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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一边带路,一边淡淡的说道:“输钱了,还没输完。”
几人松了一口气,还没输完,说明猎人这么热心的帮忙不是为了扣下他们卖器官或者要欠款。
猎人又道:“这局大概输了有几千万,在我们这里来说不算多。”
几人再次咬牙切齿,钱快输没了。
李小天腿都有点软了:“几千万还不多……”
“操他妈的那狗孙子……”沈松咬牙低声骂道。
刘豪听着沈松的骂声,脸色难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憋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撇过头去装没听见。
猎人提醒道:“暗室是私人场,不允许外力中止,我们过去后只能在玻璃墙外旁观,不能破坏赌场规矩,不管有什么事,都要等暗室里的赌局结束后再说。”
安瑞应了一声:“我们不会破坏规矩的,谢谢你的帮忙,你帮我们找到了人,我们该支付多少钱呢?”
沈松和李小天也不由侧目,支棱起耳朵细听。
猎人沉默。
直到电梯到达八楼,他带着众人往出走,这才开口。
“钱不用付了,我这人喜欢故事,你们拿故事来换吧,为什么要找这个人?他偷了你们的钱?发生了什么事?”
没等安瑞出声,沈松便直愣愣的说:“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之前安瑞想说,你不还说不想听这些吗?”
猎人:“……我现在想听了。”
八楼都是各种玻璃单间,人像是被关在透明笼子里的动物,外面有各种各样参观的人,看着透明笼子里的赌徒或算计或急躁。
一路走马观花,他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
玻璃墙内,是一个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男人和已经输的满头大汗双目赤红的刘军宝。
沈松站在玻璃墙外,像是恶鬼一样阴森森的瞪着刘军宝。
猎人提醒:“玻璃墙是单向的,里面看不到外面,你这么做干扰不了他,而且这面墙是完全隔音的。”
沈松咬牙:“我不干扰他,我就看着这狗儿子怎么把钱一点点糟蹋光的。”
话音刚落,就见刘军宝将面前的全部筹码破釜沉舟般的往前一推,一局定输赢。
“操他妈的!”沈松没忍住骂了一句。
刘豪看着自己儿子的举动,站在原地眩晕似的摇晃了一下,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
安瑞看着那些筹码,像是在看着命根子,他梗着脖子故作镇定,实际上心里恨不得把面前的玻璃墙砸开,拿回所有的钱,再把刘军宝剁成肉酱。
猎人问道:“他赌的那些钱,是偷你们的?”
安瑞应了一声,闭了闭眼睛缓解了一下情绪才道:“我们公司濒临破产,抵押了两块很重要的地皮,换来一个亿的资金,结果刚到账就被他和我的秘书联合偷走了,这一个亿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们来追回。”
猎人点了点头,侧目看了一眼监控,保持了沉默。
安瑞看着片刻,目光在刘军宝对面那个人身上打量,又打量着桌面上的牌。
他问猎人:“那个和他对赌的人是谁?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猎人看了安瑞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安瑞登时反应过来,这可能是要另加钱的。
“抱歉,我习惯了,你就当没听见,你今天已经帮我们够多了,你介意留个联系方式吗?我以后可以把今天的钱还给你。”
猎人摆了摆手,有些惆怅的说:“你已经拿故事换了钱,不用再另外支付,和他对赌的那个人是放高利贷的,可能是因为他欠的高利贷太多,想要搏一把吧,但他太天真了,和谁赌不好,身为狐狸竟然偏偏找猎手去赌。”
安瑞叹道:“放高利贷的,怪不得,都换牌了,刘军宝还没发觉。”
顿了顿,他有些难以理解道:“就像这种出老千的行为……赌场不管吗?”
猎人:“在赌场的话当然会有人来管,但这里是暗室,私人场,进了私人场,玩什么怎么玩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就算出老千,也是他们各凭本事,赌场的人管不到里面。”
***
片刻后,暗室内的赌局结束。
刘军宝输光了全部,整个人难以接受的瘫坐在地,望着赌桌出神。
胜利者收好筹码,说了句什么,昂首挺胸走出暗室。
出了门,他扫了一眼安瑞一行人,目光在猎人身上停留两秒,转身要走。
“留步!”安瑞出声道:“我可以和你赌一局吗?”
沈松瞪大眼睛:“安瑞!你疯了!你现在是不是不清醒!”
李小天:“安总!你冷静点!”
刘豪没管那么多,侧身挤进暗室,去找自己儿子。
放高利贷的男人脚步一顿,回头打量一眼沈松,笑道:“和我赌,本金五亿起步,你确定吗?”
安瑞脑中仿佛有一把重锤,咚的一声,他原地恍惚了几秒。
看向暗室内被刘豪怎么搀扶都不起来,又哭又笑的刘军宝,他轻声问:“那个人,他欠了你多少钱?”
放高利贷的男人笑笑:“利滚利快到十个亿了,欠我三个亿的时候我就劝他别赌了,他非但不听,还加码,我也很同情他,但奈何他运气不好。”
“不是他运气不好。”安瑞眸子直射男人,道:“是你手段高明,他输的也不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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