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媳妇这会儿也是慌乱不成样子,一只手抚在胡幽的脑门上就胡嚷嚷。
“以前还有神婆给叫叫魂儿,现在这个时候上哪儿找这种高人去啊,我可怜的乖宝啊。”
其实胡幽是魂差点被吓得真飞了,可是,却是一直在稳定自己的心绪,总觉得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
长叹了一口气的胡幽,觉得人活着咋就这么难呢。
慢慢睁开眼睛的胡幽,忽然看到她的炕上坐着一堆人,立即就被吓得坐了起来。
尤其是胡小弟,一下就冲进了胡幽的身上,抱着胡幽的脖子就哭了起来。
“哇……,姐姐,你可总算醒了。”
胡幽摸了摸胡小弟的后脑勺,可是这家伙哭着哭着就开始流鼻涕了。
胡幽一下把胡小弟拉开,可是已经晚了。长鼻子,从胡幽的肩膀,一直挂在胡小弟的鼻孔里。
胡幽给急的,看着胡三哥。
“三哥,小弟鼻子流我身上了。”
胡三哥听了胡幽着急的声音后,突然就笑了起来,旁边正在抹眼泪的胡四媳妇,比胡小弟慢了一步。
可是看着胡幽肩膀上的鼻子,伸出的手,立即就放在了炕桌上。
“小宝,你是咋回事啊。”
胡幽想了想,该怎么回答这个事儿。
一旁的符生却很机警,立即又问胡幽,
“你是在老林子里看到啥了?”
胡幽想了想,她确实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之前系统说过的,她对危险很敏感。
胡幽摇了摇头,紧记着系统说着每个字。
“我和小弟拉着手还没到老林子呢,可是小弟说今天林子里的麻雀没叫唤。”
胡幽低着眉,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又像是在讲故事,符生听到这个时候,眉头就是一紧。
胡幽低着头,在慢慢地说,而胡三哥,正在用一块布子给她擦肩膀上的鼻涕。
胡小弟这会儿不仅没鼻涕,脸都是干净的,胡二哥刚才乘机给他洗了把脸。
“我和小弟就停在了老林子外头,听了好一阵儿,都没听到一点儿麻雀的声音。那会儿正好刮过一股冷风来,我和小弟就赶紧回来了。”
胡幽的声音都不带什么波澜的,符生也非常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符生赶快就离开了胡家,去找了旁边不远处的胡村长。
村长胡大伯一听符生是来借电话的,再听符生说老林子可能真有逃犯,赶紧就带着符生去了村长生长队。
村长办公室的地方,和生产大队的办公地方,都在一个破旧院子里,都是前几年盖的土坯房。
村长提着弱光的手电筒,走在前面,而后面的符生跟得很紧。
到了村长办公室里面,胡大伯用火柴“擦”地先占上了油灯。
“稍等会儿,我去开柜子。”
村里的电话是锁在柜子里的,连村长自己都几乎不用的,大部分都是接到镇上或县里的要事来电。
就像今天这种事,都是上面吩咐下来的,要村长通知到各家各户。
等村长把电话从柜子里打开后,符生又上前一步,正准备伸手打电话时,发现电话外面还有个大森盒子。
村长尴尬地笑了笑,指着电话盒子说,
“这可是个稀罕货,得保护好它。”
村长胡大伯刚才打开大柜子的钥匙是从腰上取下来的,现在看来是要打开更重要的东西了,又从脖子里掏出一串钥匙。
找出其中一个小钥匙,一下就把木盒子给打开了。
符生立即打了一个电话,但是胡村长看看外面黑不隆冬的天色,心想,对方还能有人吗?
不过符生的电话刚拔完号码,对方就接了。
胡村长往门口站了站,但是侧着耳朵还是能听的很清楚的,尤其门和电话的位置只有几步。
“嗯,营长,明白,我会等你们的到来。”
符生并没有在电话中说和胡幽有关,只是说附近的村民捡柴禾都发现林子里没有了麻雀的叫声。
这种事,对于经常做任务的士兵们来说,再明显不过了。
老林子里,藏了人。
符生很简单的两句话,把个胡大伯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一只手扶着门框,侧着身子看着符生。
“真在咱这儿?这、这么巧?”
符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让村长胡大伯保密。
“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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