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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查房恰好打开门的胡喻:“……”这是什么狗血偶像剧的现场?
余笙脸色绯红,结结巴巴道:“你这段台词念得不错,今天对台词就先对到这吧,你不是还有个活动吗,还不快去。”
被打断告白惨遭驱逐的霍岭州恨恨瞪了胡喻一眼,才离开了病房。
胡喻礼貌一笑,假装无事发生地继续例行查房事项。
检查结束,胡喻却没急着离开病房,而是说道:“霍岭州就是个傻小子对吧?”
余笙闻言抬头看向胡喻,等着他的下一句。
胡喻接着说道:“要是换做我,何必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傻傻告白,直接买买买啊,能用金钱和权势换到东西何必那么费劲。”
“我不需要那些。”余笙说道。
胡喻却笑了起来:“或许你是不需要,但你的家人呢?而且你认为的不需要只是你觉得,经过这次的事你应该也明白了吧,在这个社会上,无权无势又想正直的生活下去有多艰难,这次要不是霍岭州及时赶到,你的药效发作又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很可能会造成你神经永久性损失,那个周雄辉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要是真的发展到这一步,你想想你的下半生会怎么样,你的家人会面对怎样的非议?”
余笙脸色有些发白。
“还有你报警这事,要不是霍岭州找了人帮你善后处理,很可能就被蹲在外面的狗仔把你送上热搜了,你知道为了帮你减轻影响,霍岭州发动多少关系才把周雄辉以前祸害过的人找到并且同意作证吗?”
余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很感谢他为我做的一切,但感激并不代表爱情。”
“你确定你真的对霍岭州没有一点喜欢吗?”胡喻反问道,“至少就我个人而言对一个人没感觉的话,根本不会在乎这个人对我做的任何事,你一直在刻意回避霍岭州又是想逃避什么?”
沉默了许久,余笙勾了勾嘴角:“你一个单身狗讲起大道理还挺头头是道。”
胡喻:“……”扎心了,他就不该管这两口子的破事。
胡喻愤愤摔门而出,病房又重新恢复宁静。
余笙躺在病房上又想起胡喻的话,脑子里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勾勒出一个人的脸庞。
或许应该找点事情做,这样就不会老想些有的没的。
余笙坐起,用没受伤的手拿出手机,联系方启安。
霍岭州告诉他已经跟方启安请过假,但余笙还是有些不放心。
电话接通了,霍岭州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余啊,你的伤好一些没?”
“我好多了,谢谢方导关心。”
“那你可得多休息,赶快把身体养好,排练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先排其他的戏。”方启安话中满是对小辈的关爱。
“我已经快好了,过几天就可以继续回去排练。”余笙受伤的地方只有手,是拿玻璃碎片用力划周雄辉时割到的,口子有些深,不过已经愈合了,就是为了防止再次裂开不能碰水不能干活而已,这几天住院主要还是因为那个药的事,他有时会出现头晕的症状,霍岭州怕他留下后遗症,非要他好好留院观察,不过现在头晕的频率越来越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方启安听余笙这么说也放下心来,又叹气道:“我说你也是啊,霍岭州开的车你都敢坐?”
余笙:“???”
“那小子就是个不着调的,你们要约会在家里不好吗,非要跑到什么郊外去,现在出事了吧。”
余笙听出了不对劲,顺着方启安的话旁敲侧击出霍岭州说了些什么。
时针指向十点时,霍岭州又回到了病房,带着几分气喘吁吁。
余笙好笑道:“跑什么,我待在这又不会消失。”
“已经十点了啊,再过半个小时你就该睡了。”霍岭州关上病房门,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水灌了下去。
平时余笙也不睡这么早,但自从胡喻说他需要保证充足睡眠后,霍岭州就每天都监督他十点半前必须睡觉。
“活动结束了?”
“嗯。”霍岭州随口答道。
余笙没说话,从手机上调出一个直播视频,视频里的歌舞还在继续。
余笙看向霍岭州。
霍岭州却没什么尴尬的神色,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参加的是这个活动,你找陈姐要了我行程?”
“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好吗,主办方早公布了出席的嘉宾,随便一搜不就搜到了。”余笙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话是这么说,但谁会没事把所有可能会举办活动的主办方都搜一遍,余笙会知道霍岭州参加什么活动还是多亏了一个霍岭州的个站,这个个站是霍岭州众多个站里唯一一个不排斥他的。
当年霍岭州红起来没多久,突然爆出两人结婚的消息,那段时间霍岭州脱了一大堆粉,个站也关了大半,剩下的个站要么装死要么阴阳怪气,只有这个个站转发点赞了他俩结婚的那条官宣。
余笙当时才大学毕业,刚刚出道,他个人的粉丝比起霍岭州的粉丝数量来说自然是远远不及,加上他自己也脱了很多粉,评论和私信几乎都是恶意揣测他怎么勾引霍岭州抱上大腿的,根本没人帮他控评,更谈不上祝福。
即使他心里明白是协议结婚,一切都是假的,但面对这样的情况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看到那个个站的转发点赞后,余笙莫名的有些想哭,就好像终于得到了承认一样,然后他就用小号关注了这个个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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