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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摇摇头,“我看不一定。”
闻璟行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附近的艺术展,正巧距离这里一公里有个画展。
让助理订好了电子票,闻璟行跟着导航驱车到了画展,门前摆着“第二十三届艺术文化展”字样的宣传牌。
闻璟行给工作人员验了电子票后,进了大厅。
里面很安静,有拍照的,有一个人沉思的,也有两两低声交流的。
闻璟行从小对人文艺术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无非就是几幅破画,瓶瓶罐罐,一堆破烂儿摆一块。
闻璟行转悠了一会儿,也看不出孬好,打算捡着个贵点的买算了。
他穿着件驼色过膝大衣,黑色高领毛衣,腕间戴着块百达翡丽,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贵气。
一时间吸引不少人,将视线从作品移到他身上。
然而,闻璟行还是捉到了最为炽热灼人的那道。
他转身,一眼就看到了挤在犄角旮旯里的阮迎。
也不知道偷看了多久,眼里是没来得及收回的痴迷。
被迫暴露的偷窥者有些惊慌,尴尬地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闻先生,好巧。”
巧?是巧。
闻璟行简直都要被他展出的大作看瞎了眼。
不足两平方米的展位,架着不少画。
三分之一都是人像,正脸的、侧脸的、有表情的、没表情的......画的都是他。
简直就是一个变态跟踪狂。
原来他对自己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闻璟行不缺人喜欢,大多数都是逢场作戏,无非就是看中他的钱和权。
像阮迎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
有点新鲜。
闻璟行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低头看着羞窘赧然的阮迎,嘴角扯出抹浅笑,问他:“就这么喜欢我?”
阮迎抬起头,痴痴地盯着他,点点头。
闻璟行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问:“画展什么时候能结束。”
对方朝他走近一步,又不敢太近,依旧一动不动看着他的脸,小声说:“现在就可以。”
闻璟行把他摁在车里做了一次,又带回酒店厮混了一下午。
阮迎床上的活儿很烂,不会叫,又很娇气,一个劲儿地喊疼。
除了这张脸,简直是一无是处。
但见他这么喜欢自己,闻璟行勉为其难地同意他做了情人。
果然,那张小脸一下子高兴起来,眼睛亮晶晶。要是能看见尾巴,估计已经摇到天上去了。
闻璟行把他拽到自己身上,咬了下他的唇,“要呆在我身边可以,必须记住三件事。”
阮迎凑过来又亲了亲他,手圈住他脖子,“什么事情?”
“不许粘人。”
“不许多问。”
“还有......”
闻璟行对上他小心翼翼、写满讨好的眸子,一时有些不忍心。
“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他是想说:等姜随回来,不许再缠着他。
但现在时间还早,不说也罢。见他这么喜欢自己,先给点甜头尝尝也行。
“我记住了。”
阮迎乖巧地点头,问他:“我可不可以也说一个要求?”
闻璟行眼底浮现一丝轻蔑,“可以。”
尾巴这就藏不住了,无非就是要钱。他倒想看看,这张小嘴到底能开多大的口。
阮迎起身,从床边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给他,里面是一对白金色雕纹袖扣。
闻璟行看着他,没接。
阮迎挠了挠耳后,腼腆地说:“这是用上次你给我的钱买的,闻先生不用给我钱,我不需要钱......只要闻先生能陪陪我就好了。”
下一秒,闻璟行夺过袖扣扔在一旁,把人压在了身下。
一手扼住他的下颌,笑得有些阴戾:“装什么纯。”
没等阮迎说话,又重重地吻下去,啃咬着他的唇。
这阮迎是有点东西,怪不得能把宋时维勾得五迷三道。
可这招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简直是弱智小儿科,蠢货才会上当。
交织粗重的喘息间,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闻先生”将气氛推向高潮。
“叫我名字。”
阮迎咬着唇没说话。
他低头舔去Omega眼角的泪,低声道:“叫我名字。”
顷刻,阮迎搂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松开,发哑的声音渗着痛苦:“......闻璟行。”
掐着他纤细的腰的大手陡然收紧,闻璟行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
闻璟行终于舍得放开他。神清气爽地穿好刚送来的西装,准备赴晚上的酒宴。
视线瞥到沙发上的蓝色盒子,闻璟行拾起来,扔到蜷缩在床上睡觉的某人身上。
阮迎被砸醒了,睁着红肿的眼,懵懵地看向他。
闻璟行抬起下颌,神情愉悦:“给我戴上。”
闻璟行走后,随着门被关上的声响。
阮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白皙匀称的身体上布满痕迹,尤其是腺体周围的肌肤,赫然是或深或浅的牙印。
齿痕被热水激到痛痒难忍,他皱起眉,只得把水温调低了些。
阮迎换好衣服,退房后离开了酒店,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购物商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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