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有些不安的点了点头,白玉京这才收回目光。
“我会将父皇亲自厚葬的。哪怕他已经是个魔族。”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别人听,众大臣看着白玉京神色木然,还未来得及反印,便见白玉京双手一挥,有什么东西咻的就进了众大臣的身体里:“白鹤山是魔族,希望诸位大臣能够铭记,不然本殿下无法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白玉京突然的这一手,让许多心怀叵测的臣子打消了念头。毕竟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
白玉京成了唯一的继承人,唯一的。
在密道里走着走着,白玉京只觉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接着哇的一大口血便吐在了皇陵的密道内。
看着密道里的血,白玉京有些嘲弄,“这是不是也算是用血祭奠了一番?”
还没收拾好情绪,便见密道里的那滩血,像是被密道吸进去了一样。白玉京不可置信的眨了一下眼睛,定睛再看,密道内的鲜血果然像被吞噬了一般越来越浅。
白玉京皱起了眉头,忍着头部的隐隐作痛,像是发现了什么,白玉京心跳有些加速的摸上刚刚沾满了血渍的密道,即便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
要不是喉头的腥甜还在,白玉京指不定就以为刚刚是自己的幻觉了。
这皇陵莫不是有了灵智?白玉京刚想到这,便突然想起白鹤山进入斗皇没多久便突破斗宗之事。
越往上越难以突破,那短时间白鹤山的确是会经常进入皇陵。
白玉京起初只是以为,白鹤山是惦记先祖。他并不是没有想过白鹤山在皇陵藏这些什么,今日他将白鹤山安放在皇陵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搜查过,然而什么发现也没有。
现在看来,白鹤山快速的进阶斗宗并不是没有理由。至少这座皇陵并不普通。
像是想起来什么,白玉京运气斗气,像着皇陵的主室飞去,若要说有什么可能,那一定就是北海国第一任皇帝的墓陵了。
那个宽阔的墓室里,只有那一位开国皇帝。每到祭祀的时候,也从不打开那间石门。
白玉京顾不上头痛,飞快的向主室飞去。
倘若可以变强,没人愿意当一辈子的菜鸟。
秦明月本以为自己应该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可睡梦中的她并不是很安稳。四周漆黑的一片,像是有什么东西用力的束缚着她,不准她逃脱,秦明月想挣扎,却只觉得被束越紧……
秦明月索性放弃了挣扎,尝试着睁眼,却也发现眼皮如千斤重一般,动一下都很困难。
而转弯的主卧里,君无镜明显也并不好受,只见他盘坐在床榻上,身上隐隐浮现出多根秩序链。
此刻的君无镜像个被控制着的木偶一般,头,四肢,躯干,都被一根根秩序链无情的刺穿,秩序链隐隐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延伸向看不见的虚空。
君无镜的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禁皱的眉头显示出他此时的痛苦。
要是秦明月醒来看到,可就太糟了。
君无镜运着功,又有些分神的想,想到这,君无镜内心有些无奈,这种时候,他想的竟然是怕秦明月看见,一时间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像是知道了君无镜的走神,秩序链上的金光更甚了,君无镜被突然加大的疼痛弄的忍不住闷哼一声,这次的反噬比任何一次的都严重,君无镜紧咬着牙齿,他并未曾做出任何逾越之事,为何会突然遭到天道的反噬?
秦明月无法挣扎,四周像是有铁链在晃动,发出点点清脆的响声,蓦的,秦明月听到了一声闷哼,内心一下着急了起来。
这个地方除了君无镜和她根本就没有别人,若不是实在无法忍受,君无镜怎么会出声?
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明月只觉脑袋突突的疼,她想知道君无镜的情况,她不想如此被动。
又是这种被强行锁住的感觉,秦明月真是恨透了这种感觉,上次l也是,这次君无镜也是。
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什么都做不了!
l……
不行,不可以!l已经成为她的遗憾,君无镜绝不可以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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