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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许 17 岁的生日愿望了。我希望——”他深深地看进岳或的眼睛,里面藏着深沉且极度浓郁的情意,“往后我的每年每天,都会有星星的陪伴,我会穿好多好多不同的漂亮小裙子给你看,愿亲爱的星星永远快乐无忧,永远喜欢我、需要我、离不开我,愿 18 岁的时候,我会让星星……crying under me。”
这些话被比平常要再缓慢些许的语速倾吐而出,由于气息近在咫尺,因此便更加清晰地、一字不落地传入岳或的耳朵,再蔓延至心口。
他胸腔后的鲜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微屏住呼吸才堪堪将那股悸动压下些许,隐藏到不会被人发现窥探。
“……你这哪里是一个生日愿望啊。”岳或小声道。
而且最后怎么又要说他听不懂的话,不过因有前车之鉴,岳或知道林是非肯定又在调戏他。
“嗯。”林是非愉悦,“和星星相关的,当然要许很多很多个。”
岳或道:“你自己生日,老带我干嘛。”
林是非认真道:“因为除了星星,我什么都不想要。”
岳或觉得他马上就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心跳了,跳的剧烈得要命,得快点逃,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
“知道了知道了。”他马上起身下床,快速道,“赶紧去洗漱吧,洗完了好赶紧睡觉。”
林是非盯着他似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并不觉郁闷,还心情甚好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裙摆,严实地遮挡大腿与几点白痕,追上去:“好。”
只是再次见到站着的穿着小裙子的林是非,岳或难免又多看了两眼。
林是非打开花洒调水温,察觉到视线,道:“Darling,是不是真的想试试撕开我的裙子?”
岳或被他说的脸再次涌上血色,有些气急败坏:“诶呀你再说话信不信我打你了啊。”
林是非当即收敛点头,背对岳或时只敢唇边卷着抹不明显的弧度,顺从道:“我不说了。”
他专心调试水的温度,期间微微俯身看东西,身后的裙摆当即轻翘起些许,光裸的大腿光景也当即跟着再往上抽了一分。
岳或别开视线,脑子里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片刻后,他忽然抿唇,真诚感叹道:“我以前不这样的……我以前可单纯了。”
何止单纯,以前连林是非喜欢他并且想弄他都看不出来。
自从林是非这次回国,他长大了,他……
“嗯,谁让我变态。”林是非都没回头看,便知道岳或在反思什么,轻笑着接道,“跟我在一起,星星以后永远都单纯不了了。”
岳或听不懂,感受到落在手上的温度刚好,他的手伸向衣摆干脆利落地脱衣服,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去脱裙子,不然我真撕了啊。”
林是非站直,伸手:“你撕啊,我又不会反抗。”
“我还很兴奋呢。”
岳或:“……”
岳或生气地甩了他一脸水。
*
国庆第三天,两个人本来没计划着出去,直到林是非从书包里掏出了试卷打算给岳或布置任务。
岳或看见题就头疼,马上后退直指大门口说道:“我还没去过游乐园呢,宝贝咱们今天一起去吧。”
林是非失笑,只好先把题塞回书包,道:“好。开学了再学吧,那时候你就没有理由了。”
“再不学习会受罚喔。”
“……”
岳或不敢反抗,闻言只敢在心里小骂几句林是非是狗。
他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刚好掠过最热的时间。
等晚上七八点或者更晚些的时间再回来,夜景繁华漂亮,气温适中,小吃也多。
……只不过流年不利。
四点到达游乐园,岳或玩了一圈,等六点多时刚拉着林是非玩了个大摆锤项目,下来时他双腿都软了,正挂在林是非身上恢复刚才的刺激与眩晕,一抬眸便又看到了岳释一家三口。
不过这次他和林是非还是在他们身后,并没有面对面。
“唉,怎么老是遇到……”岳或两条胳膊绕过林是非脖颈,腿软得走路都软绵绵的。
他将自己大半身的重量都挂在林是非身上,说道:“我现在又不羡慕他们一家三口。林是非你转弯,咱们去那边看看,我转不了,腿软。”
以前身边没有林是非时,岳或每天都在渴望能够得到沈婉的关注,以及岳释的关心,可是一次都没有。
不止一次都没有,上天还老是喜欢跟岳或作对。
哪怕岳或自己一个人并不会去游乐园、海洋世界馆这样的大型娱乐场所玩儿,只是正常的去学校,再从学校回家,他都能在路上碰到岳释带着岳含舒。
而大多时候是碰到他们一家三口。
就好像他越羡慕、越得不到什么,上天就必须要让他一直瞧见什么。
因为岳释也是他的父亲,小小年纪的岳含舒知道这点以后,很害怕有人跟她抢爸爸。
每次见到岳或都会大声斥责地让他走开,让他滚,甚至还会拿小石头丢他。
童言无忌,但童言有时候听起来,真的比大人的忽视不在意还要伤人。
察觉到前面的人影时,林是非眉目漠然,但岳或明显不想多说,他就更不会主动提起破坏星星的心情。
不过听到他说腿软,林是非眼底还是浮起淡笑,侧眸看向岳或,说:“上去的时候,星星说了不害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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