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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所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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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舍不得。”戚桐吸吸鼻子,然后依偎到他的怀里,轻声问:“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过啊。”

“分别是人生常态,别怕。”

“我是说你和齐越聊了一天的宇宙,把我给忘了。”

“……”戚梧有些窘迫,“对,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戚桐哼了一声,小声说:“知道《转动地球》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知道你没发表过的其他文章呢,我还会背,你要不要我背你听?”说罢她又沮丧了起来,“你应该不需要的,你要的是和你志同道合的人,我一身铜臭味唔……”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吻住了唇。

厮磨过好一会儿,戚梧才低低地说道:“你很香,全身都是让我迷恋的味道。”

戚桐的脸红了起来,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即刻交缠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

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裸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戚桐,让她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胸前的嫩肉,已经经历几场性事的她也越发熟练起来。

修长的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雪颈渐渐染上粉色,情欲自下而上的来纠缠她,“爸爸……”

她感觉胸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性吗?”

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禁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喘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槃,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

粗钝的疼痛地在她躯体间蜿蜒开来,她战栗的唇被人吻出鲜血又被寸寸舐净,血腥味在唇舌间漫散,她仰首大口呼吸着,似乎汹涌倒灌进肺腑的甘冽空气能涤净她一切的罪恶与挣扎。烈火的伤痕烙刻在她的每一寸体肤之上,窗外风雨更紧,她的世界在这一方灼烫中颠覆。

“我们是幸福的。”

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这么说。

既然如此,她又顾忌什么。阻止了他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骄傲似的扬起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上面。”

戚梧楞了一时便笑了起来,他当然应允,自己躺下去,看着她灵活的翻身骑在他的腰胯上。

素手游移在他矫健的肌肉上,似是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材……”

戚梧失笑:“你可能没见过宇航员训练的标准是什么,比起运动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桐楞了楞,低起嗓音,“所以你这么辛苦才做了宇航员……我不允许你放弃,你要是敢,我就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他有一瞬的惊愕:“你……”

“你以为瞒得住我吗?”戚桐苦笑着,“你知道刚才奚奚和我说什么吗?她让我珍惜眼前人,而我的眼前人如果不爱惜他自己,我就再也不珍惜了,你懂不懂?”

戚梧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嗓音嘶哑:“桐桐,可是我……”“没有可是。”她打断他,然后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上去,是那么深情而温柔:“戚梧,我爱你。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爱你。”

他似乎也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不知道。”戚桐苦涩道:“今天看着奚奚,她开心的模样也感染了我,同时也让我想起她过往有多么的难受,如果我勉强自己,委屈自己,放开我唾手可得的幸福的话,会让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

她落下两滴泪,轻柔地对他说:“你会和我彼此相爱,互相扶持,一起走完余生吗?”

戚梧郑重地点头:“我会。”他浑身发热,抬起手掌轻抚她的脸颊,笑道:“那现在,我们该来做些什么了对吧?”

戚桐红着脸,小声啐他流氓。

同时也抬起雪臀,解开他的裤子,把狰狞的性器放出来,她咽咽口水,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到身下扒开那两片粉白的肉瓣,将趟着水的阴道凑上他火热的大菇头。

刚接触上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软了腰肢倒在他身上,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才奋力振作,绝不能被小瞧了去,她鼓起勇气,对准地方便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她失神地叫喊,连呼吸都不顺了,而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不管不顾的扭起细腰,在他胯上起伏起来。

戚梧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精致水嫩的甬道里,她还青涩的弄法让他腰背绷紧,她的小穴实在是太会吸了,紧紧含住他的肉棒,给他灭顶的快感。

他上次确信过在他之前无人碰过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让他十分兴奋,这就意味着他能亲手调教这个天生尤物。笑着注视女儿凄美迷离的脸庞,在她神思恍惚之时他又将她压在身下,更加粗暴的抽插她的小穴。

“不!不行!”她摇首恳求,眼泪掉下落下来“太快了……我会坏的!”

“没关系,相信我。”他的手揉着她的巨乳,像是要捏爆她乳房一样用力。

戚桐觉得难耐又觉得十分快活,也根本不想放弃这极致的快感。

急促地呻吟着,高潮了不止多少回,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她整个人都虚软无力了他还在继续。

“不行了…爸爸…放过我啊……啊啊啊!”

他将她翻过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掰开她的大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插猛干。

她已无力反抗,红唇被狠狠肆虐过,雪白的腿间早已红肿一片,更别提那大开肿胀的穴口。他把她操得汁水横流,白沫四溅,却不知道爆发的尽头在那里。

他们抵死缠绵,管他什么伦理血缘,只知道这一刻是至死方休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几乎望不清眼前事物。在回忆中曾经百转千回的淋漓万事,终于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撞上她的脑海。花丛、庙宇、沙漠、酒会、大海、寒夜、黎明、无终无始的大笑与沉默杯中灯影与明晃晃的月光,终于虬结作一朵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吞噬。她半阖一双酣醉的眸子试图看清眼前人,布满眼帘的却是在照片上看了二十年的二十五岁的那个男人。

“有人曾说酒是喜剧,而威士忌是一场悲剧。”她喃喃开口,勉强地笑着,趁着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朦胧又凑近了那人些,似乎想一眼将那人看个分明,连同那人心中的一切痛苦与珍藏。

“爸爸知道我是什么吗?”

“是喜剧还是悲剧?”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带着一身的狼藉沉沉睡去,眼前的路仍旧绵长的没有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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