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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几天就都要各自准备恢复工作了,今晚去别墅住最后一晚就要搬回去了。
一路上季南榆都没怎么说话,抿着唇绷着下颌,像是在克制忍耐着什么一般。
盛巍说了几句话都没得到回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了?”
“……没事。”
盛巍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再多问,自顾自地又聊了点别的,这次季南榆倒是回他了,但还是惜字如金的。
这个状态一直维持到把车开进了车库里。
盛巍低头解开安全带,嘴里还在说着:“……酒吧那边也快收拾完了,过几天就差不多能开张了,不知道程理这小子这几天干嘛去了……唔?”
季南榆似乎根本没有在认真听他讲话,把车钥匙一拔,就探身过来狠狠吻上了他。
急切又激动,盛巍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他的虎牙碰到了好几次,像是这段时间以来学到的接吻技巧全忘了一般,只知道直白热烈地表达自己的心意。
盛巍刚刚一路上稳定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猛然间真真正正有了自己和面前这人已经结婚了的实感。
他手下意识抵着季南榆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
两个人纠缠亲吻着,都不知道是怎么进的门,等盛巍回过神来都已经被季南榆按在沙发上了。
一黑一白两件大衣落在了地毯上。
季南榆的黑眸深不见底,按着他的力道甚至可以说得上凶狠,与刚才礼貌和工作人员道谢的季南榆判若两人。
盛巍终于知道他这一路为什么那么沉默了。
这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怕不是把人给憋坏了。
盛巍抓着沙发的边沿,有些吃力地承受着他过重的力道,喘息声热烈急促,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看着季南榆从茶几下拿出的东西简直被气笑了,抬腿轻轻踹了他一脚。
季南榆握着他的脚踝俯下身来,动作急躁热切,像是急着在确认什么一般。
就在盛巍被他折腾得脑子发懵的时候,季南榆突然俯身下来在他耳朵边哑着嗓音问:“你刚刚拍照的时候喊我什么?”
盛巍喘息着缓慢运转自己的脑袋,好一会儿才说:“媳……媳妇儿啊。”
季南榆低低笑了一声,停下动作撑在他上方问道:“现在还要这样叫吗?”
盛巍扭了扭发酸的腰,挑衅一般:“不然呢?”
不然呢?!反正另一个称呼他是绝对叫不出口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媳妇儿,你怎么不动了?不行了吗?要不换我来?”
季南榆也不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们结婚了,盛哥。”
“是啊,结婚了。”盛巍这才缓过了点气,挑眉看着他:“……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季南榆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重新俯身激烈地动作起来,盛巍便没了再调笑的力气,只剩了呜咽和喘息的份。
盛巍攀着他的脖子勉强喘匀气息道:“那你……也不能叫我盛哥了——嘶,轻点,你是狗吗咬这么狠……你也改个称呼。”
季南榆蹙着眉似乎是想了一会儿,凑到他耳朵边又低又哑地喊了一声:“哥。”
盛巍眨了眨眼。
“哥哥?”
盛巍打了个哆嗦。
哥哥……这个词比盛哥听起来亲昵温存了太多,甚至像是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在,尤其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喊,盛巍简直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猛地一炸。
他其实只比季南榆大了几个月而已,但是他之前在学校一直是老大,所以也让季南榆和别人一样喊他盛哥。
但他这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喊自己。
尤其还用这么好听的、因沉浸在欲望里而沙哑性感的声音。
——真他妈的要命。
盛巍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又是在给自己找事。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盛巍抱着季南榆的肩膀,像是回击报复般地、咬着牙很低很低地叫了一句:“老公。”
季南榆浑身一僵,直接交代了出来,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盛巍松开胳膊倒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看着他直笑。
季南榆抬手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一双眼睛似乎泛起点猩红来,紧紧地盯着他。
盛巍缓缓收了笑意,感觉到了点不妙。
……这次属于是直接自掘坟墓了。
他抓着季南榆的胳膊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结果却是直接被他攥着手腕按在了头顶不能动弹。
“季南榆你冷静一点啊啊啊!”盛巍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但是这次却没得来季南榆半分的怜惜。
——————此处不可言说
盛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
季南榆可真行,从昨天中午一直闹腾到晚上,中间就抽空吃了个饭,然后换个地方继续。
盛巍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似地疼,一动就龇牙咧嘴地骂脏话。
季南榆正好端了早饭上来,盛巍劈头盖脸骂了过去:“你他妈的是泰迪吧季南榆!老子都快被你干死了!”
喉咙还是哑的,一点气势也没有,盛巍气恼地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季南榆耳朵通红,抿着唇把早饭放在柜子上,低声道:“抱歉,昨天我……实在是太兴奋了,所以一时间没有忍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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