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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他左右拥抱无动于衷,还他妈把他的人拐走一个,动静弄得那么大,是想证明什么?
证明比他技术好?!
“咚!”墙那边儿传来类似像砸墙的动静,然后是林肖隐隐崩溃的哭腔。
莫凡的后脑就抵在墙上的,那声音像是砸在他的神经上,令末梢神经一跳。
以他的经验,这会儿司昭廉肯定把人压在墙上抱着,否则这墙不会像要被砸穿了似的。
莫凡眼底升起狠戾,抽了口烟,把燃了一半的烟用力摁在烟灰缸里,然后没有任何怜惜地揪起小周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小周头皮猝不及防一痛,脑袋被揪起来,生理的泪水噙在眼眶,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嗓子很痛,正想开口喊一句莫少,却被攥着头发扔在床上,细胳膊细腿儿的,哪怕床垫足够软也把他撞得脑袋发晕。
紧接着,炽热的吻落后颈和肩上,他敏锐地感知到了莫凡不同寻常的情绪,没有做这事儿的愉悦和享受,反而透出焦躁。
莫凡抚摸着小周的细腻的皮肤,在他的背上留下指痕和牙印,可是心里却越发不满足。
他的口味被司昭廉养刁了,吃多大鱼大肉骤然换回开胃小菜的落差可想而知。
莫凡和司昭廉在一起时不用顾忌力度和轻重,体力和技术都势均力敌, 也能跟得上彼此的节奏。
每一次都酣畅淋漓,借着缠绵发泄着铁血一般的荷尔蒙,高温中充斥着野性和火辣, 往往是情绪的催化剂,让他们像野兽一样沉沦进欲望的沼泽。
他们宛如在疾风骤雨的海上沉浮,浪花将他们激烈地拍打进海底又猛烈地翻腾而起,起起沉沉,理智消失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激烈, 床垫的“咯吱”声还有喘息直往莫凡耳朵里钻。
莫凡头紧锁,后槽牙狠狠磨了磨,猛然地起身下床。
“……”小周茫然地睁开眼, 看向站在窗边点烟的男人。
“叫。”莫凡说。
小周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让你叫 床。”莫凡狠狠地说,“声音压过隔壁。”
“……”小周嘴唇微动,神色不解又诧异。
“包你出来两天的钱我再翻三倍,”莫凡语气冰冷,眼底也没有情绪,“给我叫,声音不准比隔壁低。”
一听到钱,小周眼睛一亮,没有好奇为什么,听话地躺在床上开始叫,他被这个环境浸润很久,知道什么样呻吟最好听,尾音转了好几个弯, 带着令人疼惜的哭腔。
莫凡心烦意乱,一根根烟猛抽, 他脑袋发抽,跟司昭廉置这种气。
可他就是不爽,自己这边难以适应做不下去,凭什么那个混蛋能搞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
关键那人还他妈从自己这抢过去的。
什么好事都让司昭廉占了?
滚他大爷的。
一包烟很快抽没了,可隔壁仍在继续,小周的声音也没停,上道的在床上滚着,让床垫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莫凡看了一眼时间, 才过去十五分钟,司昭廉最少四十分钟起步。
他们在那儿叫着,莫凡冷眼站在一边听着,好几次理智恢复些许,觉得这个行为太他妈傻逼,自己跟一个混蛋置什么气。
可是又想到做都做了,已经和隔壁杠上了,突然叫停就像认输一样,这又是事关男性尊严的。
莫凡没有叫停,冷着脸硬生生地听着二重奏。
果然不出所料,四十分钟后隔壁消停了,小周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之前帮莫凡口, 中途喝了好几次水也没能缓解疼痛。
小周看向莫凡,眼神询问要不要跟着停下来。
莫凡冷漠地说:“再叫十分钟。”
既然干了傻逼事儿,那至少得干回本儿,至少得比司昭廉持久才行。
小周就这么又叫了十分钟,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开了空调的缘故,窗户紧闭着,凝聚在房间里的烟味久久不散, 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金主没有指令,小周只能坐在床上不动,安静乖巧又懂事。
莫凡揉了把脸,暗骂自己真他妈是闲得蛋疼,让小周先睡,他则去浴室洗澡。
刚走到浴室门口,大门被敲响了。
莫凡的眉心随着敲门声跳了跳,心里生出一种预感。
“莫少,”小周哑着嗓子问,“需要我开门吗?”
莫凡没回答,因为他已经把门打开了———预感实现,穿着浴袍的司昭廉站在门口。
山里的夜晚冷风刺骨,一开门屋外的冷气直往里钻,瞬间冲散了屋内的温暖和烟味。
司昭廉穿着薄薄一件也不见他冷, 靠在门框上朝莫凡打了个招呼, “莫哥,完事儿了?”
莫凡睥睨地抬了抬下巴,冷笑道: “你都那样挑衅了,装没听到岂不是我认怂?”
司昭廉毫无诚意地鼓了个掌,“莫哥果然厉害。”
“少废话,”莫凡说,“有屁快放。”
司昭廉问:“小周呢?”
莫凡警惕:“你干什么?”
司昭廉无辜:“不干什么,只是我有事儿要找你说, 请他先回避一下。”
莫凡拧眉,见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火大:“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
“很重要的事情,”司昭廉恍然,“如果你觉得累了的话……那明天说也不是不行, 可是打一炮就累了,是不是有点儿逊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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