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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恩心有不甘,查尔斯只好带着他去酒吧,反正还有几天家里才会派人来接。
“那个贱人,还真是变了不少。”开恩狠狠的灌了杯酒,他身上的伤只是感觉上的痛楚,但是去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
查尔斯轻轻蹙眉:“我说了不要去招惹宫徵,商他肯定会生气的。”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拥有那么多好的东西?”而他就只能靠着面上的家族身份去掩盖自己。
卑微到不行,没有一点地位,任人宰割摆布。
查尔斯没有说,因为那是商洛,他的家族和身份就注定了对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不管是拥有优质Alpha还是其他。
“查尔斯,那边那个是不是商洛?”开恩眯着眼在斑斓的灯光里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查尔斯顺着目光看过去,人海中的商洛只是站着喝了口酒,妖艳的脸蛋很是醒目。
“呵,还自诩清高,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吧?”开恩边说边往那边去,他倒要看看商洛该怎么求他。
查尔斯没拦住人,开恩一晃就在舞池里没了人影,再细想刚刚的身影,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商洛。
商洛悄悄跑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见宫徵,反正离得不远,裹了件羽绒服就偷跑出来了,还被陈伯逮了个正着。
商洛按了门铃,门口的显示器也没有人接通,他只好给宫徵发了消息。
—白雪公主快开门了,巫婆给你送苹果来了。
阁楼里,宫徵艰难的动了动手指,他想回消息的,但是指节有点僵硬,缓了一下赶紧去开门迎他的大宝贝。
“宝贝儿。”宫徵打开门,把人拽进来,抱在怀里,极速三部曲,非常迅速。
商洛眨巴眨巴眼睛,无声笑笑,冰凉的手直接伸进他衣服里:“好暖和呀!”
“去洗个澡,小心感冒,喝药的时候哭鼻子就太羞了。”宫徵把人带进自己卧室,拿了睡衣给他。
商洛打开热水淋浴,哪里不对呢?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你喝酒了?这么不乖?”
商洛出来时,宫徵正要拿他衣服扔洗衣机里,闻到了威士忌的味道,不算浓烈,但是也不淡,像是洒在了衣服上。
“酒?”商洛有片刻的茫然,回神笑道,“偷跑出来的,可能是碰掉了我爸的私藏。”
是么?
“那你明天可要好好赔罪了。”宫徵笑笑。
他没有问,偷跑出来打碎了酒瓶家里难道不会有人听见么?
他也没有问,为什么原本在你爸书房珍藏的酒,会在你出门的这条路线上?
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是你说,我就全身心的相信。
“过来吹头发,我可不想照顾一个小病号!”
商洛的发丝很软,他一直都知道的,以前摸的机会不多,但是往后就是他的专属了。
吹的差不多干了,商洛就不乐意吹了,直接转身抱住宫徵,下巴抵在他颈窝:“不吹了不吹了,宫先生抱抱。”
宫徵满眼笑意,把吹风机放到桌子上,一用力就把人抱起来,商洛双腿紧紧缠着他精瘦的腰。
这个姿势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偏,宫徵拍拍他后背:“困了吗?”
“困,但是不想睡。”商洛双臂攀着他脖子,笑盈盈的盯着宫徵。
宫徵把他放在床上,欺身而上,低头狠狠的吻上他柔软的唇瓣:“这会困了吗?”
“困了呀,这就睡咯!”商洛耳尖泛红,很是满意的伸伸胳膊踢踢腿,然后直接趴在了宫徵身上。
把他往上托了托,宫徵这才把灯关了只留了一个床头灯。
这是他的习惯。
不知道是不是和商洛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睡了一觉的缘故,宫徵醒来发现他几年不正常的易感期突然来了!
再看看怀里的人,那股子燥热劲儿怎么都下不去。
“洛洛,宝贝儿。”宫徵声音沙哑,就像是高热不退的人烧坏了嗓子。
“唔,宫先生你好烫啊!”商洛贴着他,觉得自己都开始发热了。
等等?!
烫!
“操!”商洛瞬间清醒,“宫先生你发烧了?家里药箱呢?没有我去买药!”
“不是,洛洛,我没有发烧。”宫徵说,“我易感期来了。”
轰——
商洛感觉自己脑袋顶可能都冒白气了!
“抱。”宫徵说。
商洛赶紧把自家Alpha抱在怀里,双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搓了搓,虽然他家宫先生没有哭,但是这可怜见的一个抱字,真的是狠狠的戳了戳他的心。
太可爱了!
“亲亲。”宫徵说着就吻上了商洛。
不似以往的柔情,带着疯狂的占有欲,攻城掠地。
“嗯~”商洛嘤咛一声。
似乎是激起了宫徵的性趣,这一声娇喊,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洛洛。”宫徵眼巴巴的看着他,平日里深邃黑曜的眸子,带着层层雾气,有一种你拒绝我就哭的感觉。
商洛受不了这个眼神,何况他全身心的爱着眼前的男人。
“可以的,宫先生。”商洛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洛洛。”
商洛一直都知道宫徵有多爱他,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一样,宫徵躲不过他,他也躲不过宫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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