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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开始他也没打算喝多,只是点了两瓶啤酒,这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喝完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包,他想用手机支付,却因为很久没用过手机支付而忘了密码,唯一记得他密码的余笙又联系不上,他只得打电话找人送钱过来。
陈琦兰他是不敢找的,那是讨骂,他原本打算打给廖平,没想到刚要按下拨通时,旁边一个喝醉酒的人撞了一下他的手,他手一抖就滑到了任秋申的名字上点了一下,电话通了时,霍岭州还有点懵。
听这边背景嘈杂而又没人说话,还是任秋申主动问他有什么事,霍岭州就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出来喝酒又没带钱的经过,任秋申一听就以为是霍岭州找他来送钱的,便问了他在哪家酒吧,霍岭州报了酒吧名字后才发觉任秋申似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正要跟任秋申说不用麻烦他过来了,他重新找自己的助理送钱就好了,一个“不”字刚出口电话那头就没声音了,霍岭州把手机拿到眼前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既然没法解释,霍岭州就只好坐在酒吧角落里等任秋申过来,想到任秋申要过来,霍岭州觉得总不能让人家白白送钱一趟,他便又点了果盘坚果和一沓啤酒,点果盘时他想着不能太寒酸,就点了最贵但有一个不知所云名字的果盘套餐。
久等任秋申不来,他闲极无聊就拿起已经送上来的果盘尝了一个,尝了一口后他觉得味道挺独特就一个接一个地吃起来,等到任秋申找到他时,果盘差不多都快被他吃完了,任秋申见霍岭州状态有些不对,细心问了一下,才从侍者那里得知这个果盘套餐里的水果都是用特殊的酒腌制过,效果有点类似于果酒,吃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吃多了就会醉。
已经有了醉意的霍岭州开始有些放飞自我了,趁着任秋申在跟侍者说话的时候,就连开三瓶酒给自己灌了下去,等到任秋申转回头就发现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多了好几个空酒瓶。
至于为什么霍岭州会放心在任秋申面前喝醉,他自己也是有自己的理论的,以前给余笙还有陈琦兰的保证是为了让他不再出现被别人钻空子的机会,但他认为任秋申是不可能钻空子的,当年他那么热烈的追求任秋申时,任秋申都能云淡风轻地挡回来又直接出国这么多年,这就证明任秋申对他根本没有什么想法,而他们又是多年的朋友,差不多和陈琦兰一样,都是圈内值得信任的朋友。
喝醉的霍岭州任秋申是劝不住的,本来任秋申还打算搬出余笙来吓住他,没想到提起这个话题后霍岭州喝得更凶了,最后结果就是霍岭州喝得彻底醉晕过去,然后被任秋申送回了家,后面的事余笙就都知道了。
等第二天中午他醒来,任秋申把余笙回家又走了的事情告诉他后,他就知道坏了,再打余笙和郝宁电话都打不通,然后他就立马跑到郝宁家楼下打算亲自当面跟余笙解释,可没等到余笙反倒被楼里的大妈们当作可疑分子抓到了保卫室。
见余笙沉默不语,霍岭州觉得自己终于找对症结了,他忙说:“喝酒那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提到喝酒的事,心头被扎进一根根小刺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余笙别过脸道:“不用了。”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霍岭州总是有自己的说辞,他要想坚定住决心就不能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霍岭州却不肯放弃解释:“不,我一定要解释,不解释清楚你就要跟我离婚了。”
余笙打断他的话头问道:“如果你非要解释,那我想听听你这么不想跟我离婚的理由。”
第20章
余笙的问题问出口,霍岭州先是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别扭道:“不想离就是不想离呗,我们过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婚?”
“好好的?”余笙毫不留情地说道,“那是你的定义。”
“那你的定义又是什么?”霍岭州反问道。
“好好的当然就是……”余笙也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当然就是和我爱的也爱我的人一起和睦安乐地度过余生。”
听到这个要求,霍岭州不知想到什么事脸色一下就阴了下来,他犹豫了半晌才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任秋申?”
余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本来他想扔给他一句“这跟你没关系”,但转念想到这可能又会让霍岭州误会他是情敌,便说道:“没有。”
霍岭州有目不转睛地盯着余笙的脸看了好几秒,又确认了一遍:“真的?你现在真的不喜欢任秋申了?”
余笙坦然道:“都是学生时代的事了,谁学生时代没暗恋过几个人,难不成暗恋过人家就得一辈子惦记着了?”
霍岭州眉头皱了起来:“暗恋过几个人?难道大学时除了任秋申外你还喜欢过别人?”
这抓的是什么重点?余笙气道:“我这是举例!举例懂吗!”
霍岭州嘟囔道:“我问的是你,你举别人的例给我干嘛?”但旋即又问道,“那你现在有其他喜欢的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余笙心内的警铃大作,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霍岭州看出了什么,便立马冷声否认道:“没有。”
霍岭州却松了口气道:“既然没有,那你急着离婚干嘛,我们可以先这么维持着,你以后找到合适的就领来给我看看,我帮你把把关,如果真的和你般配,我再跟你离婚。”随余笙带谁来,反正他觉得都不可能比他更好,他这关过不了,余笙就不可能离婚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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