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名狱卒提了一桶水,对准了那家伙泼了过去,那人立马清醒过来。
那人见到玄泰坐在自己对面,眼神中不是惊恐,又是一丝诧异,也没表现出有任何的恐惧。
“玄泰……”
玄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看向了周围,顿时把嘴巴给闭上了。
“你怎么认识我?你叫什么名字?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不然……”玄泰一拍桌子。
“端辽,这是我的名字,其他的,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也不必浪费口舌了!”那人大喊一声。
天劫察觉到两人只见似乎有点联系,藏在心里也没说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公主大人不敬,你知不知道,谋害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玄泰又拍了拍桌子。
“公主?大人,你搞错了吧?我只是想杀他身边那个小子而已,并未对公主不利。”端辽说。
“那你知道谋害朝廷命官,是什么重罪吗?”
“不就诛三族吗?反正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三族之内也就我一人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端辽一副不屑的样子说。
“你,大胆,来人啊,给我掌嘴!”玄泰很生气的样子,让狱卒上前去打他。
“算了,不用打了,打了他也不会说。”天劫说,“先把他关起来吧,我去请示昔天王,看他如何定夺。”
“你算哪根葱,你也配指使我?我可是刑部尚书,官职比你……”玄泰说着。
天劫和天凤两人眼睛死死地瞪着他,玄泰知道天劫不好惹,又有天凤公主和昔天王在背后撑腰,索性把嘴巴给闭上了。
天劫走到了那人的面前,端辽大笑了起来,一口痰吐了过来。
雷麟利用雷电屏障,将口水都给接住了,天劫说了句谢谢,有继续问。
“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我们见过吗?”天劫平静的问。
“我没见过你,但是我认识你。不就是靠着天族人这个身份,还有昔天王的撑腰,你能有今天?”
“别人辛辛苦苦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的付出,你一朝一夕就得到了。还有你身上的这身官服,你也配穿?”
端辽说。
那人情绪激动的说着,唾沫星子飞溅,像是在指责天劫一样。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我天赋高于常人,这确实没错,但你觉得我十七岁之前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吗?”
“我每天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发愁,我不敢松懈下来,我不努力一点,我就有可能被别人杀死。”
“我稍微安定一定,我便会离开舒适圈,去危险的地方寻找增强自己实力的办法,我天赋高,但我觉得我的勤奋才是致使我到达十七岁采云境的关键。”
“你知道每天修炼十二个小时的滋味吗?你知道全身透支是什么感觉吗?我躺在地上,刚一睁开眼睛,就能惊醒,你要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正因为我能如此努力,才致使我成为大陆上最年轻的采云境之一。然而,若不是有这一条,昔天王也不会赏识我。”
“户部侍郎,是我靠自己的勇敢和果敢,带队前往冥国,刺探敌情,得来的结果。你能与冥王对峙而不露怯色吗?你能在众人鄙夷的眼光中抬头吗?”
“所有的事情发展下去都有他的道理,我也相信,你是受人指使,才敢前来偷袭我,不过没关系,说出来,我绝对保你性命。”天劫说。
他讲的慷慨激昂,条理清晰,说得端辽无话可说。
端辽又看了看玄泰,玄泰轻微的摇了摇头,天劫也捕捉到他眼神中的信息。
突然,天劫打开了天眼,利用传音术和他沟通。
“我知道你开不了口,你一定还想活着,我再问你几个问题,我一定保你安全,到时候放你一条生路。”
“你现在只需要用眼神告诉我就可以了,说对了,你眨一眨眼睛,错了,你就不要有任何的行动。行吗?”天劫利用传音术说。
那人点了点头,眼神诚恳的看着天劫。
“你背后的人在不在这间房间里面?”
天劫问。
端辽看着天劫,没有任何动作。
“是不是玄泰搞的鬼?”
端辽还是没有动作。
天劫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此事有蹊跷,但是端辽好像相信了天劫,紧紧的盯着他。
“那幕后黑手是不是在天王城?”
端辽眨了眨眼睛。
“我认识吗?”
端辽又点了点头,这时候刑部尚书玄泰似乎发现了什么,快步上前走了过来。
“既然也没什么事,就请你们出去吧,来人啊,把他带到普通牢房去。”玄泰说。
天劫还想问什么,天凤却拉开了他,雷麟也示意让他赶快离开。
三人出了审讯的牢房,玄泰也告辞了,让一名狱卒护送三人离开。
“雷麟,你的朋友是不是也在这里?”天劫对他说。
“没错,他是这里的典狱长,平时这些犯人都归他管。”雷麟说。
“好,带我去见见他,我有要事和他说。”天劫说。
三人又来到了典狱长的工作室,他们个个穿着黑色的铠甲,坐在一张桌子旁边。
围拢着,像是在赌什么东西一样,一边玩着一边大吼大叫。
“大大大!”
“小小小!”
“诏诩,诏诩!”雷麟走过去喊了几声,但是都被他们的声音给掩盖了。
天劫推开一人站在了桌子上,大喊一声,“谁是诏诩!”
那群人顿时被吓到了,又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天劫。
“天劫大人,你怎么突然来到这里?”其中一名红色眼睛的男人说。
他长的霸气,不过就是有一些沧桑感,凶神恶煞的,说话也很大声,有一种硬汉的气息。
“我有事找你,过来!”天劫说。
诏诩只好放下手中的赌注,对他的那群手下说,“等我回来,都别走啊!”
这时候他才发现天凤和雷麟也在场,赶紧给两人行礼。
“你这典狱长当的倒是挺轻松的,一天天不是赌钱,就是玩乐。上次见你,你就是在睡大觉。”天凤笑着说。
“这监狱人太多了,外面又有重兵把守,只要合理安排一下,每组人巡逻个半个小时,也就闲下来了。”诏诩赶紧说。
“只要这里的人不闹事,我想他也不会有忙的时候。”雷麟说。
“没错,没错。”诏诩说。
“今天刑部尚书都来了,你还敢在这里赌钱?”雷麟说。
“我本就不喜欢那人,他来了,关我什么事?我继续玩我的,他审他的案子。”
诏诩说到玄泰的时候,很不屑的样子。
“好了,和你说正事,今天新来了一个罪犯,你知不知道?”天劫说。
“是,罪名好像是谋害公主和行刺朝廷命官。”诏诩说。
“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千万千万,一定要保住他的命,我绝对要揪出他背后的黑手。”天劫说。
“这个好办,我会派人时刻盯着他,一有情况立马来通知我。”诏诩说。
“这样恐怕不行,没准这个牢里,也有他的手下,不如……”天劫和他们一起密谋了些什么,非常小声地说着。
而就在这时门口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狱卒悄悄在门口偷听,但声音太小,好像也听不见什么。
“喂,干嘛呢?”另外一人拍了他肩膀一下,而后又将他带去了桌子旁边,继续赌钱了。
等到三人离开,时不时的有狱卒在端辽的牢房前巡逻,隔个一两分钟就会出现一人。
监狱全副武装,个个手里拿着长枪,腰间别着一把短剑。
只要有人敢来,一定不让他活着出去。
到了三更时分,外面静悄悄的,许多狱卒也都犯困了,不停的打着哈欠。
而牢房中的端辽,听到了什么响动,从隔壁的牢房传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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