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第二天,向澄难得起了个早,主要是昨天晚上在她的各种“折磨”之下,秦子衍终于答应让自己去上班了。
一段时间不去上班,向澄都快感觉自己发霉了。
现在身体基本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明天去医院拆线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像秦子衍一样大惊小怪的。
向澄起来没多长时间,就看到秦盛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脚步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是看起来比之前倒是好多了。
向澄本来是准备问一下秦盛他的脚怎么样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明白该怎么说,所以便只能当做没有看到一样转身进了厨房。
秦盛的动作看起来比较缓慢,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一只手扶着扶手,一只脚慢慢挪下来的,向澄也注意到了秦盛的叫看起来似乎是比之前更加严重了一些。
唇角忍不住抿了抿,向澄又从厨房里面出来,找到昨天放到桌子下面的医药箱,然后对着秦盛开口,“过来。”
向澄的声音让秦盛有些怔愣,环顾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有别人的影子,顿时就做了一个很蠢的动作。
只见他一只手指着自己,目光瞪大看着向澄,就好像是在说,“你是在叫我吗?”
向澄见他不过来,不由皱了皱眉,“秦盛,过来。”
这次干脆直接带上了名字。
秦盛突然愣了一下,向澄叫自己的样子,就好像以前给自己补课时候的样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是秦家的嫡长孙,直接就叫自己的名字,然后说一声,“过来。”
并不像之前的那些家庭教师一样,看在秦家的面子上,叫自己一声“秦少爷。”
也或许就是因为向澄的这种耿直,才让之前的秦盛对于她很是喜欢。
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才会对她那样恶劣。
不是有人说过吗?
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回忆不过是一瞬间,秦盛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向澄慢慢走了过去。
只是内心到底波动却不得而知。
向澄见秦盛站在原地不过来,以为他下一秒就会直接转身就走,她都已经做好准备把他拉过来了,哪里能够想到他居然自己走了过来。
惊讶之下,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张开,任谁一眼都能够看的清楚她的错愕。
秦盛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坐在了向澄身边的沙发上,脊背挺得很直。
向澄也没打算说话,打开医药箱,拿出秦子衍昨天用过的那瓶药酒,往手上倒了一点,然后慢慢搓开。
药酒的味道有些难闻,带着一种刺鼻的味道,很是挑战人的嗅觉。
向澄却好像没有什么一样,整个人蹲在地上,抬起秦盛的脚。
少年的脚忍不住缩了缩,脚趾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向澄眼皮微微抬了抬,然后扫了一眼少年有些不安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然后手掌就放在了秦盛的脚踝上面。
几乎是同时,一阵刺痛的感觉从脚踝上面传来,秦盛不知道自己是用多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来,一张脸上变得苍白而又没有眼色,就连嘴唇看起来都白了很多,额头上更是有细密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几乎都能尝到汗珠滚落在嘴边的那种咸腻的感觉。
真的不好受。
偏生向澄还像是在挑战他一样,又在他脚上搓了搓,然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如果疼的话就叫出来吧。”
秦盛顿时恶狠狠的看着向澄,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女人脸上有过一闪而过的得逞,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就好像,她的下一句话就是,“我不会笑话你的。”
秦盛还是忍住了,手掌之中全都是他自己的汗水,还有手掌,被他攥的很紧,泛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
秦盛现在深刻的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这种疼痛,比起秦子衍昨天给自己搓脚时候的痛,更要痛十倍百倍。
向澄确实是带了一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她不是圣母白莲花,之前秦盛捉弄自己的事情,她可是还记着呢,虽然秦子衍最后还是把他送到了西川那边,但是有些仇,还是自己讨回来的好。
虽然现在这么对待秦盛他确实会痛的厉害,但是相对的,他脚踝上面的伤也会好的快一些。
秦子衍从楼上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女人蹲在地上,纤纤玉手却拽着一个少年的脚,还帮忙揉搓着。
秦子衍嫉妒的都快要发狂了,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少年脚踝上的伤口,然后淡定的走到了向澄身边。
“起来。”这是对着秦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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