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有人敢这样说她的话,她可能早就暴跳如雷了,可这会任清清听了此话却是表现得异常平静,反笑了起来,还不承认,我们刚刚可是都看到了,灵龙珠的佛光就是从此处散发出来的。
沈即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任清清说的可能是刚刚他踹怀里的那颗珠子。
难道刚刚扛了天雷那么久的真的不是师尊给他的那颗药,而是刚刚那颗小小的珠子?
沈即墨诧异万分,他根本不知道这颗珠子是怎么到在他身上来的,但此刻又容不得他解释或是追查,他只能冷着脸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偷你们的宝物,你不要污蔑我。
任清清却是已经站不住了,从身旁的弟子手中抢过一把剑来,就要冲进天劫区,幸好一旁的薛宁及时拉住了她。
薛宁皱眉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他现在在遭受天劫,别进去,有什么事等他受完天劫再说吧!
任清清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眼前一亮,笑看向了薛宁,他遭受天劫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他盗了我萧昇门的宝物就该接受萧昇门的惩罚,我现在就要抓他去我爹爹面前赔罪。说完她再不犹豫,持剑而去。
唉薛宁一时大意,抓了个空,没办法,只能携剑而上。
其他弟子们见状,也只能一一跟了上去。
萧昇门的弟子听令,玄灵宗沈即墨盗我萧昇门镇派之宝,现我以萧昇门少宗主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即将沈即墨抓捕,把他押到我爹面前赔礼道歉。
沈即墨本无意与他们纠缠,但事已至此,却是容不得他不想了。
皱眉轻啧一声,沈即墨不得不将注意力收回一些放到那些突然攻击上来的弟子身上,继续解释道:我没有偷贵派的镇派之宝,请任大小姐不要无理取闹。
任清清却是不听,唇角一直勾着笑,待二人靠近之时才得逞的轻笑道: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本小姐的下场。
沈即墨:
早知道会惹得如此麻烦,他当初就不应该去多管闲事的。
恼怒的将任清清的剑格挡开来,又一道天雷劈下,沈即墨却是来不及执剑去挡了,只能背过身去打算生生挨下这一道天雷。
这天雷切切实实的落在了他身上,但是却意外的,他并没有感到疼痛,而且那雷灵不用他灵力的牵引,却是自主的进入了他体内。
或许这才是他师尊那颗药的功效?
沈即墨心中一喜,不再害怕直面迎击天雷,对付起任清清来也轻松了不少。
但,不知是不是那药只有一次功效的缘故,还是天雷的力量更强劲了,第二次等沈即墨再次迎击天雷时,他却被这一道天雷劈得全身发麻,连心口都微微疼了起来。
幸好他没有撤去保护宝宝的灵力。
沈即墨心中暗叹,缓了一会才再次握紧了剑。这一次他不敢再懈怠,在对付任清清的同时也时刻警惕着下一道天雷的到来。
商洛在一旁急得不行,多次想向沈即墨靠近却都被攻上来的弟子们阻隔,他气急了,一次又一次的握紧了手中的承影剑,多次起了杀念却都被他一一压下。
为了玄灵宗,他不能
闭目再睁开,他看向眼前的薛宁,冷声道:如此对待我们,这就是你贵门的待客之道吗?
薛宁紧抿着唇,不语,再次攻击了过来。
啧商洛不耐烦的轻啧一声,再次与他缠斗。
本承受雷劫就已经很吃力了,此刻任清清又来找麻烦,而且他还不能真正对她出手,沈即墨烦躁极了。不知是因为动作太大,还是心绪烦乱的缘故,连带着他的肚子也微微刺痛了起来。
肚子一痛,他就更烦了,连带着出招也变得强势了些,任清清不敌,立马大喊道:都干什么呢?赶紧给我过来把他给抓了!
那些围绕在商洛面前的听言,立马转移了攻击对象,朝沈即墨攻了过来。
沈即墨心里燥极了,虽然三个多月胎像已稳,但凤祁玉已经不在了他是真的很怕肚子里的孩子再出点什么事来,可面对着这么一群人,为了商洛他也不能动真格的,真真是焦躁又无奈。
就在他两面为难之际,突有一人从天而降,落在了他身边。
那是一个身体有些矮小的身形,他身行佝偻,一套动作却行云流水,很快便将他身边的人全数击退。
沈即墨愣愣的看着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虽然对方特意带了帷帽遮住了自己的脸,但沈即墨知道,这是那个阿婆,原主的亲生母亲。
小心应付天劫,其他的交给我就行。她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却让沈即墨莫名的觉得安心,不自觉便红了眼眶,一种不明而喻的感觉自心底浮起。
他知道这是原主的心情,他没有办法替原主诉说,也没有办法阻止心间的那份悸动继续蔓延,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快速承受完这场天劫,然后为原主和他母亲寻一个相处的机会,有些话,自是他亲自说才有意义。
不再分心于其他,沈即墨再次握紧了剑刃,抬头看向天空,微勾了唇角,小声道:来吧!
立马,更加猛烈的天雷再次劈下,他虽吃力,却也勉强还能承受。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的前四十八道天雷,每一道都会比上一道的力量更加强大,却也是能以自身之力格挡的,倒也不算太难,难的是最后一道天雷,它必须要用肉身承劫,生则成仙,死则魂飞烟灭。
可面对着在天空中酝酿着的最后一道天雷,沈即墨却未感觉到一丝害怕,胸腔中心跳异常快速,那是对未来向往的渴望。
他相信,自己能成功,而不是失败,他就是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眼看着最后一道天雷就要落下,沈即墨已然做好了准备默默的闭上了眼。
唔
突然一声闷哼传入了他耳中,他的心也跟着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身体本能先过脑子,倏的睁了眼,伸手接住了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婆的身体倒入了他怀中,那个行凶之人也慢慢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任清清显是第一次杀人,那握剑的手还在颤抖着,被血溅了一身的脸上露出来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沈即墨在看她的缘故,她忙丢弃了手中的剑,摇头摆手道:我没有想要杀她的,是她要挡在你面前,是她不肯让开,是她没有躲过我的剑,是她的问题,和我无关她在狡辩着解释,表情疯癫而惊恐。
沈即墨冷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可恨又可悲,只是此刻他却是无心与她计较,因为阿婆的手,此刻正紧握着他的手。
他低头,便见阿婆的帷帽已落至一旁,此刻正满眼含泪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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