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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壁撕裂!?内出血!?
怎么会这么严重!?
“同性 性 爱本就不是自然规律,你们这些小年轻还不动懂节制,兴头上来了就只顾着刺激,爽,拿生命开玩笑,出了事才知道害怕。”
“你知不知道肛道受损轻则撕裂出血,重则肛肠外翻脱落,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向正被大夫说的胸口冰凉,皮肤一阵阵往外挤冷汗。
他没想到自己一时意气会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沈清真像大夫说的那样肛肠外翻...
向正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是吓得,他害怕了!
医生见向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知道自己说的话是起了效果,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只嘱咐几句日后护理需要注意的事项。
“三餐尽量吃容易消化的流食,多喝温水,不能吃油腻辛辣的东西,不然他日常生理问题会很遭罪的。”
向正知道医生指的是什么,全都牢牢记下了。
把沈清送回到病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向正一夜没睡,却丝毫没有困意,可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深黑的眼圈还是看出他此刻是多么疲惫。
“老板,要不您回去睡会儿吧,我在这里帮您盯着,沈哥一醒我立刻就通知您。”
昨晚周阳着急办入院,而榕大这种国家正规医院的病房又很紧张,虽找了人也只是勉强安排了一个标间,不过好在房间干净又没有其他病人,还算舒服。
可对于向正这种大少爷来说还是简陋了些,周阳怕自家老板不习惯就想劝他回去。
向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儿,淡淡道:“没事,你先回去吧。”
“老板...”周阳还是有些担心。
“我说让你回去就回去,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周阳听向正口气强硬,知道老板已经做了决定,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只能先离开。
忽然向正叫住他,“对了,那个安安怎么样了?”
周阳回道:“放心吧老板,我给他安排在了隔壁的病房,就算董事长派人来查也没关系。”
“您可以随时来看沈哥,现在沈哥就是林子安。”
向正点点头,周阳办事向来让他放心。
周阳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有些担心地问道:“老板,您真打算带那个林子安见董事长啊?您不怕董事长一发狠,穿帮啊?”
“我了解姐姐,就算她再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当场发作。”
向宛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所以只要林子安老老实实地做个工具人,姐姐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老板,那个安安...您不会是把他当成沈哥了吧?他可照沈哥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个安安虽然身型和样貌确实有几分沈哥的影子,可气质和却是天差地别。
他知道这句话本不该自己说,可他实在是替沈哥不值,万一老板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那沈哥不就白受这些罪了?
那可不行。
在他看来,老板和沈哥才是最配的一对。
所以就算会被老板骂,他也要把这话说出来。
本以为老板会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外加扣工资,结果老板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沈哥的手,温柔的看着那人,轻声呢喃:“他是我的心,心怎么换?”
换了是会没命的。
沈清是他向正这辈子谁都无法取代的存在。
那是他的命。
......
沈清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沉沉的,眼皮有千斤重,嗓子好像有把火在烧,又痛又干。
勉强动了动眼珠,试图抬起眼皮,入目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一股淡淡又不太好闻的味道。
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就经常闻似的。
他想坐起身,可刚一动胳膊就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攥着,顺着视线看去,他的床边趴一个男人,而自己的手正被这个人紧紧握在掌心里。
沈清看着他好一会儿,嘴角忽然露出温柔的笑容。
向正虽然平时跋扈不可一世,可自己稍稍对他好一点儿,他就能乖顺的像条大狗狗。
或许他们之间确实是自己在牵动着彼此的情绪。
不防试着接受,试着离开榕城去海南,试着重新开始呢?
沈清想喊向正的名字,可他的嗓子根本发布出声音,只好费力的动了动胳膊。
向正这几天几乎是连轴转,精神极度紧绷,即便是睡着,沈清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让他瞬间睁开了眼。
男人张看着床上的人儿,布满红丝的眸子浮上惊喜的神色。
“清清,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沈清动了动唇,却没说出话。
向正连忙拿过吸管杯送到沈清嘴边,一股股温水流进喉管,仿佛瞬间浇灭了嗓子里那团火。
“对不起,清清,是我不好,对不起...”向正心疼的拨开沈清有些凌乱的碎发,声音有些梗涩,“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我真的...”
沈清看着周围,并没有仔细听向正的话,问他:“这是哪里?”
向正 正在深深的忏悔中,被沈清突然的问话弄的有些错愕,愣愣回答:“我们在医院。”
沈清微微拧眉,有些茫然的看着向正,医院...是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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