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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这么多人排练拿不出一份剧本来?”谷鑫说。
眼看指认的女生招架不住,杭宇刚要跳出来解释。
“其实……”他话还没说出口。
地上的迦妍抬起头:“锵锵!”
“社长被骗了吧!!”
谷鑫:“?!”
童话:“?!”
众人:“?!”
何茶:“??”
魏莱:“??”
何茶跟魏莱莫名对视一眼,何茶像是预感到什么,便放下手上的东西挤了过去。
“假的啊!你小子挺会演呢!”谷鑫抱着膀看向杭宇,似乎还挺惊喜,“季燃那组的?”
杭宇讪笑着挠挠后脑,一边把迦妍拉起来,又解释了他们身上流的血包括这些伤也都是假的。
谷鑫看了看,摇头感叹:“我都有些日子没见过画的这么真的口子了。”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童话出声。
周围顿时一片沉寂,迦妍退了半步看了下身后的玻璃台子:“这个原来不是这样的,前几天可能是屋子热它自己诈开了,我们这边跟后勤组也报备过了,现在这个是我们用道具糖粘起来的。”
童话未语,但脸上表情仍未松懈。
“社长,今天社内愚人节,你刚入社不久我们都不熟悉,想着趁这个机会大家可以互相认识认识。”迦妍似乎不太会看脸色,继续说:“这主意是我想出来的!连他们的台词都是我编的!嘿嘿。”
组里社里平时散漫惯了,部长和社长在新人眼里没差,都是可以随便打闹开玩笑的冤种。
“台词是你编的,你还挺高兴?”童话反问。
迦妍被噎的闭了嘴,而参与了闹剧的人,闻言都凝固住脸色。似乎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意识到了新社长是多么严谨认真的人。
连谷鑫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跟着敛起嘴角,发觉到事情严重性。暗指了指后面的人,让他们先把现场打扫了。
童话没在继续说什么,而是交代一句:“后勤组的人过来找我。其他人,继续排练。”
就转身离开。
于是五分钟后——
“为什么我们也要被找来谈话?”魏莱偷偷问郝帅。
郝帅偷偷:“据说是后勤私自划经费没上报,一切与后勤沾边挂钩的人员都要问责,志愿者也不例外。”
魏莱小幅度的点点头,又问另一边:“那你又是干嘛来的?”
何茶:“我?你管我?”
何茶不想说,他来必然是为了童话。但童话当前只想一门心思揪出社团里的寄生虫。询问了几番后,就只留下后勤组长徐程然,以及处理财务的周勍。
于是魏莱几个人算是莫名其妙的来,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你说学礼哥为什么选这样的人当新社长啊,严肃的时候也太低气压了。”
何茶刚归队,就听有人背后议论。
“不是,你说……他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了?”迦妍抱团坐在地上,还是想不通:“社内关系好才会互相开玩笑的啊。谷哥那样的反应才正常啊!”
杭宇边扫垃圾边搭茬:“每个组织对内环境不同吧,而且说实在的,你给的词是有点过。”
“就是!”之前作证的女生从身后贴过来,勾肩搭在杭宇背上,打趣着责怪道:“我们讲文明懂礼貌的杭宇弟弟脏话首秀都献给你了!”
“邢朝妍你别吹!他从来没吐过脏字?”迦妍不信。
被称作邢朝妍的女生拉着杭宇的耳朵把他脑袋转过来,认真的左看右看,说。
“反正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说过。”
“……”迦妍呵呵:“那他说得还挺自然的。”
说罢,举起大拇哥:“有前途。”
何茶在旁假装拉伸,听她们的对话不难得知,其中又高又瘦的那个女生和杭宇应该是一对,迦妍相比他们俩入社时间更久一点。
负责组织打板的同学扯开嗓门喊:“休息结束!第四幕第一场,演员就位!”
经历了先前的一波三折,社员们的积极性不说下滑,也是跑偏了方向。
以迦妍为首的人想破脑袋也不懂刚才是哪里做得不对,跟谷鑫一边的和事佬们则安抚人心主张以和为贵。
只有少部分人在犯愁别的事情。
比如……
“这哪来的洋葱?”白鹿叉腰,问。
桌上摆着一个,魏莱手里也正握着一颗。
“?”他闻言,反应过来:“啊!道具啊这是。”
白鹿无语:“睡美人,我们剧本是睡美人!要纺锤,会扎人的纺锤!有洋葱什么事啊?”
魏莱也浑身占理:“纺锤买不到。而且用针多危险啊!不如用洋葱替补,就说公主被巫婆的洋葱熏辣了眼睛,从此长眠不起。”
“……”白鹿摊手投降。
场中又是一片嘈杂声起,听不清楚吵的什么,但能看出来是起了矛盾。
魏莱叹气:“又怎么了那边?这几天大家状态怎么都有点诡异?办活动不怎么上心,倒是一言不合就闹矛盾。”
“估计是最近社里要大换血,校剧团又拨出去一大批骨干,老社员心里不痛快吧。”白鹿拍拍他肩,自己也是蛮无奈的:“我去找郝帅,你去那边看看。”
“前辈,刚才的留白确实是你抢词了。王后的台词之后是要空出一段来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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