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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小今晚上情感大爆发非要拉着我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憋久了找不到人倾诉,还是只是想简单粗暴地拉我入她的阵营,一起感受一下失意的感觉?
“如果你没有新的观点,我先回家了。”
苏小小看着我没往心里去的神情,愣了一下,随即也不兜圈子了:“不信我?”
“我说了,我两不一样。”
“尤泉,你还是单纯,其实我很早就想过,如果我喜欢你该有多好,哪怕有一点,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真的不想要在这个时间点,用这种莫名难受的状态和苏小小叙旧。
完全没有必要,不如回家洗洗睡了,明儿过来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苏小小拉住了我,也没有多说:“话我也不多说,你去查查祁桀元和祁桀安这两个人吧。”
苏小小见我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从病房走出大门口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苏小小的态度摆明了莫安有事儿瞒着我,而且是那种一挑明绝对不利于我两关系发展的事情。
走出医院门口,我感觉到我手脚都是冰凉的,不知道是在那个走廊坐了一晚上的原因,还是仅仅是听到了苏小小说了那个名字。
即便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有什么底细,但是就祁桀安这三个字说和莫安没有关系,我都不信。
“泉哥。”不远处的大鹏看见我出来,就从花坛边蹦跶了下来,三步两步就跑到我身前,看着我。
“你还没走?”我看着他。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怎么?你还好吗?”
最后两句话大鹏问得小心翼翼,紧张兮兮地观察这我的神情。
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鹏儿,谢谢。”
“说这些干嘛?都是兄弟。”
好兄弟之间,可能就是在需要的时候就这么一言不发地陪在身边就行了。
我冰凉的心因为大鹏的话语温暖了些。
我两就这么去了附近一个酒店,大鹏不放心我,两个人开了一个套房。
刚一进去,大鹏甚至还没有开口说话,我就朝着浴室走了。
“我去洗个澡。”
热水从头顶冲刷而下的时候,我的身子开始回暖,那被自己一手丢下的勇气和自信好似一点点回来了。
我能逃避多久?能回避多久?还能强留多久?
最主要是,还能不做人多久?
难道喜欢就是这么不听不管不顾求来的吗?
我啪的一身把水龙头一关,迅速把浴室门打开,大鹏正拿着遥控器正在跳台,转身看着我□□地出现在他的视线。
“啪”的一声遥控器甩在了地上。
随后两手往脸上一遮:“泉儿,你可知道的啊,我这么多年喜欢的都是软软的妹子,对于男孩子是接受无能,即便是你,也是不可以的。”
听着大鹏随意玩笑的话语,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什么缺德事儿,笑骂了一句:“滚蛋。”
随后回到浴室抓起了毛巾往身上一围,虽然上身还是没穿东西,至少重要部位没给漏在外面。
“啧啧啧,泉儿,你也太够奔放了吧,是不是和莫安……”
说道莫安的时候,大鹏立即意识到自己好似提到了这个时间点不能提及的人,住了嘴。
看着大鹏在一边紧张的样子,我故作镇定地开口:“没事,别担心我。”
我甚至强装淡定地坐在了大鹏的身边,把双脚往不远处的小茶几上一搭。
“鹏儿,说吧,关于莫安的,你之前没有开口的,现在都告诉我。”
大鹏没有想到我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之前死活不听的是我,现在就洗了半个澡的功夫,就愿意听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可能是在想从哪里开始说起。
我慢悠悠地开口:“不急,慢慢讲。”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经历过怎么样的一番思想斗争,就大鹏叹气这个功夫,我双手紧握在身侧。
指甲内扣得生疼,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后悔。
“泉哥,我这些信息大多都是别人转述的,可能有真有假,这个需要我们自己分辨,你这一直当哥的,在关键时刻既不能怂也不要瞎。我相信你。”
我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听着大鹏的话,随着他的话吐得越来越多,我的脸色变得五彩缤纷了起来。
因为这一切她说的东西,好似和我之前的认知不太一样。
大鹏说:莫安心里一直有个人,这个人在莫安的心里谁也比不了,为什么莫安会跟着苏小小走了。
因为苏小小给莫安提供了那人的最新动态。
莫安既不是被强迫的也不是不自愿的。
那个人毫不意外就是祁桀元。
祁桀元家里早年家里是做生意的,还做的很不错,莫安是从小被他家收养的孤儿。
早些年一直叫祁桀安,前两年才改了名字。
莫安六岁就到了祁家,和祁桀元算是竹马,从小感情就不得了。
上学逃课打架做啥事儿都是一块的。
只不过祁桀元家里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出了变故,投资失败,祁家老爷子不堪负债累累跳楼自杀了。
就在祁桀元的跟前跳的楼,祁桀元拉都没拉住,然后祁桀元的妈妈迅速变卖了一切可以变卖的家产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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