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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遍的哀求着车里的人,可他们就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我。
我打不过他们,更没机会逃跑,这种眼睁睁等着被宰的感觉仿佛像一把钝刀在割我的肉,既剌不死我,又不停的折磨我。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未知的恐怖涂绘成各种血腥画面疯狂在我脑中流窜着。
我真的很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车子在马路上飞快行驶着,他们没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给我罩上面罩,而是任由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记录下路线。
直到车子行驶到中山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背着我了,因为在往前开一段路就到任何川家的洋楼了。
看来保镖口中那个被我得罪的人就是任何川了。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不就是拒绝他几次吗,居然用这种方式绑架我。
不过知道对方是任何川后,我紧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他一个国企大领导,有钱有身份,绝不敢干出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来。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车子果然停在了任何川家的洋楼前,我被那俩男人拽下了车,一路磕磕绊绊地朝大门走去。
来开门的是任何川的女秘书。
女人走到我面前,戏谑的打量了我一眼,笑道:“走吧,任董在楼上等着你呢。”
我咽了咽口水,双脚像灌铅似的一顿一顿跟着她朝二楼走去。
虽然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来楼上。
女人带我走到一个房间前,敲响了门也没等里面同意就直接打开了门,我站在一旁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她推了进去。
站定后,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房间,这简直就是个性刑室。
近四十平米的屋子里,一张大铁床突兀的横在地中央,四个床角分别拴着尼龙绳还有铁链,靠窗的那面墙上立着一个两米多高的柜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教具,单单是鞭子就挂了一排,还有口口口,口口口口。(不让说,说了就没,反正就是那些东西)
然而这还不是让我最害怕的,让我最害怕的是任何川带着三个男人正坐在皮沙发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必须得跑。
我双脚后退两步,紧接着就去开门,可那门却怎么拽也拽不开。
这时我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两个男人分别压着我的肩膀将我像小鸡崽子似的拎了回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我奋力挣扎着,双眼凶狠的盯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任何川,你搞什么?快让他们放了我!”
“放手,你们给我……放手!”
任何川靠坐在沙发上,微微抬了抬了手,那俩人瞬间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呼吸杂乱,胸脯一起一伏的冷嘲道:“任董,要见面就见,您用这种方式把我绑来是不是过分了啊。”
“小白,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见你,可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啊。”任何川撩起眼皮看着我,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意。
“你!”我气的胸口郁结,可最后还是不得不低头:“行,你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任何川莞尔一笑,唏嘘道:“没什么,就是想弥补一下之前的遗憾。”
“什……什么遗憾?”我有点发慌,直觉任何川口中的遗憾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
任何川没回答我,而是朝左右两边轻轻抬了抬下巴,三个男人接到指令全都朝我走来。
我瞳孔震颤,心里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了,我转身就要跑,却被他们三个抓住腰悬空举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要干什么?”
“放手,放我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混蛋,任何川,你要干什么?你他妈的让他们放了我!”
唔呃———
我被他们狠狠扔到了床上,四肢被其中二人一上一下牢牢攥住,另一个男人分别拿起床角的四条尼龙绳缠上了我的手腕和脚踝,尽管我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我被死死困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
这场景和当初王立安折磨我那次简直一模一样。
我吓得脸色发白,眼泪飘飞,身体肌肉反射性地抽搐。
“任董,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求求您,您就饶了我吧!”
“任董,求求您,我真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次吧,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
我颤着声音不住的哀求着任何川,眼泪已经湿透脸颊,可怜巴巴的希望他能饶过我。
我真知道怕了,我怕王立安那次的事再度重演。
任何川虽然年纪大,但他的东西是能用的,他要是不管不顾的口口了我,那我绝对会死的。
我的哀求终于让任何川有了些反应,他起身朝我走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漠然。
“任董,放了我,求求您,我以后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对了。您不是说喜欢我吗?说我像您的战友……”
“住口!”任何川厉声打断我。
我吓得顿时就不敢再多言,瑟缩地抖着身子。
“你也就是这张脸和他有几分神似而已,但你不是他,他从来都是听话的,不像你……跟我耍滑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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