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墨立马蹲身将他抱起,对他既心疼又愧疚,又是亲又是哄的根本无暇再顾及到凤祁玉。
凤祁玉静静的看着他们两,勾唇冷笑着,心道,看来还是不应该生小崽子的。
可是陌开并不知道父亲心中的想法,甚至抱着沈即墨的脖子撒娇道:今晚要和爹爹睡!
沈即墨捧着他的脸,根本就没想过拒绝,好啊!
唯有一旁的凤祁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然而无论是沈即墨还是陌开,都并未察觉到。
到了晚间的时候,沈即墨照理看望窗前的水仙花,这才发现,多日不见,这水仙花竟又悄悄接了花苞。他心中一喜,忙叫来挽青,问:我们是不是快成功了?
挽青柔目看着那花苞,轻点了点头,小声道:谢谢你,沈即墨。
沈即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压根没听到她这句感谢的话,立马又割破了手指,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
待做好这一切又和挽青随意的聊了几句后,陌开便揉着眼睛进来了。
小家伙一看就困得不行的模样,沈即墨心疼得不行,忙过去将人抱起,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睡觉。
团子强撑着点点意识看着沈即墨,委屈道:爹爹不可以再次把我丢下知道吗?
沈即墨心中一紧,忙点了点头,当然了,陌开是爹爹的小宝贝,爹爹怎么忍心把小宝贝丢下呢?
听言,团子立马勾了唇角进入了梦乡中。
沈即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抬眸便看到了靠在门边的凤祁玉,无奈笑笑,不是说明天要离开这里么?怎的现在还不去睡?
因为有三个孩子要照顾,他们是说好了的沈即墨今晚带着陌开睡,而凤祁玉带着那两刚出生的宝宝睡的,哪知凤祁玉夜半三更了,还是来了他的房间。
凤祁玉走至床前坐下,垂眸看了眼他怀中的陌开,挑眉道:沈即墨,本座有点后悔了。
嗯?沈即墨一脸不解。
本座觉得和你的二人世界都没过够,不该生他们三的。
如此幼稚的言论,沈即墨听了不禁想笑,难不成,还能再塞回去不成?
凤祁玉也笑,眼中微微发亮,一伸手撑在了沈即墨上方,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就忍心在这新婚之夜让本座独守空房吗?说着便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沈即墨受到了惊吓,生怕扰醒了一旁的陌开,忙伸手推着他,别闹,陌开还在这呢!
凤祁玉却朝陌开一伸手,陌开便沉入了深层睡眠中,他笑笑,再次看向沈即墨那张泛红的脸,低头在他耳边耳语,放心,他醒不过来的。
沈即墨又好气又好笑,道:青挽他们
青挽也不在了。
闻言沈即墨一抬头,还真没看到青挽他们,不但如此,就连那株水仙花,都不知何时被人搬走了,想必是刚刚青挽离开时抱走的。
又想到隔壁的两宝贝,沈即墨再次开口,宝宝们
这次凤祁玉不等他开口说完便打断,放心,潇恒在那边照顾他们,别担心。
即是他已全部都安排好了,他又有何拒绝的理由呢?无奈之下,他只能伸手抱住了凤祁玉的脖子,小声道:只做一次,好吗?
凤祁玉知他伤未好全,也不会过多勉强,立马点了点头,朝他吻去。
这期间陌开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半夜之际在睡梦中嘤咛,吓得沈即墨抱紧了凤祁玉,再不敢乱动。凤祁玉则坏心眼一般反越发用力,直弄得沈即墨险些受不住轻吟出声。就因为这事,沈即墨和他生了一晚上的气。
商洛的办事效率实属高,第二天一早沈即墨出门便听到了他与商洛和离的消息,心里想着不出三天这消息便会传遍大江南北了,心里默默的也松了一口气。
等他回到梨花居时,凤祁玉已收拾好了行礼,正等着他一起离开。
他看着凤祁玉那双含笑的眸子,心中一暖,二人甚至没和商洛告别,就离开了梨花居。
凤祁玉带着他一起回到了那消失的五月里他所呆之所,正是萧昇门后山的一处深谷中,沈即墨这才发现,凤祁玉这消失的五月里,其实一直都呆在自己身边。他就是周云深,而那颗帮助他渡劫的珠子,便是那天晚上祁玉趁机放到他身上的。
想到这沈即墨就有些来气,怒道:这不坐实了我偷他们宗门的镇派之宝的罪名么?想到任清清那嚣张跋扈的嘴脸,沈即墨心中一顿不爽。
凤祁玉却毫不在意的饮了一口茶,淡定道:本就是萧掌门答应要给本座的,何来偷字一说?他看着沈即墨冷笑一声,任清清她是自寻死路。
沈即墨惊讶的看着他,你把任清清杀了?按照他对凤祁玉的理解,这姑娘确实是凶多吉小了。
凤祁玉笑看着他,不语。
沈即墨却已得到了答案,在不多说什么。
二人在深谷中没待两日,青挽和周凌便不见了,又过了两日,潇恒也不见了。
沈即墨知道定是凤祁玉把他们打发了,心下有些忧愁,生怕哪天他把陌开、小幺和宝宝也给打发了,正巧这几日又被噩梦缠身,整个人都变得闷闷不乐了起来。
凤祁玉看在眼里,却没多说什么。
这日天气正好,凤祁玉带着沈即墨出门踏青,无意道:周凌和潇恒,他们都是自己走的。
沈即墨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突然有些尴尬。
他还以为,是凤祁玉逼着他们走的呢!
凤祁玉见状轻笑一声,继续道:凌儿从来都不是个呆的住的主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即墨听言眼前一亮,忙看向了他,道:你是说
嗯。凤祁玉朝他笑笑点了点头,从我们第一天进这山谷,他就能化形了。
惊喜过后便是失落,沈即墨不明白为何他离去之际,都不和自己告别的。
凤祁玉知他心中所想,一翻身来到他骑的马上,将他护在怀中,凑近他耳边道:他就是太了解你了,怕你留他他才不告而别的,你不要多想。
想来以前的每一次,周凌离开都是不告而别的,这样一想,沈即墨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朝凤祁玉露出了笑脸来。
凤祁玉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继续道:至于潇恒,他本就是魔族的鬼医,魔族才是他的归属。
这个其实沈即墨挺歉意的,潇恒帮了他那么多,最后他却是连句感谢都没来得及说。
凤祁玉明显看出了他的心事,笑笑道:你也无需觉得歉意,他走之时我给他的东西,是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临走前还让我向你道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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