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佛旋即跑到彣苏苏身边,冷不丁用肩膀偷蹭着对方的胸口,“彣美人,你是手撒的,俺是弩机射的,不然俺们行动时凑一对儿如何”
彣苏苏揪住他的胡子扯开些距离,“我记得你分明不爱说话又自私自利的啊,跟你做一对儿,我恐怕得趁早找好收尸的徒弟呢!”
“那俺做你徒弟好不好?”东佛仿佛没脸,追上去纠缠。
戚九正想替彣苏苏解围,谢墩云扯住护心镜的绳子,揪到脸前问,“白式浅呢?那疯子你看见蹲哪儿?”
戚九古怪,“你又嘴痒了,找人家吵架去?”
“怎么可能!”谢墩云老皮老脸一齐荡漾,“自从你给他那个极玄子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就像钻了牛角尖,一句话都不讲,感觉有时候,好可怕。”
戚九想,怕是没人跟你抬杠,你太寂寞了吧。嘴上不说,手一指不远处的假山上。在那里!
谢墩云屁颠屁颠跑到假山下,猛咳一声。
没理。
谢墩云怒提起老拳,假山根部凿了一捶,整座假山立马危如累卵,摇了个风雨飘摇,落了个石土倾落。
顶着满天飞尘往假山顶瞟了一眼,尘齑中似有一圆伞形清流缓缓临下。
谢墩云伸手去接。
头顶发冠被白式浅点脚一踩,便瞧那冷峻无比人形携伞落地,淡淡消融在完全看不分明的地方。
谢墩云怒道,“奶奶个熊的,你敢上老子的头?老子的头可也是你能踩的地方!”
“你寻我何事?”白式浅的声韵不冷不淡。
操。谢墩云任凭草泥马在心底一番轰隆隆践踏,而后故作平静道,“找你上药。”
再无回复,等了一等,心火俨然冲冠之际,就见假山嶙峋下蓦地伸出一条骨肉精实的长腿,腿间白纱早沁出了斑驳的血痕。
谢墩云替他悉心敷好了药,心想怎么男人的腿也可以不用长腿毛吗?难怪俗话常道,男人无毛,办事不牢。
白式浅倏地把腿从谢墩云的大手里收了回去,谢墩云回神,双手游龙探海,一齐缠住对方的小腿。
白式浅:“你松手。”
谢墩云:“别误会,老子就是想问问,你腿伤了,今夜就不会跟着我们去凃州了吧?”况且上官伊吹在场,他不能背着他到处上蹦下跳。
白式浅微一瞥他背后步卅狂刀,冷若冰霜道:“我自己能行。”欲把腿再抽回来,奈何谢墩云攥得益发紧了紧。
“老子给你找了个神器。”说着从腰带后面取出一块护膝藤甲,“臭肉招苍蝇,蛆从粪间生,你的坏腿不悉心绷着护膝,还得再受伤去。”其实他想着并不是关心他的意思,又补充道,“老子如此,是怕万一叫上官伊吹发现你的存在,莫要最后连累到了小九。”
白式浅冷冷一哂,“我原想替全天下姓白的谢你一句,若为了戚九的话,我就不开嘴了。”说着把自己的腿在对方手里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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