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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安保室却告诉他,昨天小区院内因年前例行电路维护,监控录像从下午就断开了,今天早上才恢复使用,也就是说昨天一晚上小区进出都是没有监控记录的。
妈的,向正暗骂一声,可又无可奈何。
接着他又找到了移动通信的业务主管,让他调取一份沈清的通话记录单,没想到沈清的电话号码在昨晚9点多的时候就人为注销了,根本查不到他之前的通话记录。
“不可能,我今天早上打还是关机呢?”向正问道。
“向少,我这边确实已经显示注销了,注销时间是昨晚的9点26分,您说的那种情况,可能是系统延迟,你过会儿再打可能就是空号了。”
业务主管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偷偷瞄着坐在沙发上的向宛,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生怕说错一个字。
向正听完瞬间挂了电话,紧接着又给沈清的号码打了过去,果然已经是空号了。
向宛端着茶杯,吹开热气淡淡道:“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如果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后果你懂得。”
小主管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哈腰保证:“放心吧,向董,我就算是死都不会透露一个字的。”
向宛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离开了主管办公室。
……
向正接下来又想在沈清名下的银行卡和信用卡上找到一丝线索,然而结果如出一辙,全都已经注销了。
接连碰壁之后,向正顿时觉得沈清的离开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就策划好的,否则也不会一夜之间就把他的信息处理的这么干净。
可凭沈清的人脉交际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也就是说是有人在帮他做这些事,或者说是那个人在刻意帮沈清躲避自己的追查。
就在向正梳理着来龙去脉的时候,周阳带着常林凡来了。
常林凡前几天被黑虎他们收拾惨了,整个人除了能喘气说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此刻见到向正就宛如看见了活阎王,还没等那人问话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挺大个老爷们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只顾着磕头求饶,生怕向正一生气又把他扔给黑虎那帮人。
“向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求求您了...”常林凡哭的声泪俱下的,脑袋磕着地就没抬起来过。
向正本就因为找不到沈清烦躁的想杀人,现在被常林凡这么一哭更是火上浇油,“你他妈要是再敢哭一声,老子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
常林凡吓得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不敢再发出一个哭音。
向正顿时就觉得世界都安静了,半晌他问道:“你知道沈清以前跟谁走的比较亲近,或者他喜欢去什么地方吗?”
常林凡和沈清虽然同母异父的兄弟,可他对沈清的了解几乎是微乎及微,根本回答不上来向正的问题。
向正见他眼神飘忽,迟迟不回话,怒喝:“老子问你话呢?”
常林凡吓得浑身一抖,顺嘴就报了陆温行的名字。
“我哥性格挺冷的,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唯有他的大学老师跟他相处的还行,前些日子还给我哥送去国外治病。”
常林凡并不知道元旦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还以为二人早就已经出国看病去了。
“你说陆温行带沈清出国治病?”向正阴沉着脸问道。
常林凡缩着脖子点点头。
草! 向正咬牙骂了一声。
他知道这个能帮沈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逃跑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陆温行,你他妈的找死。
……
历经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旅程,沈清终于平安抵达了柏林泰格尔机场。
接机的是向宛早就安排的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沈清虽然不会德语,但用英语沟通却毫无障碍。
几人上了商务车一路直奔斯坦堡皇家疗养院驶去。
然而在机场的角落里,一个长焦镜头正在啪啪啪连拍着照片,实时转发给国内的雇主——方楠。
方楠看着私家侦探传回来的照片,激动的险些从办公椅上跳起来。
他果然没猜错,沈清真的是利用林子安的身份去了德国。
虽然他不清楚着其中的缘由,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沈清和向正现在已经分开了。
他连忙接通秘书的内线,“给我订一张最快去德国的航班。”
“好的老板。”
挂断内线后,方楠兴奋的直搓手,同时又有些担心,生怕自己判断错误。
如果沈清和向正真的分开了还好,要是没分开,那他这么冒失的去了德国,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思来想去方楠掏出手机准备给向正打个电话,想侧面打听一下,如果他们俩个还有联系,那他就悄悄退出,如果真的分开了,那他就公平竞争一次。
打定主意后,方楠屏住呼吸按了拨通键,结果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殊不知此时的向正 正带人在陆温行的研究所鸠占鹊巢,威逼恐吓呢。
看着办公室的一帮打手,陆温行坐在办公桌后,努力维持气势怒声道:“向正,要撒野你也不看看地方?”
那天晚上从向正家里逃跑后,陆温行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己的岳父林牧海,商量对策。
结果那人却让他在外面先避避风头,暂时不要回林家,等美国监狱那边有确切消息后再做打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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