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娜当场不乐意了,毕竟我们废了如此大的精力还差点赔上性命才得到的,不过对方说她也开出足够诱人的报酬,已经两不相欠安吉娜没权过问她是如何处置任务品。所以最后安吉娜气呼呼地跑回来,骂了几句就收拾行李回去了。”
看着赫德雅突然变了的脸色,维恩继续道:“其实当初我就感觉奇怪,对于浑身是宝的落落兽,委托人为何要了最没用的心脏。你在这镇上这么多年了,那个人你应该认识,有空就去查查吧,说不定会发现什么。”
夜幕降临褪去了白天的燥热,这个远方的小镇似乎才开始热闹起来。下午从维恩那得到这个讯息后赫德雅内心一直比较复杂,要是在平日遇到苦闷的时候他早就跑到薇薇安的店里喝酒解闷,哪怕是非营业时段,夜媚都大门也永远并仅对他敞开。现在站在夜媚门前,赫德雅第一次徘徊迟躇,最后还是抵不过困惑而彷徨,走进这这扇无比熟悉的大门。
时间尚早,夜媚一般接近深夜才是最热闹的时刻,此时店内的包厢里零散的坐了几个客人,中间的舞台上仅有几个舞女在舞动着。当一进入大门,赫德雅便被等候在旁的侍女贝拉挡住了去路。
“少爷,老板娘在房间里等你多时了,请跟随我来吧。”贝拉低顺着头说道。赫德雅心中的困惑逐渐蔓延,似乎一切向他预料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虽然心底某处的情感呼唤着他别过去,但弄清真想的意志让他不得不跟随贝拉上了楼。
一进门便看到薇薇安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前面的桌上摆满了一排各色的酒,薇薇安选取着酒调试着她想要的味道。
“坐下吧,尝尝我新调的酒怎样。”薇薇安愰了几下手中的调酒杯,杯中的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房间中显得如此突兀,打开杯盖,梦幻般蓝色的酒缓缓倒入水晶杯中。
赫德雅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真到这节骨眼上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被出卖也好背叛也罢,既定现实无法掩盖与改变,真是如此一句再见便从此是路人,反正对他来说早已习惯了。
酒入喉而下,一股奇妙的芬芳在嘴中蔓延开来,赫德雅实在未品出是加入了何种鲜花或者其他香料,但确实这股味道让人神往。
“这是什么调制的?很奇妙。”酒不醉人人自醉,渐渐地沉溺于这股味道,赫德雅靠在沙发上,举着酒杯眼中逐渐迷离。
“你就不怕我在这杯酒里做点手脚?明明已经怀疑我了,还这么毫无防备,呵呵,赫德雅,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薇薇安斜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得看着一旁的赫德雅。
“小子荣幸能得到老板娘的垂怜,到这得了你这么多照顾,现在真想要了我的命,只要你开口,我保证乖乖送上。”仰头,将杯中一饮而尽,“但是,你为何偏偏同沃特勾结,说实话有时候还是糊涂得好,真被捅破这层谎言,赤裸的现实真的让我心痛,所以如果是杯毒酒要了我的命反而是种解脱。”
“有些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现在为何要把沃特放到对立面?就因为他是魔族,还是说当初他抛弃了你?”薇薇安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一直不愿把事情想太复杂,毕竟曾经都是朋友,但事实却不断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为何我一进去暮色森林就被魔族盯上,为何沃特能恰好得赶在我前面一步抓到落落兽幼崽,为何要让我知道是你发布的这个对你毫无用处的任务,这一切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都是沃特一手导演安排的,而你在此之中扮演了他的帮凶,要知道最早是你向我透露落落兽之眼有预视未来的作用。所以沃特有把握可以用这个任务让我顺利上钩,被我说中了吧。”之前所有感觉突兀之处通都被顺利连接起来,但赫德雅总感觉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等等,你刚才那句我被抛弃是几个意思!”似乎突然抓错了重点。
而薇薇安倒也不急着解释什么,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细细打量这赫德雅:“似乎有点道理,但我和沃特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搞清楚,为了这个任务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到头来还不是沃特抓到了落落兽把任务品给了你们,他图什么?而你,赫德雅,在此过程中损失了什么?”说着将身体前倾,眯起眼睛直视着赫德雅。
“……,哼,你们闲着无聊拿我开涮,我怎么知道你们心里算计着什么。”果然,自己将他们的动机给遗漏了,说实话到现在他都还没想明白。
薇薇安突然笑了起来:“拜托,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还用如此幼稚的方式来思考,难怪沃特会放心不下让我好好照顾你。”眼中渐渐弥漫着让人沉沦的温柔,伸手轻拍了赫德雅的脸庞,“你一到镇上沃特就传来讯息让我特意帮他照顾一个红头发小孩,我可是派人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大只的他所谓的小孩,现在想来倒也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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