转的趋势,没想到会突然严重,被送进了急救。
简言扔下筷子直接跑了出去,直奔医院去。
手术做了很久,简言站在手术室外已经忘记了时间,只记得自己的腿都已经站得僵硬不已了,医生才走了出来。
病情勉强稳住,但是也只能说是保住了性命,还剩下多少时间不好说。
简言已经在卫生间哭了一次,洗好脸调整好表情才进了病房。
病房是单间的,但是现在就只有他被病痛折磨得清瘦苍白的母亲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听见他开门的动静,她费力地侧头看了过来,呼吸罩上现出些白雾来。
“妈妈。”简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高兴一点,“你感觉怎么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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