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宿舍,景铄就把闷了一天的迷彩外套脱了打算去洗澡,结果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听见了敲门声。
两个室友都表示过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那这会是谁?
卫生间刚好在门口,景铄顺手开了门。
一拉开门见到门外身量极为挺拔高挑的男生时景铄愣了下,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陈嘉树来敲的门,毕竟除却意外的眼神交流,他们一整个宿舍好像都跟他没什么交集。
哈喽。陈嘉树率先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哈喽,景铄也礼貌地回一句,又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陈嘉树一挑眉,礼貌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景铄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话不太礼貌,于是拉开门让人进去。
进门后陈嘉树才慢悠悠说:哦,我是想换个寝室,所以来看看你们这儿的环境。
军训第一天就换寝?景铄不由多打量了面前的男生几眼,虽然对方长得连他一个男生都觉得十分赏心悦目,但白日里目中无人,现在又想着换宿,多少有点事儿了。
不过面上也不好多表露什么,景铄只淡淡道:你看吧。
说着自己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清冽的冷水扑去一天的黏腻和疲惫,景铄舒服地仰头拿毛巾兜了会儿脸,又擦了擦脖子。
睁开眼时却被镜中多出来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就见陈嘉树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身侧,视线从镜中直勾勾地盯住他。
男生样貌极为出众,个子比他高了不少,盯着他看时
目光有些炽热
一时间景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卫生间挤着两个男生略显狭窄,见陈嘉树进来,景铄以为他想了解他们宿舍的卫生情况,于是把毛巾挂到架子上后就准备出去。
哪知快走到门口时被拦住,而后陈嘉树突然朝他靠近。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景铄下意识后退,对方却无知无觉似的,依然一步步朝他逼近。
等两人完全进入卫生间后,陈嘉树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在他身后关了起来,又伸手啪嗒一下锁上。
虽然都是男生,但看见这一举动,景铄还是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纳闷,双手抵在陈嘉树逐渐靠近的胸膛。
问:你、要干什么?你是对我有意见吗?
背抵到了身后的墙,直到景铄无路可退,陈嘉树还在靠近,前者终于感到了一丝奇怪的慌张。
宽阔的胸膛紧紧贴上他,对方身上厚厚的迷彩服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热量。
夏天的高温烘得景铄发际和脖颈间的汗珠又冒了出来,本来这个季节就能把人热得全身冒火,现在两个男生的体温贴在一块,空气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见陈嘉树直直盯着自己,眼神炙热又危险,景铄不由忐忑地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打架吗?
闻言陈嘉树居然还笑了出来,勾唇应道,是,,说着还往他耳边凑上来,对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吹一口气,低低哑哑地说,想和你打架,可以嘛。
正当景铄被这句话困扰时,陈嘉树又凑到他脖颈间轻轻一嗅,着迷一般地说:你身上好香啊
听到这话景铄不自觉喉咙一咽,他怎么觉得陈嘉树有点变态啊?
像是电影中的变态杀人魔,在猎杀前做的礼仪
明明满身都是汗味,他自己都嫌弃地要死,却说他香,还用那种吃人一样的语气,不是变态是什么。
谢谢,景铄保持着理智,伸手想推他,然而陈嘉树到底比他高了半个头,身材也比他结实不少,推了半天愣是没推动。
反而对方还轻轻松松地垂眼瞄着他,这种胸膛紧贴在一块居高临下的眼神和角度,实在过于暧昧,也不由令景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景铄稍稍有点害臊地侧过头,吞咽了一口喉咙,想尽量和他拉开距离。
还天真地在问:那,能让我出去了吗?我有点热。
陈嘉树不说话。
约莫过了半分钟的时间,陈嘉树忽地抬手扣住了景铄的腰带。
嗓音缓慢又低沉地问:热啊?
对方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令景铄吓了一跳,以至于懵了好一会儿。
没听到他回应,陈嘉树便自问自答起来,是挺热的,你腰这出了好多汗,估计是裤子太厚了,要不
稍作停顿,语调又勾又缓得用气音说,我帮你脱了吧。
见他来真的,景铄赶忙一把抓住自己裤腰,你别扯,我自己会脱,说着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说,你不是要看宿舍嘛,快看啊,我舍友马上就回来了。
说着就企图从身侧溜走,然而走了两步后,陈嘉树又眼疾手快地一下把他勾住,这回景铄直接被对方搂进了怀里。
唯一感觉到凉爽的后背瞬间贴上一股火炉。
这回景铄真有点慌了,死命掰扯着陈嘉树的手指。
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
然而对方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有些隐隐的兴奋。
从余光镜子中的倒影里,景铄看见陈嘉树唇角一勾,靠到他耳边,轻声道:知道啊,这是你未来四年的宿舍。
所以你想干嘛?
想干你。他说。
身后的男生明明长着一张大众男神的脸,说起话来却极为粗鄙和变态。
景铄,陈嘉树念着他名字,像在品味一般,缠在舌尖绕了绕,而后沉沉说,听到你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它和你一样,一样都那么耀眼,让人控制不住地
想得到。
听着这番变态言论景铄简直被惊呆了。
想什么是你的事,但如果你再对我进行骚扰,我会向学校反应情况,并且报警。
行啊。陈嘉树毫无惧意,并且直接把他抵到了门上,报警太慢了,你现在就可以直接喊。
门外人来人往,都是男生的吵闹,并且寝室隔音确实没那么好,如果他吼一声确实能招到人。
但他要脸,被一个男生按在寝室卫生间,这算什么事?
估计就是仗着他要面子,陈嘉树举动越发大胆。
裤腰一扯,景铄当即一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他的手居然
你疯了?
我疯了?陈嘉树嘴角淡淡一勾,不由轻嘲,这句话不是应该问你嘛,嘴上说着要报警,身体倒是很诚实
景铄脸色一赧,手肘猛地往后撞,然而无论他如何使劲,陈嘉树都不为所动。
甚至还表现得更努力。
草,景铄骂道,你这个变态,松开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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