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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岭州觉得不管是因为喜欢才接受他的身体,还是只喜欢他的身体都行的,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哪一个都算是一个好的信号,只不过刚刚余笙的反应到底算什么呢?虽然他表情的确不怎么自然,可他又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而且还直截了当地说他的身体没看头。
霍岭州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前段时间为了导演的拍戏要求练出来的腹肌,本来是有八块的,但自从他的戏杀青后,就放松了锻炼,加上因为离婚的事情烦心,饭也没好好吃,饿了就吃泡面薯片等垃圾食品,短时间内居然已经缩水了两块,再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要变成一块了。
得出这个可怕的结论后,霍岭州立马决定把健身的计划提上日程,绝对不能让余笙嫌弃他是个大胖子。
等霍岭州穿戴好出来后,就看到余笙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本书。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了余笙身边,原本想根据这个找点共同话题,看清书名是一本关于经济学的书籍后,霍岭州愣了一会儿,直接就伸手搓了搓书籍最外面的封面。
余笙“啪”地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的爪子又闲得慌了?”
霍岭州收回手说:“我只是搓搓看是不是你包了书皮。”
余笙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冷笑道:“就不许我看看经济学的书了?”
“不是,我只是奇怪好好地你看这种书干嘛,你不是喜欢看霸道总裁的小说吗?”
“谁告诉你我喜欢看那种书了?”
霍岭州更加奇怪了:“你不喜欢的话当初我们才住进新房子时,我让你把你以前那些小说都扔掉,你还宝贝得不行。”
霍岭州清楚记得当时余笙冷着脸说不愿意接受他这些书,那他就走,气得霍岭州只能腾出大半个个书柜来装这些辣他眼睛的书。
余笙头也不抬地说道:“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不喜欢看了。”
“你现在不喜欢还专门在搬家的时候把那些小说带走?”
“我都扔了。”
霍岭州怔了一下,张嘴就说道:“可我还没看……”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霍岭州急忙闭了嘴。
余笙终于抬起了头,又重新把视线聚焦到霍岭州身上,故意装作不懂他在掩饰什么,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还没看什么?”
霍岭州忙敷衍道:“没什么,我是说我还没看过你这么坚持着要一样东西,怎么好不容易留下了,又说扔就扔?”
余笙也顺着他的话说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手后又只变成了蚊子血饭粘子,人的本性不就如此,有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蚊子血饭粘子?”霍岭州皱眉道。
见霍岭州完全没听出他的话外音,余笙也不想跟他解释,合上书道:“你还喝不喝汤的?汤要是冷了我可不会再帮你加热一次。”
霍岭州这次想起来余笙刚刚也说让他去喝汤来着,他站起身就要朝厨房走去:“喝什么汤?”
“老鹅汤。”
霍岭州的脚步一顿,神色极度震惊地说道:“你、你把鹅子它怎么了?”
余笙被他对大白鹅的称呼逗乐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到处认儿子,要是只母鹅,是不是就成你干女儿了?”
“是‘鹅子’,不是“儿子”!”霍岭州强调了一遍又急切地问道,“你说你把它做成汤了?”
余笙重新保持住自己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霍岭州脸色一变,迈着大步就走进了厨房。
余笙难得看到他这个表情,觉得很有趣,心里却有些犯嘀咕,之前他不是还和大白鹅势同水火要饿死人家来着吗?怎么这会听到大白鹅被熬汤了,又急成这个样子。
过了几秒,霍岭州端着一个锅又走了出来,放到余笙面前:“你骗我!这汤里只有几片姜。”
余笙好奇他之前急个什么劲,又继续逗他道:“那么好的一只鹅当然不能只便宜你啊,我已经把它的尸体收起来装进冰箱了,等晚上想吃夜宵就取出来重新加热一下,再调碟蘸水配合着吃,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分半只给你。”
“你真的把它煮了?!”霍岭州表情又裂了一下,“你怎么可以把它煮了呢?”
“你是不是想说鹅鹅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鹅鹅?”余笙揶揄道。
霍岭州:“……”
霍岭州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嘴唇微颤着想说什么,但当他和余笙对视了几秒后,气势又顿时泄了下去,转而眼角带上了一抹无奈,最后他只能一脸伤感地把锅往余笙那边一推说道:“既然是你要吃它那就吃吧,我吃不下去,都给你了。”
余笙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分钟,发现霍岭州是在真情实感的进入哀恸模式,愈发觉得奇怪,以往他们吵起来,霍岭州从不会这么快就妥协的,多半要死缠烂打地闹上一会儿,这次就这么完了?
见霍岭州丧成这副德行,余笙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差不多行了啊,你这样子是演给谁看呢,该不是职业病犯了吧?”
霍岭州叹了口气道:“我真的没胃口,你喝吧。”
“我可是专门为你煮的,真的不喝一口?”余笙故意沉下脸,语气不怎么愉快地说道。
霍岭州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余笙似乎有些不高兴,他只得端起锅,一脸沉痛地闭着气喝了一小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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