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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是非挑眉:“林倚白。”
陈铭川:“什么?”
陈谭渊猝然抬眸。
都是商场上的人士,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林倚白是谁。
林是非竟然是……林家的少爷。
那怎么会认识岳或?
林是非手肘支于桌面,指节撑颌道:“叔叔,查户口呢?”
岳或很明显注意到了他们的反应,但有些不解,些许疑惑地跟着看林是非。
林是非当着众人的面用指背随意地摩挲了下岳或的脸颊。
这个举动明明没什么,但映进众人眼底,就是能窥见他对岳或不正常的占有欲。
有那么一瞬间,沈婉竟然觉得胆战心惊。
她想出声提醒岳或,但却发现说不出口。
“陈叔叔这样问我,是打算以后自以为是地给星星找个门当户对的人?”林是非似笑非笑地看进陈铭川的眼睛,哪里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该有的神态,“除我之外,谁敢动他试试。”
周围没人说话,但陈谭渊却在心底骂了声操。
怎么就是林倚白的儿子,那家人恨不得要把他们这唯一的儿子宠上天。
这样的人不被惯坏才怪。
“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年年还小,我不会想那么长远的事情,而且无论是谁,都得先年年喜欢才行。”陈铭川面上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而后还笑了声,玩笑道,“如果他不喜欢,那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还能把他绑在家里不让他见人?”
林是非面色冷淡下来,双眼如炬。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被将一军就得不甘示弱地反击回来,而且直戳林是非的弱点。
他最害怕岳或会不喜欢他。
如果真有那一天,林是非很了解自己,他是真的会把岳或关起来不让他见人的。
……
心底的黑暗面由于今晚这一场无硝烟的战争被如数激发,林是非闭眼,指尖微痉,想给国外的心理医生打电话。
但星星在这里。
已经同人回到卧室的林是非坐在床沿,睁眼紧紧盯向去倒水的岳或。
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全身上下都扒光,再融进骨血里。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岳或把水递给他,说,“不是要喝水,给。”
回到卧室林是非就说自己头疼,岳或看他脸色有些发白,上手摸他额头,发现并不热后才放心。
但他觉得林是非肯定是被陈家的人气的了,本来就不应该让他跟来的心顿时更加内疚,并下定决心以后沈婉打电话让他回来他也不要再回来了。
林是非没接那杯水,只是抓住岳或的手,就由那样亲密的姿势喝水。
就像岳或在喂他一样。
不过岳或还在内疚中,倒是没在意这个点。
他只是站在坐着的林是非面前。等人把水喝完,他说:“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回来了,还让你跟着受针对。”
闻言,林是非微怔,立马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要跟我道歉,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但内心的欲念正在探头,林是非想确认这人是自己的。他伸手抓住岳或腰侧的一点衣服布料,指尖轻探向后延伸。
不一会儿就几乎将那截细腰环进臂弯里。
林是非低声:“星星。”
岳或:“嗯?”
林是非垂首,额头试探地轻抵在岳或胸口稍下的位置,很小声的故意说:“这家人真的好过分啊。”
“我不舒服,难受。”
岳或心里更内疚了,还没开口再说句对不起,他就觉得自己腰间在渐渐紧致。
林是非环住了他的腰,额头抵着他,将自己极其脆弱的一面如数展现出来。
“星星,你哄哄我吧。”
说着,他找到岳或的手,捉住放在自己头顶,说:
“你摸摸我。”
第16章
手下的长发触感柔软,岳或的手又是被抓过去的……手背附着林是非干燥温暖的指节,手心被赋予另一种感觉。
岳或有点懵,指尖无意识地轻蜷。
林是非松开岳或的手指,重新环住他的腰,没再说话。
可岳或似是更加地看到了他的脆弱,无所适从且些许笨拙地摸了摸林是非的头发,说:“那你……别难过了。”
林是非臂弯的力度稍紧,回应:“好。”
嗯?这、这就好了吗?岳或又摸了摸他的头,问:“你现在还难受吗?”
林是非沉默片刻,道:“难受。”
果然,就说不会那么容易恢复。岳或放在林是非头顶的手动得越发熟练,跟摸狗狗脑袋似的来回呼噜。
沉静片刻,他轻声问:“现在呢?”
林是非将脸埋进岳或的衣襟里:“好多了。”
温热的呼吸隔着薄弱的布料渗透进皮肤,岳或觉得不对,垂眸确认。
待看到他与林是非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势贴着时,岳或的脑门儿“嗡”地蹿上了股热度。
什么时候抱在一起的?!这姿势怎么这么……亲密。不像好兄弟能够做出来的。
岳或双手下意识抵住林是非的肩膀想把他推出去,但后者及时察觉到他的异样,手臂间的力度当即收得更紧。
林是非抬头,下巴蹭着岳或的身体,神情失落:“星星,我真的好难受,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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