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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母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对成色极好的耳坠心动,况且司昭廉这样大包小包的,把人直接赶走也不礼貌。
她对司昭廉说,“既然你和老莫有公事要谈,那就先进来吧,你和凡凡、小然都是年轻人,应该也有很多共同话题,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别见怪。”
“不会,我用不着招待的,您随意就好,我和莫哥很熟了,”司昭廉注视着辛然,嘴角微扬,“倒是这位,久仰大名,正好我也有很多话题可以和他探讨。”
辛然平静地对上司昭廉的眸子,“乐意之至。”
司昭廉如愿踏进了莫家大门,四人并肩而行,要穿过旷阔的绿坪才能进屋。
司昭廉看了看望不到边际的花园,感叹道:“视野真好,这里倒是挺适合打高尔夫。”
“……”莫凡睨了他一眼,无声道:你别没事找事。
司昭廉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确实是,上次和莫凡在这玩得很开心,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机会一起。”辛然接过话,问道“不知道司少会打高尔夫吗?有没有兴趣一起来。”
司昭廉坦然道:“我不会高尔夫。”
辛然点头,“那倒是遗憾。”
“不过我会台球,”司昭廉转头问莫凡,“之前听你说你家里有台球桌,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和你玩儿上一把?”
“……”莫凡嘴角抿紧,要不是顾念着有人在,真想把手里的花砸男人脸上。
之前他们滚床单的时候,司昭廉感叹他们玩儿的花样也来越多,能玩儿的越来越少,开玩笑下次要不去飞机上做,找个没人的地方,做完直接跳伞,感受最原始的刺激和快感。
莫凡骂他有病,表示自己不想把上床搞成极限运动,他想了一会儿,突然问司昭廉会不会打台球。
他父母家有一个台球桌,虽然他现在在里面住的时间少,但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归属感是割舍不掉的。
莫凡见司昭廉眼睛一亮,接着说:“我爸妈每年春节那段时间会出去玩儿,到时候他们走了,我带你住进去,你玩儿球,我玩儿你,怎么样?”
他顶着一身事后痕迹,鼻尖的汗都还没散,眼睛湿润,神情餍足,嘴里计划日后怎么玩儿对方,殊不知这一幕落在司昭廉眼里是多么热辣的画面。
“你上了我这么多次,是不是也该让我来一次了?你身材这么好,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一定特别……”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司昭廉用嘴吻了回去,然后被男人身体力行地告知反攻无望这件事。
这茬儿莫凡当时只是随口一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结果现在旧事重提,明晃晃的暗示。
玩儿一把?
玩儿球还是玩儿他?
莫凡打量着一脸善意的男人,冷漠地移开视线。
“哦对呀!”莫母想起来,“我们家里还有一个台球桌呢,以前凡凡在家开party非得买回来,没用几次就一直放着落灰,正好今天你们三个好好玩一下。凡凡的桌球打得可好啦,小然会玩儿吗?”
辛然笑了笑,“会一点。”
莫母赞赏道:“现在的孩子都好优秀呢,什么都会,凡凡小时候学钢琴都是我逼他呢。现在也不谈了,钢琴放在家里吃灰。”
司昭廉转头,“你会弹钢琴?”
“唔……”莫凡应了一声,“会是会,很久没弹了,估计都忘得差不多了。”
“找时间我帮你复习复习?”司昭廉说。
莫凡挑眉,想到司昭廉家里挂着的小提琴和萨克斯,“你还会弹钢琴?”
“不会。”司昭廉理直气壮。
莫凡蹙眉,不客气地说:“不会你在这得意什么劲儿?”
“音乐是共通的吧,”司昭廉说,“有机会我给你拉拉小提琴,没准儿想起来了呢?”
莫凡嗤笑:“歪理。”
司昭廉也在笑:“我说认真的。”
辛然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互动,言语间透着一种外人插不进去的熟稔和亲密。
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想开口和莫凡交谈,迟迟插不上话。
辛然侧眸看了一眼旁边的二人,司昭廉凑到莫凡耳边说了句什么,莫凡睨了男人一眼,没过多搭理,嘴角闪过一丝浅浅的笑,身上那种随性的状态是伪装不了。
这种状态和刚刚在车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那样的莫凡冷硬、抗拒、冰冷、不近人情。
辛然不喜欢这样的莫凡,可始终忘不了在酒吧里潇洒浪荡的公子哥,那份不羁张扬足以让人一眼心动。
到门口后,莫母接过了司昭廉丰厚的礼物交给阿姨,又让阿姨拿拖鞋出来给他换。
这些事耽误了几十秒,莫母换了鞋拉着辛然先进去了,顺口让莫凡在玄关等司昭廉把人带进来。
司昭廉慢吞吞地拖鞋,莫凡借着这个短暂的独处时间问道:“你要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语气有点儿冲,憋了一路的不满终于问出口。
“我告诉你,你会让我来吗?”
“当然不会。”
司昭廉耸肩:“那不就得了。”
“……”莫凡蹙眉,“你是不是闲得慌?”
一个辛然都让他头疼,现在又来了个司昭廉。
他才不信司昭廉真的来找他爸有什么事。
司昭廉换好鞋,“你紧张干什么?怕我为难辛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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