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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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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汗颜的看着他,十分不解, 尊、尊主确定要将他扔掉?这可是您

凤祁玉无心听他说这些,十分不耐,立马打断道:今天中午之前, 本座不想再看到他。

能够让沈即墨将孩子生下,且留下这孩子一命,已是他对商洛最大的恩惠了, 想让他给他养孩子?做梦呢?

轻哼一声,凤祁玉再次瞥了眼襁褓中的婴儿,冷声道:把它送回玄灵宗去,顺便告诉玄灵宗宗主,就说沈即墨本座带走了,他若想多过几天安宁日子,就莫要来扰本座,否则的话他眸色一冷,就荡平他的玄灵宗。

鬼医很是迷惑,仍是不死心,再度开口想要劝阻:尊主您这样做,不会后悔么?

将孩子送回玄灵宗,这不是把它往火坑里推么?

凤祁玉却已是无意再听有关这个孩子的任何事情,冷目看着鬼医,再废话你也别回来了。

伸手摸了把额头的冷汗,鬼医再是不敢多言,抱着孩子退了下去。

凤祁玉一直等到二人的身影现实在他眼前才收回目光,再次回到屋内,顿时收起了眸中冷意,抓着沈即墨的手放在脸旁,沉眸道:沈即墨你不要怪我。

沈即墨貌似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在现世的点点滴滴,出生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里,上学也拿着很平凡的成绩,做着一个平凡的人,一直到十五岁的时候,他才在平凡的人生里找到一丝丝乐趣,那就是写小说。

因为小说是幻想世界,而幻想世界中的每一个平凡人,都可以变得不凡。这也是他内心里最深处的渴望,他希望在平波无澜的人生中,能像小说一样,出现奇迹。

于是,系统出现了。

那一刻,他以为他是天选之子,可以拯救世界的那一种,直到被系统坑进文里又被抛弃了,他明白了,他不是天选之子,而是弃子。

缓缓睁开双目,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片艳红,那是床顶纱帐的颜色。

皱眉伸手揉了揉疼痛的额角,他本能的想撑床而起,却是引得下半身一阵疼痛。

脑内的那根弦突然被点醒,他忙停止了起身的动作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平平如也

他依稀记得,在昏迷之前,已经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茫然看向四周,入目的却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这里是

他想起了,这里是他和凤祁玉的新房,没想到时隔五个月,他又回到了这里,而且这里的布置居然还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门被轻轻从外面推开,凤祁玉端着碗热粥进来了,看到已醒过来的沈即墨,眸中喜色一闪而过。

沈即墨看到他后心间猛然一紧,根本就顾不得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挣扎着就要下床扑向他。

凤祁玉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忙几步上前将他按回了床上,启唇正打算责备,沈即墨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双臂,紧张的看着他,先行开了口:祁玉,我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一醒就找孩子?

凤祁玉不满的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告诉他,扶着他坐起,再次端起了桌子上的粥,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等到确定不热了之后,才喂到他嘴边,来,先吃点东西。

可孩子落在了凤祁玉手中,他又哪来的心思吃东西?

祈求的看着凤祁玉,沈即墨再次抓住了他的手,祁玉,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他的孩子,他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宝宝

勺中的粥被沈即墨的抓碰碰洒落在了床上,引得凤祁玉立马皱了眉头,他小心的挣开沈即墨的手,将勺子放回碗里,平静的看着沈即墨。

沈即墨一脸焦急,微微红了眼,你不要伤害它。

本座为什么不能伤害它?凤祁玉看他这副模样,心中妒火中烧,气极反笑,商洛他动了不该动的人,本座为什么还要对他留情面?

闻言沈即墨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把孩子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送去了它该去的地方。凤祁玉看他变得越发难看的脸色,不由得冷笑一声,它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

越听,沈即墨心下越冷,不敢相信的看着凤祁玉,哆嗦着唇道:你杀了它?

他的孩子,明明才不过是一个刚落地的婴儿,他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凤祁玉没有否认,对他近乎绝望的眼神视若无睹,舀了一勺粥再次放到了沈即墨唇边,近乎用命令的口气道:吃了。

沈即墨心下一片冰凉,近乎绝望的看着凤祁玉,心痛得无以复加。面对着他递过来的热粥,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其打翻在地,无比冰冷的看着凤祁玉,眼中却缓缓的蓄了泪,为什么?

那不过是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啊

凤祁玉冷眸看着被扫落一地的热粥,拿着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反问道:商洛的孩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

沈即墨强忍着心间的痛楚,咬牙闭目,终是没忍住,泪水滚滚而落,很重要,比生命还要重要。

那是他的骨血,是他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不重要?

凤祁玉听言心中亦是心间疼痛,但他不会表现在面上,反冷笑一声,无比淡定道:沈即墨,若这个孩子是我的,他对你来说,也会同这个孩子这般重要么?

沈即墨心痛如绞,紧握着拳,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曾在他腹间与他互动的小生命,痛苦道:如果是你的孩子,商洛绝对不会对孩子出手的。

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永远都比不过商洛?

凤祁玉心中妒得发狂,狠盯着沈即墨,冷嘲道:沈即墨,你该不会是对商洛动心了吧?

他只是试探性一问,却见对方愣了愣,并没有否认,更像是默认。

凤祁玉心间一凉,疼痛的同时有一个诡异的想法也随之而生,他沉眸看着沈即墨,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翻在床,自己也顺势倾身而下,抓着他的手按在他两侧,赤红着双目看着他,霸道且强硬道:沈即墨,你是本座的,只能是本座的。说着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沈即墨猛然回神,无比诧异的看着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来,直到一吻过后,凤祁玉起身,他才得到了话语权,忙开口道:凤祁玉,你疯了吗?

凤祁玉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一伸手将他发间的发带扯落,将他两手并在一起绑在床头,随即勾了唇角,目中冷色却仍未褪褪去,沈即墨,上一次成亲,我们还未洞房。

沈即墨扭动着双手,却怎么也挣不来那绑在手上的发带,悲伤顿时被愤怒所代替,他愤恨的看着凤祁玉,冷了语气,凤祁玉,你松开我,否则别花还未落,一阵阵幽香自凤祁玉身上散开来,直扑他鼻间,闻到后,让他莫名的情动。

沈即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祁玉,想驭灵时却已然来不及,满屋子的幽香,竟是让他莫名的心痒难耐。

你干了什么?沈即墨咬牙忍住想要向他索求的冲动,无比愤恨的看着他。

沈即墨,我说过的,一旦结契后,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求我的。他倾身掐住沈即墨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凑近他耳边,轻笑一声,道:你知道魅魔为何在魔族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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