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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小Beta愣了一下,看他捡起辞典:“刚刚是你拿这玩意捶我的?你有病啊?”
“你们是不是都有病?不就是一个空钱包吗?!”程轻都要疯了,他要是知道是空钱包,打死都不抢。
“咱们走吧!”柯晟角蹙着眉。
一个空包,也没丢其他的,没必要揪着不放,影响大家出来玩的兴致。
“宫先生,我有点累。”商洛气有点虚,抱着宫徵不愿意撒手,他就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一直在烧,烧不完,也烧不小。
“乖,咱们马上回去。”古玩街人多,抱着背着都有点走不了,他只能把商洛往怀里带。
郑燕云见不得商洛不舒服,其他人也担心商洛的身体,就当这事是小插曲过去了。
程轻有些艳羡的看着商洛,有人关心的感觉应该不错吧?
那个漂亮的Omega一说累了,其他人都懒得搭理他了,根本不把他偷东西的事情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他也能有稍微不错的待遇?
程轻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张名片从他身上滑落,他捡起来仔细看了看,眼眸微亮。
回到度假村酒店,肖安一看商洛是被抱着下车的,以为他不舒服赶紧去请医生。
“肖伯伯,我没事,真的,就是有点累了。”商洛哑着嗓子,神情恹恹的,没有精气神。
商洛一回到屋里,钟羽就跟过来看了看:“没事,有些气火,放宽心玩几天,不要想别的。”
“知道了,谢谢大哥。”商洛小声说道。
钟羽给了宫徵一个眼神,没再说其他的,门口还有几个小孩等着,把大致情况跟他们说了,然后就各回各屋了。
真是有愧自己的医德。
宫徵揉揉他脑袋:“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不喝,宫先生抱抱。”
商洛埋在他怀里,闻着对方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道,心头那股子暴躁才堪堪压下去,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见到程放了。
恶心。至极。
程轻回到家,看见轮椅上的母亲在门口张望,他赶紧跑过去:“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告诉您我会准时回来的么?”
“我想出来看看儿子,还不准啊?”女人容颜苍老,但也能看出来,年前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程轻笑嘻嘻的:“可以可以,你儿子最帅了!”
简单做了饭,女人因为高位瘫痪,内部系统很不稳定,只喝了一碗粥,程轻抹了把脸也没多说什么,推着女人回屋了。
他拿出那张因为他紧张而攥的皱巴的名片,对着上面的信息查了一下,然后放下。心来,给名片上的号码发了短信。
如果有能试一次的机会,让那个人渣得到报应,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愿意做。
宫徵把商洛哄睡着,看了眼手机,推开门出去了。
“感觉怎么样?”宫徵推门进去的时候,钟羽晃着酒杯问道,“有没有哪里不适应?”
宫徵坐到沙发上,垂眸看着手指,刚刚抱过商洛的余温还在指尖缠绕:“没有,挺好。”
“他之前来找过我,问我你身体的事情。”钟羽抿了口酒,味道出奇的还不错,他眯了一下眼睛,“其实我挺纳闷,他说的身体,是单指身体,还是包括其他。”
“怪不得...”宫徵轻声呢喃。
“什么?”钟羽没听清,随即释然,“你身体没问题,但是其他的你必须根据医师的叮嘱来,也就是我,我现在不只是你大哥,明白么?”
“至于那个小混蛋,你多关心着他,他情绪很不稳定。”钟羽蹙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商洛的情绪起伏很大,非常大。
“他怎么了?”宫徵立刻紧张起来,宽大有力的手掌时不时握紧又松开。
钟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没事,但是情绪是个大问题,你要上心。”
苍天保佑!
他有愧自己的医德!
常言道,要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但是他似乎奶了一下?
宫徵回了屋子,商洛还睡得正熟,屋里的加湿器没开,他脸蛋有些红扑扑的。
“洛洛宝贝,喝点水好不好?”宫徵亲亲他起了干皮的嘴唇,这是上了多大的火气,一会儿的功夫就嘴干了。
但是他也能理解了,之前那些不能理解的行为和动作,以及后来那些莫名的讨好,一瞬间似乎都有了可以解释的答案。
“不渴。”商洛嘟囔了一声,鸵鸟似的把脑袋往被子里钻,露出脆弱的后颈和腺体,还真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宫徵喝了口水,对准商洛的唇瓣吻了下去,有的是办法让你喝水,不可以不乖。
被迫灌水,被迫清醒,就算有宫先生的亲亲都不能安抚他的小脾气,登时就踹了宫徵一脚。
“哎,发什么小脾气。”宫徵有点好笑,敢不敢再可爱一点?
商洛不理他,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卷了个一次性热狗,闷闷不乐:“讨厌不讨厌呀!”
咕噜~咕噜~
商洛肚子响了,他用力的踢了一脚被子。
叫什么叫?!饿着你了?!
咕噜~
商洛啧了一声,更用力的踢了踢被子,踢不动,他开始往被子外面钻,结果把自己团住了?!
商洛一阵委屈。
去尼玛的被子!
滚尼玛的肚子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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