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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被沈清收集了证据直接举报到了向国栋手里,如果这事是发生在普通的商企老板身上,悄悄用点钱息事宁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发生在向正身上。
国a部部长的亲孙子被人举报了,对方既不是用文字的形式寄给信访办也不是通过网络模式举报到中纪委,而是将资料卷成筒插在了向部长秘书唐越文的车把手上,说明那人的目的性很强。
举报是一方面,震慑也是一方面。
而且那人还和向正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让向国栋更不能放心再让向正单独出去搞什么公司。
“爷爷,之前那是个意外,我手下的一个高管瞒报了公司末季度一个小小的亏损,所以才导致我上市受阻,我也是不得已才...”向正越说声越小。
“不得已?不得已你就可以用钱去买通关系?不得已你就能跟男人搞在一起还让人抓住把柄举报到我这里?”
“向正啊向正,你可真是蠢到家了。”向国栋砸了砸床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这跟和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向正终于忍不住高声驳斥了一句,他就知道爷爷说了半天肯定是要说到这儿的。
“你不强迫人家,人家能举报你吗?”向国栋气的脸上的褶子都在颤抖,好不容易压下的官威瞬间又冲出来了。
向正有些不耐烦了,“哎呀,您甭跟着瞎操心了,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我告诉你,要么就回公司给我好好按时上班,实在没事做就结婚生个孩子,我看靳蕊那丫头就不错。”
向国栋清楚自己这个病是早晚的事,在那之前要是能看到向正安稳的成个家,他才能真正的放心。
向正的好脾气终于磨光了,如果是别的事他就忍了,可偏偏是他的婚事,而且对象还是靳蕊,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是不是我姐跟你说什么了?”男人冷下脸问。
除了这个他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原因能让他爷爷拐弯抹角的催他结婚。
向国栋神色微怔,随即马上恢复道:“宛宛她什么也没说,是我觉得那丫头好。”与。熙。彖。对。
向正冷哼,“你觉得好你就娶,我是不娶。”
唰———
一个白影飞过,向国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起枕头就朝向正的脑袋砸了过去。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向国栋眉毛立起,喘着粗气骂道。
这时抱着汤罐的向宛走进病房,恰巧看到这一幕,吓得她连忙放下 药汤上前劝阻,“爷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向国栋气的太阳穴直跳,指着向正的手都是抖的,“你...你问他...”
向宛绷着脸走到向正跟前,语气备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才一个晚上怎么就把爷爷气成这样?”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是你跟爷爷提的靳蕊的事,他会催我结婚?”
“......”
向宛一时语塞,她确实当着靳育海的面提了一嘴向正和靳蕊的事,但是她并没有说那晚发生的事啊。
向正沉着脸拿起床上的大衣,对向国栋说:“爷爷,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晚点再回来陪您。”说完也不管向国栋同不同意,抬脚就往门外走。
他留在这里也是惹爷爷生气,还不如离开一会儿大家都冷静冷静,正好自己也要去接沈清了。
“臭小子,你...”向国栋看着向正的背影气的脸都绿了。
“爷爷,您消消气。”向宛坐在床边帮老人顺着背。
“兔崽子,正事一样不干,让他结婚跟要他命似的。”忽然他抬头看着向宛,惊愕道:“宛宛,你说阿正该不会还喜欢那个男人吧?”
“爷爷,我正想和您说这件事。”
向国栋神情变的严肃起来,等着向宛的话。
“我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那个举报者的下落了,但他只是个替身并不是真正的举报者,我让人把他带回了榕城,相信不久那个真正的举报者就会跟他联系。”
向国栋沉思了一会微微点头,觉得向宛说的话可行,然后又斜了向宛一眼,带着一种埋怨的口吻说:“阿正回来也有段时间了,你是他姐也别总把心思放在公司上,多管管他,别老让他在外面瞎胡混。”
向宛心想哪里是自己不肯管他,是她压根都抓不到向正的人影,可嘴上还是把责任担了下来,好言好语的说:“我知道了爷爷,我会好好管着阿正的。”
向国栋满意的嗯了一声,又嘱咐向宛道:“还有那个人要是找到了,记得带他来见我,我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孙子护了这么多年。”
向宛愣了一下,随后道了声好。
……
向正全程阴沉着脸上了车,疲惫的仰靠在座椅上。
看样子爷爷对当年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也就是说他可能一直在追查那个举报自己的人,那清清不就很危险?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说和那个人没关系,爷爷怎么就是不肯把这事儿过去呢?
——叮铃。
一个微信消息窜进了向正的手机里。
沈清:我去机场了。
向正看着沈清简短的话语,反手就给他打了回去。
沈清此刻正在出租车上,看到向正的电话很快就接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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