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墩云几乎瘫在水底,被吸筋噬骨似的。
“以后……轻点……老子觉得……你……八成是没接过吻是怎么的”赶紧闭上嘴巴。祸从口出。
白式浅想,此人没救了,心一馁,不由佯装冷漠,“是又如何?况且,你居然会觉得我刚才是在吻你我又不喜欢你,怎么可能是吻这是教训,是惩罚……反正永远不会是吻!”
“对对对!”谢墩云侧了头,眼睫垂落一片阴翳,“你把老子的嘴好生教训到血流成河,老子受教了。”
白式浅忍住想捏死他的冲动,翻身自浴桶中离开,“快出去,以后别随便进我的屋,不然有你好看!”
夜风稀疏,送着漫无边际的凉,许是天气渐寒,生意转淡。
店小二早早关了门。
准备撤去烛火时,微然漏风的木门被人轻轻三敲。
“叩……叩……叩……”轻幽幽的声响,仿佛激不起任何涟漪。
店小二手持烛台,道,“满间儿啦,你且往前走走去别处吧!”
隔着门板子透来些许忧愁的哀求声,“小哥哥,你可行行好,奴家今日走了许久的路,脚酸腿胀,再多走不了一里路去,若是满间儿了也不打紧,只要让奴家坐条凳子缓缓劲,也是你的功德一件啊。”
世间万物皆有声音,却不如隔着门缝听到的娇羞与凄楚,简直勾一勾变能扯断人的魂儿似的。
店小二忍不住想看看对方的容貌,抽开门栓用脚抵着,唯留一道细窄的缝儿。
“不是我不让你进来……”他的目光似贼,不断地摸索着女子的身量,隔着一线感觉身材尤好,齐胸襦裙绷得紧翘翘,丰.满如桃。
店小二吞吞口水。
一只阴白的软手从门缝缓缓伸进,掌心托小半把夔元天宝,“行行好吧,奴家尚带着孩子呢……”
那手伸得极长,拉伸的面条一般,竟超出了寻常女子的手臂。
店小二俨然不觉,女子的手指灵活得套进他怀里,一颗延一颗,凉腻的银钱贴着瑟瑟发抖的胸膛,坠在他的精赤腰里。
店小二喉头一滚,直接大敞门扉,把人迎来。
柳白骨抱着熟睡的沅殇鬼婴,迈着婷婷袅袅的步调进来,她的媚眼轻抛,店小二的双腿立马不听使唤,连声叫她安心坐下。
自己掌了新的火烛后,赶去后厨端些可口的小菜供柳白骨享用。
谢墩云正好也抱着孩子下来,这小屁孩后夜里闹得厉害,他的老脸已经挨了三脚,若不是嫌再惹怒白式浅,直接推了门抛姓白的床上去。
一下楼,瞧见柳白骨盈盈不堪一握的背影,在火烛映照里摇风摆柳,一袭轻纱白衣楚楚动人。
他现在尤其见不得穿白衣的。
不由走上去与她背对背坐下,道,“小二,给老子也点根新蜡,黑个隆咚的照鬼啊?!”
楼下洇湿,透风的门板吱呀呀得摇唤,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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