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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本想趁人都走后好好检查一下沈清那里伤的重不重,顺便给他换上病号服,一看沈清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把他的火气顿时又勾了出来。
“你说干什么?老子要看你屁股。”说罢也不管沈清愿不愿意直接将被子掀开,伸手就去扒沈清的裤子。
“向正...你混蛋...”沈清手上插着针,行动不方便,只能紧夹双腿不让向正再进一步。
他越抵抗,向正就越来气。
“草都草过了,现在装什么装?”向正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从不加以掩饰,沈清每次听他这些流氓话都气恼的不行。
不是沈清装清高,而是以前每次清理都是在他半梦半醒之中,被那人做的软成了一摊泥,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是现在要让他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向正扒开自己的屁股,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尤其现在那里还流着血,不用想都知道外面肯定又红又肿。
他就更不想给向正看了。
向正哪里知道沈清心里的羞涩,他只觉得沈清就是故意不让他顺心,故意事事都要跟他反着来。
越这么想,向正火越大,丝毫不顾沈清反对,伸手就往他的股缝间摸去。
“向正...你住手...”沈清大惊,也顾不得手背还插着针,两只手一起去拉扯向正的手。
向正见沈清手背上的透明胶管倒灌进不少血液,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平放到床上,压低声音威胁:“你不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被老子干了,就给我老实待着。”
这句话显然更有威慑力,沈清登时不敢再动了,只红着眼盯着他。
见沈清的不再反抗,向正顺利脱掉他带血的裤子,轻轻掰开两条纤细的大腿。
入目便是已经干涸的血渍糊在大片雪白的肌肤上。
男人隐隐皱了下眉头,虽然他已经猜到沈清这里可能不是很好,但绝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又扒开一点儿仔细看去,顿时倒吸口凉气。
臀瓣间凸出的软肉红肿发亮,上面还挂着黏腻的血水。
一片惨状。
沈清闭起眼,睫毛微颤,牙齿咬着破裂的唇角,哑声说:“向正...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沈清活到现在连过分的话都很少说,更别说骂人了。可在向正身上,他把毕生的脏字都用光了。
向正现在满脑袋都是沈清的伤,根本没心思听他骂人的话,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不行我得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向正!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沈清喊住他,声音带着浅浅的哭腔。
向正脚步顿住,慢慢转过身看着沈清那张充满憎恨和厌恶的脸。
“你非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和男人在一起,被人压在身下你才甘心吗?”沈清情绪激动,连带着肩膀都跟着微微颤抖。
对于向正这样的人来说,被人知道和男人在一起,顶多算是有钱的公子哥想尝鲜找刺激罢了,可对于他这样的平民老百姓来说,流言蜚语背后要面临的巨大压力是无法想象的。
他无法做到坦然面对单位同事们异样的眼光,从小到大的他的生活圈子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能有一个体面自足的工作已经是他生命中最后一点儿奢望了。
他绝不允许别人来破坏它,哪怕是向正也不行。
向正踱步朝沈清走去,眼底一片阴翳,“让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就那么委屈你?你知不知道榕城有多少男男女女想上老子的床都没机会?”
“你别给脸不要脸。”向正眯起眼,槽牙咬地嘎嘣响。
沈清嗤出个不屑的气音,把向正的骄傲贬低的一文不值。
向正刚要发狠,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电话一看,是他爷爷向国栋的私人专线。
“我接个电话,回来再收拾你。”向正冷冷扔下句话就离开了病房,去了廊道尽头的防火通道。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按理说他爷爷应该早就睡了,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向正忐忑按了接听键。
不等他开口,向国栋气若洪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臭小子,你在哪呢?”
“在家,睡觉,怎么了?”向正随便编了个谎话。
“在家睡觉?在家睡觉你的车子能挂着官牌去天上人间,能连闯四个红灯?”向国栋声音升高了好几度,喷涌的气息打在电话上噗嗤噗嗤的,显然被气的够呛。
向正蹙眉,“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交通局的电话都打到你唐叔那里了。”向国栋正在睡梦中,他的行政秘书唐越文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请求指示,毕竟现在形势敏感。
向国栋知道后立刻让人把监控调出来,然后删除了视频内容。
向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为了能尽快赶到医院,确实闯了四个灯岗。估计他爷爷是让人调了监控录像,查询到了他的行车轨迹才知道他去了天上。
“就是跟几个朋友喝喝酒而已,您那么激动干什么?”向正嘟囔着回了句。
“喝酒?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年后就要开两会了,多少人盯着咱们向家,我最后一届能不能连任都还不好说,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还给我出乱子?咳咳咳...”向国栋因情绪激动,说到最后不禁咳嗽起来。
向正忙连声道歉,“我知道了,爷爷,您消消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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