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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份不舒服并非是我肉体上遭遇的那些折磨,而是情感上的怅惘,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抱着这份心思,可越是这样压抑,我的心就越难受。
终于……
我再也无法继续装不下去了。
宋御是我第一个如此记恨又放不下的人。
尽管他不喜欢我,尽管他心里面有其他的人,可我仍是奋不顾身的喜欢上了他。
我知道我很疯狂,甚至是有些斯德哥尔摩。
可那又怎么样呢?
人不轻狂,枉少年。
(注:以下内容删减了大部分措辞,改的乱七八糟,具体看作话。)
我始终不相信宋御对我是毫无感觉的,每一次他对我的反应都是如此的真实,炽热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灵魂,一言一语都是那么的真切。
所以,即便我会输的一败涂地,也要拼力赌一把。
我是这样想的,同样也这样做了。
我毫无征兆的勾住了宋御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宋御微怔,随即反客为主搂着我的腰将我拉的更近了一些,几乎是脸贴着脸。
我气息急促,低垂着眼落在他的轻薄的唇上,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
不等他说完,我又吻了上去,男人在这个时候有几个能把持得住的?
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没事!”我软着声音,胸口起起伏伏。
宋御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猛的将我扑倒在了床上,我吸着他身上的冰山香水味,像是着了魔似的,深陷其中……
———
我和宋御之间就像水和鱼,我颠覆在他温柔的波涛中,久久无法自发,他为我抹去眼泪,擦去汗滴,轻唤我的名字,声音幽远又有磁性,让我沉溺在这种不切实际的疯狂中。
纵然波涛汹涌,也会归于平静,毕竟这是在医院里,我胸前的伤也没完全恢复,我满头大汗,病号服已经湿乎乎的帖在了身上,蹭的我胸前的伤口刺痛刺痛的。
宋御在病房的独立浴室里简单的洗了洗,然后又拧干一个热毛巾细心给我擦着身上的汗。
我恹恹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着他给我擦拭身子。
“宋御,你是真心喜欢年华吗?”我突然问了句。
宋御没抬头,继续擦着:“这跟你没关系。”
我不死心,又问:“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又怎么会和我在一起?”
“所以你骗我。”
宋御停下动作看着我,目光平静的如一汪深泉:“你和他是两码事。”
“我喜欢他,和我跟你,并没有本质的冲突。”
“懂了吗?”
我摇摇头,不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和他有亲密的行为?我曾经也以为我可以为了钱做毫无底线的事。
可当我发现那个人不是宋御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妥协,那是打心底的恶心和抵触。
不是用金钱就能动摇跟弥补的。
“那为什么我和不喜欢的人接触会那么恶心?”
“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我大方的坦诚了自己的内心,既然我和宋御已经摊开了,就没必要遮遮掩掩,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
宋御看着我执拗的表情,微微发怔,随后站起身说:“我去给你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看着他要走,我猛的坐起身拉住他的手,卑微地看着他:“宋御,你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对吗?”
宋御站在原地没动,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出奇,仿佛掉根头发丝都能听见。
我拉着他的手紧张的直冒汗,心里既忐忑又期待,希望宋御能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哪怕只是模凌两可的安抚我一句,我也会很开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宋御拿开了我的手,草草说了句“对不起”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自嘲的咧了咧嘴角,两行咸热的液体滑过脸颊,滴落在被子上。
其实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只是不甘心,想亲耳听见罢了。
我以为我的身体,我的柔情能换回这个男人对我的恻隐和不忍,哪怕不是爱情,只是一瞬的心疼,我也认了。
然而到最后,我也没等来他的只言片语。
失了身,又失了心。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缝隙,罗业文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问道:“白特助,老板让我给你送一套新的病号服。”
我拉高被子,抹掉眼泪,回道:“进来吧。”
罗业文推开门走了进来,把病号服放在床头,又道:“刚才医生对我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我点点头。
“老板说给你放半个月的假,不用急着工作。”
我勾了勾嘴角,低喃重复:“放半个月假,不用急着工作…”接着又长叹一声,自嘲道:“我能有什么工作,无非就是陪吃,陪玩,陪睡。”
罗业文站在一旁,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来。
“告诉宋总,我没事,不用休息,之前接触的几个项目,我也会尽快和对方老总恢复联系的,不会耽误他的事。”
我坐起身去拿病号服,盖在身前的被子唰的落到肚脐附近,罗业文匆忙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撩起眼尾斜了他一眼,随后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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