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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个孩子等了多久?”加菲尔德显然是被艾金平淡的语气刺激到了,眉心蹙着,有些颓然,“你跟我说,你体质特殊不易孕,所以我从我们恋爱开始就在等,我以为我能和你拥有一个幸福完满的家。”
“如果你所说的‘幸福完满’的家指的是把我关在家里给你生孩子的话……很抱歉,这对我而言不是‘幸福完满’。”艾金道。
加菲尔德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去,低声喃喃道:“是,我承认你非常优秀。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阻止你从政。”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他悔恨不已,却无能为力。
艾金一边同加菲尔德对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略显空荡的房间,确认了这里确实没有安装任何的摄像头和窃听器,想要窥知房间里的情况只能通过铁门上的那扇小窗子,而铁门在他进来时就被落了锁,从外面是打不开的。他微微勾起唇,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
“菲尔。”艾金把被铐住的双手搁在桌上,微微俯身向前倾去,叫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用过的亲昵称呼,“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只会一辈子都讨厌你。”
加菲尔德被“讨厌”二字激起了凶性,他伸手一把拽住艾金单薄的衣领,用力地抵住他的额头,冷笑了一声:“你好像还没有认清情况,现在掌握着法务部的人是我。”
艾金眨眨眼:“所以呢?”
“艾金,你知道吗?你是维克辛大狱里唯一的omega.”加菲尔德冷冷道,“如果你不想在发情期被这里的囚犯强奸,就向我低头。”
“你在说什么呢,菲尔。”艾金也不顾自己的领子仍被人拽在手里,抬起手轻轻抚摸过男人的脸,嘴唇凑近他耳廓,轻声道,“我可不信你会允许其他alpha在我身体里射精。”
“既然你还对我们的孩子耿耿于怀,就拿出本事来再给我一个。”
尽管这间密谈室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凳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还是过于刺耳了。背对房间而立的兰德尔被这钝声惊动,回过头去朝铁门上的小窗口看了一眼。即便沉稳冷静如他,呼吸也滞塞了一瞬。
维克辛大狱统一的白色囚衣和倒在地上的椅子躺在了一处,清瘦的omega浑身赤裸地躺在铁桌上,白如新雪的肤色和铁桌的深色形成了极为显著的对比,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只剩下挂在左腿脚踝处的囚裤和内裤,那两块东西像破布条一样,随着栗发男人撞击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晃动着。
柑橘的甜味混着些许玫瑰的香气一起从门缝中漏出了些许。那是房间里正在做爱的两个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同性之间对彼此信息素会有非常严重的排斥感。甜腻的柑橘香让兰德尔几乎快要吐出来了,但玫瑰花的香气却令他有些发昏,麻痹着他的大脑。
兰德尔强忍着不适,用力去敲那道紧闭的铁门,试图让这场不合理的性爱停下。但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加菲尔德释放出的信息素量完全可以让身下的omega进入强制发情,而omega一旦进入了发情期,这场性爱就不可能轻易结束。
里面的两个人果然对敲门声毫无察觉。
艾金被压在铁桌上,后背大块的皮肤贴着冰凉的铁皮,身体微微颤抖着。加菲尔德埋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朝隐秘的小口去,那个柔软而脆弱的器官里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孩子,现在,他要再次在这里播种。
“唔……”艾金因灭顶的快感而忍不住呻吟出声,纤长的脖颈抻直了,omega独有的腺体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暴露在了他人的面前。
加菲尔德俯下身去,用嘴唇反反复复地摩挲着腺体附近的皮肤,又沿着艾金漂亮的颈部曲线一点点地向下吻去,舔咬他形状分明的锁骨,留下几处鲜艳的红痕。
“艾金、艾金……看着我。”加菲尔德伸手捏住艾金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与自己对视,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个人毫无章法地接吻,呼吸急促而紊乱,唇舌不断地纠缠碰撞。
过了一阵,加菲尔德忽然整根抽出又狠狠地全根没入,极用力的一次撞击令艾金蜷着脚趾潮吹了,温暖的腔室里淋下一泡透明的淫液,打在插在体内的性器顶端。高潮后的敏感让艾金一阵腰软,他被加菲尔德翻了个身,以趴伏的姿态被按在了桌上。加菲尔德掐着他的细软的腰,从身后再次进入他。
艾金侧着头,半张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整个人被撞得身子前前后后地摇晃。他睁着一双朦胧的眼,微微抬起头,正好与立在门外的兰德尔对视。
兰德尔面色微变,匆忙地躲开了艾金的视线。
与此同时,一股热精射进了艾金的身体深处,把原本平整光滑的小腹都灌得鼓起了些许。
加菲尔德的手掌覆在艾金的小腹处,轻轻地揉捏着:“这次要是真的怀上了,就在监狱里生出来吧,亲爱的。让犯人们都看看高高在上的前副首相怀着孕发情的样子,让他们知道是我操大了你的肚子。”
他们曾经同居过三年,加菲尔德太知道他的性癖了——他喜欢在床上听侮辱性的言辞,越不要脸越好。艾金听得有些耳热,恍惚间彷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可惜手铐限制了他的行动,现在他很难坐起身,否则他还真的很想给加菲尔德一个吻,奖励他出色的发挥。
艾金已经空窗了五年,这场性爱对他来说真的很爽,称得上酣畅淋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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