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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浑身的冲动都涌去了什么地方,但是他一直压着这股冲动,至少不能在金珂面前出丑。
“你……出去!”季秋白虚弱无力地说道,“金珂,你,滚出去……”
金珂饶有兴趣地看着季秋白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哥,我说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
“金珂……我求求你,”季秋白的手颤颤巍巍地扶上自己的胸膛,他看上去是想把那碍事的浴袍给脱了,但是理智劝住了他的行为,“你快出去。”
其实晏含给的这药并不是什么强效药,只是助兴的*情药罢了。
金珂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他小时候就一直这么捉弄季秋白,难道他全都忘记了吗?
难不成对方是有什么受虐症?就这样还能暗恋自己这么久?
“哥,你不是喜欢我吗?”
金珂继续点火,眉眼之间确实鄙夷和嫌弃。
“以前背着我给自己弄过几次?现在人都站在这里了,你不好好珍惜机会?”
他的话像恶毒的诅咒一样,萦绕在意识不清醒的季秋白脑海里。
他知道金珂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戏弄自己,他一直喜欢看自己出丑的样子。只是金珂从前从来没有这么过分,因为那个时候的金珂还不知道季秋白的心意。
“快滚!”
季秋白狞着脸说道,他迷离的双眼带着些许怒气,这是他第一次冲金珂发那么大火。
“行啊,”金珂感觉自己热闹也看够了,于是举起双手以示投降,一边站起来一边往后退,“这可是哥哥唯一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季秋白听着这些话,气得怒火中烧,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样东西就朝金珂掷过去。
他本来以为自己没有力气砸到金珂的,但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扔到了他的头上。季秋白举起的是床头柜上的闹钟,那是金淮前两年给他从英国带回来的,又重又有尖锐的饰品。
金珂感到自己的额角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自眼角滑过。
他流血了。
金珂下意识地摸了一把,果不其然看见了一抹鲜艳的红。
他用舌尖顶着上颚,眼睛也向上翻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咒骂了一句:“操。”
季秋白的意识彻底浑浊了,嘴里甚至发出了两声嘤咛。
金珂退出去前又望了一眼这个罪魁祸首,犹豫着要不要强上来着,然后忽然被一通电话的铃声给吵断了思路。
他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晏含,于是刚接起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脾气。“干什么?”
“语气怎么那么冲,金少?”晏含笑着打趣道,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哦——金珂你不会是在办事吧,我打扰到你了吗?”
“废话。”金珂当然不会跟他说自己把他送来的药拿来干什么了,“有话快说,没事就赶紧撂了。”
“我这还真有事儿。”晏含的声音比刚才稍微严肃了些许,“刚才你前男友的电话打到我这了。”
“前男友?”金珂拧着眉头,“我哪里有过这个东西?”
他实在没想起来自己跟谁谈过恋爱。
“他说是,不是我说的啊……”晏含立马撇清关系,“他说马上要来上海找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来上海找我?”金珂眯了眯眼睛,发出了一声嗤笑,“疯了吧。”
他能不能找到是一码事,自己到时候还在不在又是另一码事了。
金珂想起这些事情就烦,除了那些一夜*的对象以外,他最多只有过一两个床伴,而且撑不过一个月就分开了。
成年人解决一下需求而已,当时都是约定好的,怎么现在还来做纠缠。
而且金珂对那些人向来很大方,分开的时候也很体面,他是哪里对不起人家了,至于那人跑上海来追自己?
“我马上要回京城了。”金珂冷漠道,“他就算要来也找不到我,有什么问题直接打我电话,如果是想要纠缠的话就可以让他滚了。”
随后,金珂也不太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当男同有这么一个好处,就是不担心对方会拿孩子要挟自己。
所以金珂一下子就认定了对方是来胡搅蛮缠的。
金珂倒是也不介意,如果那人到时候上门找自己,闹心的也不过是他爸和季秋白而已。
被这通电话一打搅,金珂彻底失了兴趣。他头上的伤需要尽快处理,脸上一直挂着血可真够瘆人的。
金珂半夜驱车开往了医院,只留下了屋里痛苦的季秋白。
他也问过晏含,只要自己弄两次等药效过就行了,也不是什么毒药,所以金珂放心地离开了。
金珂离开家之后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吃了顿午饭。
他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做饭的阿姨在忙活,楼上静悄悄的,金珂以为家里没有别人了。
头上的伤让阿姨吓了一跳:“小珂,你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这阿姨在他们家做了好多年了,金珂愿意亲近,所以叫得也亲热些。
他不太喜欢自己家里的雇佣工叫自己“少爷”什么的,总感觉那样太过疏离。
金珂闻言抬起了头,轻轻回答道:“没事的,阿姨,就是昨天晚上从床上摔下来了,磕在桌子边上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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