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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岭州不在意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奶糖放在小朋友的手心里,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朋友没想到面前这个帅气的大哥哥会摸他的脑袋,他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的拿着奶糖跑回了座位上。
余笙整理着笔记,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他合上笔记本,对霍岭州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是早有准备提前贿赂同学。”
霍岭州嘿嘿一笑从包里又掏出了几颗水果糖放在了余笙的桌子上:“那么我有幸能够贿赂得到余同学吗?”
余笙不为所动:“无功不受禄,说吧,你又想干嘛?”
霍岭州仿佛就等着余笙的这句话:“刚刚上课,老师讲的太快了,我跟不上有一个地方,没听明白,能请余同学给我讲讲吗?”
“什么地方?”
霍岭州指着课本上的一个地方:“就是这一句话。”
余笙抬眼望去,就看到那段话上写着【啊!祖国母亲,你用甘甜的乳汁把我们哺育,在此我想对你,说一句我爱你,亲爱的祖国!】
由于两人上的都是属于启蒙课,所以课本也都是小学教材。
余笙向来是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刚刚老师所讲的东西他都记下来了,既然霍岭州问到,他也认真的给霍岭州比划了一遍。
“记住了吗?”余笙问道。
霍岭州跟着比划了一下说:“还有一点没记住,这里怎么比划来着?”
余生又比划了一遍。
霍岭州重复着手势比划:“是这样吗?”
“不对,是这样。”余笙手把手纠正他的手势。
“哦,原来是这样呀。”霍岭州说完,对着余生比了一遍这个手势。
余笙看着他的手势,正要点头称是,突然反应过来他比的是“我爱你”。
这个人真的是能随时随地在正经与不正经之间横跳,余笙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了。
除了这个小插曲外,霍岭州倒也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举动,毕竟他也知道余笙是来认真上课的,能待在他身边的前提就是不能够打扰到余笙正常上课。
余笙在这里学习了一个月,霍岭州也陪了他一个月,虽说霍岭州只是陪读,但他的手语水平也直线上升。
距离开拍前的三个月,余笙去拜访了他以前的一个老师,这个老师以前也演过类似的角色,在圈内以眼神戏之神著称。
这个老师算作半退圈的状态,已经很久没拍戏了,现在听说余生要拍一个这样的角色,也不吝啬教他。
余生听了几周的课,反倒更没了信心,因为他发觉要练出像老师一样的高超眼神戏,实在不是短时间能够练就的。
“别太担心,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要破而后立,你现在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老师安慰道。
三个月时间在忙忙碌碌的学习中转瞬即过,已经到了要进组的时候。
出发的前一天,霍岭州专门来找了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余笙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现在两人已经是离婚状态,又进了同一个剧组,更需要避嫌了。
“不一起去也行,你把你的行李给我,我帮你驮过去。”霍岭州说道。
霍岭州有公司专备的保姆车,而余笙现在还没有签新的经纪公司,一切都得他自己打理,如果一个人出门要带那么多行李,肯定是不方便的。
对此余笙也没有坚持,他让霍岭州到达地点后,就把他的行李放在前台,他自己去取。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组的特意安排两人的房间隔得很远,一个在顶楼,一个在三楼。
同剧组的很多人员进组后才发现这对前娱乐圈夫夫居然进了同一个剧组,而且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不少对手戏。
大家虽然都很好奇,但是也没有谁明面上表现出来,加上签了保密协议,导演不点头,这件事也没人敢对外说。
薛建平是个有脾气的导演,只要是他不想让记者提前拍到的东西那就肯定拍不到。
对外的宣传中主要宣传的都是主演,配角被报道的很少,能被带上热搜的大多数也是自带流量的配角,像余笙这种没有经纪公司的,自然没有人去帮他买热搜,没想到这件放出去可能是会上热搜的大瓜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透。
同剧组的其他演员原以为这俩人之间肯定气氛很诡异,不少演员抱着一线吃瓜的心态天天在两人拍对手戏期间在片场附近徘徊,没想到瓜没吃成,倒是被塞了一嘴狗粮。
现在正值夏天,两人刚刚结束一场对手戏,拍摄棚内气温很高,余笙演的是一个外形丑陋满身伤痕的角色,所以外形上的妆塑就比普通演员多了许多,不仅戴着厚厚的头套,连脸上都贴着特制的面皮。
虽然其他人看不出来,但霍岭州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难受,刚刚拍完一条戏,他就让助理去买了冰镇果汁饮料,然后自己左手拿了一个小风扇,右手抓了旁边的一把不知道是谁的扇子给余笙扇风。
余笙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说:“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自己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和他这样的小配角不同,霍岭州作为主演是有一间专门的休息室的,休息室内还有空调和已经提前备好的冰镇饮品,不用在这里陪着他受罪。
霍岭州却不赞同:“别人看就看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热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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