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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赶您去外面,您还想咋滴?进来一起洗个鸳鸳浴?
我怕您接受不了我的小刺刀呀……
余陶有苦难言,只能抿着嘴巴当一只安静的小蚌壳。
聂盛远跨前一步,将余陶圈在衣橱和墙壁之间的夹角里。
这熟悉的站位和姿势,让余陶想起昨天在化妆间里被聂影帝亲上来的时候,脑子里也开始自动回放男人的话——“下回我会亲进去的”。
“唔……”
余陶慌张地捂住嘴巴。
聂盛远眸色幽暗:“你捂嘴做什么?还敢说不是从我亲了你以后,就一直在躲我?”
敢情哥您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呀!
那您不亲不就完了嘛!
我这嘴用处可多了,能吃饭、能说话,还能给您唱小曲儿……您干吗就非得亲它呢?
他初吻呢!
说没就没了。
聂影帝亲上来的时候都没跟他打招呼,吧唧一下,他守了十八年的小初吻就没了。
还害他晚上睡不好,害他做那种不要脸的梦,害他顶黑眼圈,害他漏了老余家的子子孙孙……
余陶觉得自己够倒霉的,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弄得现在不男不女,还东躲西藏窝窝囊囊的。
他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眶里有什么在打转儿。
见余陶像是要哭,聂盛远心脏一紧,忙站直身体:“哎,不是……你怎么哭了?我没怪你的意思,别哭呀。”
聂影帝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从来都是人家捧着他,哪里会需要他哄人?本质上连安慰人他都不太会。
演了那么多戏也没用,戏里那些哄人手段拿到现实里就很尬,聂盛远不屑用,只能另辟蹊径:“陶陶,宝贝儿,别哭,你看看哥,你看我,我给你做个鬼脸儿吧?”
……啥玩意儿呀?
余陶抬眼一看,就见传闻中的高冷影帝吐着舌头做对眼儿,堪称艺术品的鼻子硬是被手指摁成了个猪鼻子。
“噗——!”
余陶破涕为笑,“您可真舍得对自己下手……”
他聂哥这么帅一张脸,要是给粉丝看见被糟践成这样,那可不得鬼哭狼嚎!
聂盛远见余陶笑了,松了口气:“脸有什么的,你开心就行……是哥不对,别哭了啊,乖。”
嗯,粉丝们要是听见聂影帝这样低三下四地哄人,就不是鬼哭狼嚎了,估计能活活哭死。
余陶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而且他也鄙视自己刚才的行为。
男人嘛,铁铮铮的硬骨头,流血不流泪。
哭哭啼啼多娘炮啊!
余陶抹了把眼睛,将手往小裙裙前面的装饰围裙上揩了揩。
聂盛远顺着他手的动作往下看:“陶陶,你怎么穿这种衣服?”
余陶扯扯小裙摆,茫然:“我在这里打工呀,这衣服怎么了?”
聂盛远皱起眉:“你老板就让你穿这种不正经的衣服干活?!”
余陶不知道他聂哥为什么又生气了,而且明显这火是冲着范浩来的。
他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该遮该挡的都很严实,比他拍戏时候穿的那条戏服裙要保守多了,怎么就不正经了?
见余陶茫茫然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聂影帝表情沉痛,大有种他家清纯小蜜桃误入淫窝的悲愤感。
“你这条裙子,看起来是没什么,但它有个特别的设计……”
聂盛远用手指勾起余陶腰间的一条小系带:“看见这根了么?只要我轻轻一拽,就能立即扒光你。”
余陶:“?”
余陶:“!!!”
艹!
草草草!(一种植物)
这小裙裙简直包藏祸心!
范浩那只猪到底是在哪儿买的这件衣服?
不会是腿懒不想跑远,直接就在对面巷子里的情趣用品店搞定的吧?!
余陶略一思考,觉得大有可能!
毕竟范浩和那家店的老板挺熟的,而且影视城里除了道具服店,有其他衣服卖的就只剩那家了。
范浩这个懒癌晚期患者,肯定是懒得跑出去订购工作服,就让那家的老板随便带一件儿来,范浩要服务员工作服,那老板估计是误会了,给弄了条情趣女仆装来。
难怪那家店的老板经常用奇奇怪怪的眼神打量他!
小饭店里只有他和范浩两人,范浩不穿,不就只剩下他……
余陶慌忙从聂盛远手里抢过那根危险的小系带。
聂盛远摸了摸他的头:“别怕, 我不会做那种事。 ”
谁信呢?我看你就很想做!
余陶两手紧紧护在胸前。
聂盛远看他知道防备,倒还放心一点:“以后不许穿这种衣服了,你老板要敢为难你,就炒了他……不对,还是别在这里打工了,缺多少钱,哥给你。”
余陶摇头:“我不要您的钱……”
……那样跟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余陶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他知道聂盛远是好意,也知道自己缺钱,但不合适。
余陶定了定神,指着长凳上的厨师服:“其实我平时是负责做厨子的,穿的是那件儿,今天出了好多汗,洗完澡才换了条裙子……”
聂盛远瞥向那件沾着油污的厨师服,确实他之前是听见余陶的手机铃声从这衣服里传出来:“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吃的菜都是你做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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