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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的降水量在冬日里还是很稀少的,不过也算是驱赶了病毒。
木里抿了口牛奶,嗓子沙哑:“下雪不冷化雪冷。”
“一本正经的憋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故深都要乐死了,旋即他又说道,“你最近就在家里吧?反正马上年底如果有什么合同需要你我到时候发给你看,就别来回跑了?”
“我自己在家得多无聊,再说现在也没事了。”木里不赞同。
故深一手摸到他脖颈,轻轻蹭着小小的凸起,他拧眉:“你都没发现你嗓子一直没好吗?”
木里当然发现了,自从他住院到出院嗓子就一直哑着,发烧带来的后遗症一时半会儿的肯定好不了。
可这跟工作又不冲突。
青年身材削瘦皮肤白皙,漂亮的眉眼微垂仿佛在想什么伤心的事情,微微抿紧的唇瓣显得他有点不高兴。
只是这样站着故深就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无奈:“去也可以,到时候在我办公室里好吗?”
“好!”木里抬眸看他,眼底全是笑意。
木里病了多久故深就有多久没有去上班,这次的病情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毕竟传染的速度很快,不过后来也幸好有国家研制出来的疫苗。
木里一进17层就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和慰问。
其中最委屈的莫过于苏年和封眠了,这俩人每每想去看木里的时候总会被千万种理由给拦下。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人恨不得扑上去给个爱的抱抱。
办工桌上放着很多献花礼物,木里只看了一眼就喜欢的不行,他扭头看大家:“谢谢你们,我很喜欢这些礼物。”
尽管他知道好些从未接触过的员工对他这么好有故深的原因,但他还是很感动。
木里道过谢,其他的人也不好再不回自己的工位,纷纷散了。
苏年看着他,满是担忧:“真的没事了吧?我和封总那会特别想去看你,奈何总被拦下。”
“真的没事了,生病而已,就当是休假了。”
“……这样的休假没人想要。”苏年觉得大佬的脑回路他真的搞不懂。
木里敛了敛桌子上没有处理的文件:“我去故深那,要是有事找我就发消息或者让焦秘书找我。”
苏年一听感觉拒绝:“我没有事情找你!你快去快去!”
木里刚进办公室就发现了故深把自己的办公桌分了一半给他留着,而那一半上放着许多零食和小吃。
以前念书的时候这些小零食没少吃,现在再看竟然有一点怀念。
他笑问:“这都是从哪来的?我不记得你出门带东西了。”
“买的。”故深不自觉的挑了挑眉,脸色有点不太自然。
恰好敲门声响起,李特助抱着东西进来:“老板,这还有一些,都是他们自己带的您看看夫人吃——”
李特助话都没说完就看见了木里站在办公室里,故深一阵脑壳疼。
“买的?”木里抿紧唇瓣不让自己笑出来,“搜刮民脂民膏可以啊故总!”
故深给李特助使了个眼色,他一本正经:“买的!”
虽然确实是从办公区搜刮来的,但他是付了钱的,所以是买的。
李特助接收到故深眼神的时候就把东西放下赶紧出去了,他一出门就被办公区的小姐姐们喊住了。
因为故深也才二十几岁,招来的员工多数是青年才俊,女生们一开始确实有奔着故深这个老板来的,时间久了就发现攻不下,现在又有了木里,她们干脆直接当姨妈了。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跟李特助打探消息。
“怎么样?木律师喜欢吗?”
“对啊,我这还有好多小零食!还要不要?”
“故总太客气了,居然还给钱!回头结婚给我们发请柬就行!”
…
李越脑壳疼,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一本正经:“你们不是都减肥吗?怎么还带这么多零食?”
“不懂女人心!”
也不知道哪个员工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没人理李特助了。
李特助想说他是真的不懂女人心,海底针啊!
木里坐在办公桌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边看文件边吃东西,虽然这样的行为挺不好,但是故深看的挺高兴的。
手里的薯片吃完,木里去拉旁边的抽屉:“我记得我在这放了一包湿巾的,你看见没……”
抽屉里安安静静的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条丝巾,粉色和白色互相点缀,旁边还有一个类似于什么精小零件的东西。
他只看了一眼故深就赶紧把抽屉给关上了,速度快到木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赶紧在闭合的瞬间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摩擦带来丝丝缕缕的刺痛。
气氛有一瞬间变得古怪又尴尬。
故深赶紧从另一边打开抽屉:“那个里面没有东西,湿巾我放到这边了。”
他说着把湿巾递给木里:“快擦擦手。”
木里接过,沉默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连带着那根不小心被蹭到的食指,用力的擦。
故深的反应不对劲,纵使木里对女性的产品不了解,他也看得出那条丝巾不是近几年的新款。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让他更在意的是故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被剐蹭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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