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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晓远面红耳臊。
回过头,他又死鱼一样躺了回去,过不久脸埋枕头,脖子都红了。
陆琛笑得不行,搭腰的手抬起,宽大的掌心抚男生的脑袋,哄道:“这也没什么。”
这还没什么?!
陆琛:“我们早晚都会的。”
贺晓远:!
贺晓远一下从床上蹦起来下地,捞起床旁边椅子上的大毛巾便系在了腰上,红着脖子着急慌忙的往浴室走:算了算了,去上班,还是去上班。
陆琛垫着胳膊在头下,好整以暇地目送男生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门刚一合上,他便又笑了,边笑边跟着也掀开了被子走下床。
他什么都没穿,径直进了浴室,来到在台盆镜子前正准备刷牙的贺晓远身后,先搂着人,发顶亲了亲,接着抬手把男生手里的牙刷拿走,搁到台盆上,再搂着肩膀将男生翻转向自己,挑起下巴,偏头倾身吻了过去,用实际行动告诉贺晓远,没什么可羞的,一切都很寻常。
亲了会儿,陆琛拿捧着男生脸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温柔道:“你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脸皮太薄了。”
贺晓远眨眨眼,眸光里连着润泽,小鹿一样,又仿佛有些委屈。
陆琛笑了笑,伸手把男生揽进怀里,肩头上靠着,哄道:“那些不都很正常吗,你是正常男人,你有需求,我也是,你可以让我帮你,我当然也可以让你帮我。嗯?”
贺晓远心道这男人是怎么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清新脱俗的。
牛。
然后贺晓远抬了抬脖子,看看男人,嘀咕道:“我那是喝醉了。”
言下之意,没醉才不会这样。
陆琛嗯道:“确实。”
又逗道:“看来下次要做什么‘坏事’,得想办法给你灌点酒。”
贺晓远直起身瞪眼前:你想得美。
后来贺晓远是怎么去的公司?
——陆琛重新帮挤了牙膏、亲手在牙缸里接好了水。
贺晓远洗漱完出去,一套衣服包括内裤、袜子、手表都已经在床角摆放好了。
穿戴整齐下楼,送过来的还热的餐点被陆琛在餐桌上摆放好,碗筷也都准备好了,坐下就可以吃。
吃完,陆琛再亲自开车将他送到的公司。
贺晓远就算再为刚起床时的羞赧闹别扭,这一套贴心的“服务”下来,真的半点脾气都没了,还在下车的时候主动凑去主驾亲了亲陆琛:“我去上班了。”
陆琛:“带的醒酒药记得喝。”
贺晓远推门下车:“知道了。”
精神面貌抖索地绕过车头,往公司的方向走。
陆琛坐在车里目送,神情始终是含笑的。
贺晓远中午才到公司,推门、快步进办公室,正在签文件的常北看见他,抬抬眼,哟了声,揶揄:“今天早啊,还以为你不来了。”
贺晓远松了松领口,工位坐下:“昨天和以前管培的同学聚餐,多喝了点。”
常北扭头:“看起来还好啊,不像宿醉。”
贺晓远把那三千一瓶的一小支解酒药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摆到桌上,准备喝了再工作。
常北扫到,随口道:“这牌子我以前也喝过,还是大boss赐给我的。”
就在这个时候,秦乘飞“从天而降”,来到常北和贺晓远之间,走过去的时候眸光带着深意地瞥了眼贺晓远桌上的那支解酒药,再绕过大boss的那张长桌,从另一边回了自己的工位。
全程安静,却有着意味深长的目光。
贺晓远拧开解酒药的瓶口喝药,没和秦乘飞对视,心里有数。
果然,秦乘飞坐下,忙了会儿手里的活儿,寻常的口气:“昨天喝多了?”
“还行。”
贺晓远把喝完的小瓶子摆到桌角一侧,等会儿出去的时候扔。
秦乘飞看看贺晓远,看看他可以瞥到的桌角的那支解酒药空瓶,又道:“喝了不少,回去也晚,陆哥没生气吧。”
贺晓远轻松的寻常口吻:“没啊。”
开始开电脑忙自己的活儿。
秦乘飞又扭头盯着贺晓远的脸看了看。
过了会儿,忙着活儿的秦乘飞淡定的寻常的随便一提的口吻:“对了,小远,陆哥叫什么?”
贺晓远相似的态度,口吻比秦乘飞还要寻常:“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乘飞:“随便问问。”
贺晓远:“陆真。”
没人规定不能聊天说谎。
秦乘飞又往贺晓远脸上看了看,像是在辨析真假:“哪个真?”
贺晓远:“真假的真。”
秦乘飞:“他原来也在我们公司?”
贺晓远看着电脑:“你不是之前就猜到了吗。”
回头,主动“进攻”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秦乘飞:“随便聊聊。”
贺晓远“哦”了,面上装得要多像那么回事,心里的笑声有多大。
他想昨天晚上秦乘飞不会琢磨了一夜吧。
今天这么轻描淡写不动声色的问自己,心里其实好奇死了吧。
秦乘飞:他怎么就不信陆哥的名字叫陆真。
公司有人叫陆真吗。
还说什么真假的真,他怎么觉得是真假的假?
秦乘飞最终按捺不住好奇,起身的同时还是把贺晓远叫出了办公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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