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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明扫了他一眼,“怎么?不想我陪你?”
季清急忙解释道:“没有。怎么会。我是怕累着您。”
“早餐吃了没有?没吃的话,想吃什么,我让你爸下楼给你买”
“不用了。前辈已经替我买了粥了。”
季清说话的功夫,陆东南已经在小床上支棱起了矮桌。
一份白粥,几样小菜。
他自己面前则摆了一份蟹肉蒸饺,牛奶。
季清盯着陆东南的蟹肉蒸饺,眼睛发光。
季清都没出声,陆东南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牛奶上戳了吸管,递到他的唇边,“等你好了,再带你吃好吃的。”
季清吸了口牛奶,眼巴巴地盯着那盒蟹肉蒸饺,“想吃——”
陆东南舀了口粥,把粥给吹凉,喂到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季清愤愤地咬住汤勺,一鼓一鼓地,不甘心,但还是乖乖地把粥给吃了。
吃过早餐,陆东南就收起了小矮桌。
拿了纸巾给他擦嘴,还细心地替他把手都给擦干净了。
倒了温水杯水,喂他把医生开的药给吃了,两颗,两颗的那种喂法。
早饭过后不久,医生过来查房,询问季清伤口复原的情况。
陆东南对答如流。
季明明跟余安是来医院照顾儿子的。
结果,两人在病房坐了半天,想要搭把手,竟然愣是没有他们帮忙的时候。
“前辈今天没有通告吗?”
季清这个问题,可总算是问出季明明跟余安夫妻两人的心声了。
可不是。
堂堂一个影帝,这么闲的吗?
对此,陆东南的回答是,“推了。”
季清“啊”了一声,“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可别‘爱岗敬业’的好名声都坏我身上了。”
陆东南的脾气是真的坏,可对工作敬业的程度也是人尽皆知。
要是前辈因为他落了个不敬业的名声,那他的罪孽可就大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季清刚想问得详细一些,门外吵吵嚷嚷的。
“您别这样。这里是医院,你们这样会影响其他病人休息的。”
“病人在卧床休息,您不能进去,您真的不能进……”
门外,护士想要将人给拦住,没拦住。
管文韬如同一头负伤的雄狮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对中年夫妻,看相貌,其中一个显然是他的儿子,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媳。
管文韬跟他的儿子、儿媳是进来讨一个说法的。
他没想到陆东南会在。
但一想到自己自己浑身包裹着纱布的孙子,再见到好端端地躺在病床上的季清,管文韬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冲到病床前,被陆东南给拦住了。
管文韬眼睛血红,“就算是我们予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当时既然已然脱险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下下那么狠毒的手?”
“就算是?管予泽随身携带电击棒跟硫酸,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及时出现,今天躺在重症病房的,很有可能是清宝。管老应该庆幸,庆幸清宝昨晚及时脱险了。否则,管予泽就不是躺在重症病房。”
而是会直接被送去太平间。
管文韬听出陆东南的言外之意,睚眦欲裂,“陆东南,你!”
他曾经有多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现在就有多憎恨对方!
管予泽的母亲指着陆东南的鼻子骂,“你好歹毒的心思!”
陆东南神色淡淡,“比不过令郎。”
“你!”
“叩叩叩——”
病房房门被敲响。
“季先生。”
季清认出,是昨天才见过面的,市局刑侦大队队长陆驰。
季清有些意外,事情这么快就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管予泽醒了。我们分别找他跟纪韵菲两人问过话,他们一致指认,是你朝管予泽泼的硫酸。”
季清怔住了。
“是他!一定就是他干的!警官,你快把这个人抓起来!快把他捉起来!我要他被判刑,坐牢!”
管予泽的母亲声音尖锐地道。
季明明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明明是个受害者,怎么忽然好像成为了加害者,凭借母亲对儿子的信任,他语气坚定地道,“这不可能!我儿子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警官,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你儿子亲手泼我儿子硫酸,我儿子瞧得清清楚楚,这其中还能有什么误会?!”
管予泽的目前扑上前,再一次被陆东南给拦下。
季清身体冰凉。
怎么会这样?
季明明握住儿子的手,发现他的儿子双手一片冰凉。
季明明神情担心,“清宝……”
季清的双手仍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又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晚上跟管予泽在草地上扭打,被踩手指,差点被点击跟泼硫酸的恐惧……
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结果,竟然有一只巨大的网,兜头落下,再一次将他密密地罩住。
季清深呼吸一口气,“我没做过!”
他没做过的事,谁也不能逼他承认!
“抱歉,出于办案需要,还是请季先生再次叙述一遍昨晚案发时的情形。”
“警官,肯定是他!泼我儿子的人!肯定是他!你们把他抓起来呀!你们快点把他抓起来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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