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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也磨牙吮血,“而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他妈的头一天夜里还在加班加点地干活!!!甚至婚后都没有一天婚假!!!他妈的还被送了两个侮辱性极强的杯子!!!”
他们同时表情狰狞地怒吼出声,“万恶的资本主义!!!”
与此同时,两个总裁还趴在餐桌上不想起来,但却同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啊湫——!”
任川看向了江桓,“是不是有人骂我们。”
江桓看着任川,“不可能,咱们两个哪里有值得骂的地方。”
两个总裁不仅不反省,甚至于都没有自知之明!!!
他们就这么一直混到了婚礼前夕,因为只有任川一个人有娘家,根据老规矩,在婚礼之前,他需要待在老宅住几天,任东升亲自下令,让他必须回家。
但是规矩也没说,江桓不许去。
江总就这么跟着一起来到了老宅。
“不是我说我爸,这都什么年代了,非得搞这么一套。”回老宅的路上,任川开口叭叭着,“其实我看就是他想要我们回家, 不好意思直说。结婚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远嫁,都在北京,随时随地都能见面,再说了……”
“任川……”江桓开着车,非常委婉地开口,“你……”
任川还在叭叭,“回老宅也不是不可以,按理说,结婚之前确确实实应该去看望一下老父亲,但是……”
江桓还想要开口,“任川,你别……”
“但是他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我就非常的不认同!”任川猛地一拍自己大腿,“要说人老了就是糊涂,我看我爸离老年痴呆也不远了……”
江桓终于将他给打断了,“任川……我在和爸语音电话……”
彻底傻了的任总,“……”
将任川的话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的任东升,“……”
江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同情地看向了任川,这都是你自己找死的,不怪我不救你。
车子开到了老宅门口停下,下车的时候,任川腿肚子都是软的,要不是江桓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就摔地上了。
“我……”任川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有点害怕……”
“没事儿。”江桓安慰他,“至少那是你亲爹。”
“亲爹”两个字就如同重锤一样砸在了任川的心脏上,让他心头狠狠一跳。
万一以后就不是了呢……
任川胆战心惊地走入老宅,连鞋子都没敢脱,这样梗方便他逃跑。
任东升坐在了沙发上,手边是一盏热茶,另一只手边放着一条戒尺,显然是等待已久。
江桓不忍心看着任川受罚,想开口给他求情,“那个……爸……”
任东升估计是不想当着他的面儿揍儿子,直接告诉江桓,“你上楼。”
江桓无可奈何地看一眼任川,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意思是自己自求多福吧。
江桓上楼以后,任川贴着墙边站着,还企图和任东升讲和,“那个……爸……”
“我没你这么个儿子。”任东升冷哼了一声,“我不认识你。”
“怎么就不认识了呢!”任川大喊着,“我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亲儿子啊!”
任东升一句话就把他给绝杀了,“我老年痴呆。”
无话可说的任川,“……”
“我胡说的……”任川哎哟了一声,“爸,您大人大量别跟我……”
任东升抄起戒尺就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兔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背着老子说老子什么?我借你三十个胆子!!!”
在二楼竖起耳朵的江总听着楼下的动静,一股寒冷从肝胆上升,他赶紧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屁股开始痛了。
他走进任川的卧室,想要找一找红花油这样的东西,给任川预备上。
这卧室是任川从小到大住着的,见证了他的童年乃至整个青春,长大了离家之后,任东升仍然保持着这个卧室的模样,姗姗姐也每周打扫两次。
但是江桓却很少进来,他来老宅和任川不住这个屋子,因而也有点不熟悉,他只是下意识地以为,青春期多动的少年抽屉里都有红花油这样的跌打损伤药。
他坐在了少年任川的桌子前,拉开了桌子下面的抽屉,一层一层地翻找,忽然,他的视线里闯入了一个铁质的饼干盒子。
饼干盒子是那种进口的奶油曲奇盒,在任川小时候,进口食品都是稀罕玩意,但是凭任家的经济水平,他就是一天三顿都没有问题。
可是江桓却知道,任川小时候蛀牙,任东升根本就不给他吃甜食。
这样的饼干盒子基本不会怎么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再加上这个盒子非常好看精美,外观设计哪怕十几年后再看,都没有过时。
所以江桓本能地认为,这个盒子里装着重要的东西。
这里面很可能是少年任川的秘密。
江桓把这个盒子从抽屉里拿出来,先摇晃了两下,听了听里面的声音,非常轻,感觉没装什么东西。
他忽然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开。
情感上,他非常想要知道,少年时候的任川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可能是点首饰小零碎,也可能是给女孩子的情书,也有可能是一张发黄了的成绩单,总而言之……那代表着他错过的,且再也不会重来的青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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