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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前提全都是金钱在支撑着。
我脱下外套,踢掉鞋子大剌剌走到沙发旁一头栽了进去。
我并没有喝多,只是有些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理上的疲惫。
每当这时我都会暗暗告诫自己小鹿的事还没解决,案底还没消除,我没有资格喊累,等小鹿的事情结束后,我就离开海城随便去个别的城市,重新开始。
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好像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宋御的感情,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偏执。
当其他男人都围着我转,只有宋御对我不冷不热时,尤其他还是如此优秀的人。这种待遇的落差感就会被无限放大,不服输的心理迫使我一步步走近他,想要征服他。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宋御的定力,最后输的一败涂地。
又能怪得了谁?
这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这是洗澡水已放好的提示音。
我坐起身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朝浴室走去,等到了浴室我已经脱的七七八八了。
这浴室大的离谱,甚至比我以前租的房子整体面积还要大,浴缸旁是一大面落地窗,视野超级好,抬眼就能看见海城夜晚的万家灯火。
我吃了两粒奥美拉唑和硫糖铝,这是后来我去看病时大夫给我多加的一种药。
以前我都是胃疼时才会吃药,最近因为胃疼的实在频繁,尤其是喝完啤酒后胃胀的像个凸起的皮球,我就干脆每天都吃了。
虽然效果没有一开始那么好,可多少也有那么一丢丢作用,反正是正规医生开的药,他总不至于害我就是了。
复诊时医生建议我做个胃镜能更直观的了解病因,我因胆怯拒绝了。
医生没办法只好叮嘱我先回家吃几天药观察一下,如果还是没有缓解就必须要做胃镜了。
我答应了。
当然这都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
我心想着等过完年如果还是不好就听医生的话去医院做个胃镜看一看。
其实我一直抵触做这个检查并不全是因为怕疼,而是心理上的自我逃避。
我怕如果真查出胃里有什么不好的病,那我就不能肆无忌惮的喝酒了。
不能喝酒应酬,那我在宋御这里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再等等,等我把电力集团这个项目拿下来,我就有资本跟宋御谈小鹿的事了,等小鹿的案底消掉,到那时我一定滴酒不沾,好好治病,爱惜自己。
我躺在温热的水里,看着窗外的夜景,脑袋里想着事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蒙中好像有人在搂我的腰,我烦躁的挥了挥手想挣开那人的怀抱,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我的身体瞬间脱离了水里。
突然的悬空让我猛的惊醒,睁开眼就看见了宋御的脸,而我正浑身赤 裸的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的水侵湿了他风衣的大片衣襟。
“宋御!?你怎么进来的?”我愣住了。
“当然是从大门进来的。”宋御淡淡道。
“……”
短暂的惊愕过后,我又觉得理所应当。
这是宋御给我的房子,他知道密码不足为奇。
“你先放我下来。”我扭着身子想跳下他的怀抱。
宋御充耳不闻,紧紧箍着我的身子往卧室里走。
我紧张的浑身绷的笔直,心脏没节奏的狂跳着。
虽然我和宋御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可每次坦诚相见我还是会忍不住心慌羞赤。
宋御把我放在床上又折返回浴室拿了条浴巾给我擦头发和身子。
我像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布。
宋御这个人总是喜欢在一些不经意的小事上展露他的温柔,等你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来不及抽身了。
“电力集团的项目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打算用工作上的事打破此刻这虚假的柔情。
“我知道。”宋御声音平静,似乎早就知道我会碰壁。
“你知道?”我疑声反问。
宋御扔下浴巾,一边脱掉自己湿了的风衣将其挂起来,一边说道:“因为你不是孙盛举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那种主动开放花样多的,你这种自然进不了他的眼。”宋御笑看着我,语气轻佻:“弄狠了就哭鼻子,我喜欢,他只会觉得扫兴。”
我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可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所以你大半夜过来就是故意来挖苦我的?”
宋御摘掉眼镜笑着朝我走来,我本能往床里挪了挪屁股。
“最近胃还疼吗?”宋御坐在床边柔声道。
“还好。”我小声回了句。
“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年后要和沙特那边接洽一个国际能源项目,一直没顾上你。”
“你现在看见了,我挺好的。”我光着脚跳下床在宋御炙热的目光中走到衣柜旁拿出一套睡衣穿上。
只是衣服刚穿到一半,宋御就从身后环上了我的腰。
“那我不好,怎么办?”他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浓浓的情 欲。
我脊背瞬间僵的笔直,像根筷子似的一动不动,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着。
“我……我怎么知道?”我呼吸乱糟糟的,双肘向后推着宋御想离开他的包围圈,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我心跳加速,以至于双腿都不知自的软了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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